“吾的事且慢談,吾在這昌水澗收了元愷,可是呢,吾發(fā)現(xiàn)竟然有人敢欺辱他,而欺辱他的,還是他的同輩兄弟,這件事還望侯族長能夠告訴吾原因?!背F骄従徴f道。
“欺辱?這從何談起?”這位水猿一族的族長笑著說道,沉吟片刻道:“實際上這也是這些小家伙們之間的競爭導致的,不過吾可以保證,從今以后此類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p> “你保證?”常平淡笑道:“你的保證吾很難相信?!?p> “老爺,族長的話還是很有用的?!焙钤獝鹦÷曊f道。
“你這憨貨,吾還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常平不禁笑了,不過侯元愷長這么大,一直處于昌水澗的最底層,沒見過多大世面,今天看到水猿一族的族長這等大人物,早就感到整個人飄起了來,特別是聽到族長的保證更是歡喜的不由出聲了。
“算了,既然元愷都說了此事也就算了?!背F叫χf道。
侯智淵也笑了,道:“吾觀元愷這小子,渾身氣勢凝練,想必是修煉一種強大的功法,這功法極為了得,甚至比吾水猿一族的傳承功法,都更適合元愷,莫不是先生所傳?”
常平點點頭。
他知道這位水猿族長在恭維,但是心中還是升起了一絲好感。
畢竟這個水猿族長還算明智,不是莽撞之人。
“侯族長,你不是問吾在此間所謂何事么?吾的確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想要麻煩貴族,當然……吾可以給與足夠的報酬?!背F匠雎暤?。
侯智淵連忙道:“說什么報酬,只要吾能幫忙的定會幫忙?!?p> “不,不幫忙吾心里總是欠著你一份恩情,吾不喜歡欠恩情。”常平搖頭道。
“那好吧,先生既然不喜歡欠恩情……”侯智淵眼睛一亮,道:“吾倒是有個小小的請求,就是希望……先生能夠任吾族客卿?!?p> “客卿?”常平眉毛一掀:“吾沒有時間?!?p> 侯智淵連忙道:“只是掛名,只是掛名而已,如果有什么事情,恰巧先生有空就稍微幫忙下,吾絕不會去煩先生你的。”
“既然如此,吾答應了。”常平點頭道。
“那太好了,這是吾水猿一族聘請客卿的禮物,每一位客卿都一樣,萬望接受。”說著,侯智淵身前出現(xiàn)一堆東西。
仔細一看……
一塊令牌,還有一百塊靈石。
“這令牌乃是吾水猿一族的客卿標志,有此令,水猿一族都需見禮,這靈石,則是供給先生修煉所用。”侯智淵笑著說道。
常平笑道:“一百塊靈石,水猿一族果然財大氣粗?!?p> 靈石什么的,常平倒是不在乎,但這水猿一族的令牌,在這昌水府中的確能免除不少麻煩,有了這令牌,侯元愷之后辦事,也能方便些,畢竟是為自己辦事,這塊令牌的效力,不弱于一尊返虛大妖。
“現(xiàn)在先生可以說說有什么事情了吧,客卿的事情,就是吾水猿一族的事情,你只要說,吾水猿一族定會想方設法幫忙完成?!焙钪菧Y當即說道。
常平一笑。
“吾欲尋找一些失落的傳承,不知族長可否幫忙收集一二?!背F降?。
“傳承……”侯智淵陳穎片刻,鄭重道:“先生,說實話,傳承乃是一個族群的底蘊所在,如今流落在外的,大都不完整,且都是些不入流的,以先生的實力與眼界,怕是很難入眼,畢竟昌水澗只是個小地方……”
常平當然明白這點,只是他尋找這類東西,本就不是為了其中功法,而是為了屬性點,只是這點,卻不能對侯智淵說明了。
“你只需尋找,每一個傳承,吾都會付出相應的靈石,無論境界?!背F降?。
“好!”見常平如此說了,侯智淵也沒有再反駁,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了,今日就談到這里吧,若是族長尋到了什么傳承,隨時來找吾,再談?!背F降馈?p> “好,那吾就告辭了?!焙钪菧Y起身,旋即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傳承碎片,希望能帶來驚喜吧?!背F娇粗骋蛔宓谋秤?,心中默默想著。
這里地處邊界,巫妖之間大小戰(zhàn)斗萬年間不曾平息,破滅的小妖族不計其數(shù),若是運氣好,怕是能收獲不菲。
水猿一族盡數(shù)都離開了,侯元愷看著那走在最后面,自始至終都沒看自己一眼的父親,眼底閃過一抹憂傷。
“怎么?舍不得你父親?”常平看了侯元愷一眼,幽幽喝了口猴兒急。
“沒有?!焙钤獝饟u搖頭,將胸中的酸澀壓了下去。
“要不要喝一口?”常平隨手一揮,一個價值上百靈石的酒葫蘆憑空出現(xiàn),飛向侯元愷。
若是以往,侯元愷是怎么也舍不得喝如此貴重的靈酒的,可現(xiàn)在……
侯元愷伸手接過葫蘆,拔開塞子,狠狠的喝了一口。
“咳咳咳……”
濃烈的酒氣涌入胸膛,燙的他滿臉充血,眼睛都通紅了。
“雖然吾不知道你與你父親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如今形同陌路,但若是什么時候,你能勝過水猿一族的族長,你父親自然會對你另眼相看的?!背F接圃蘸攘艘豢?,淡淡道。
“吾明白的,老爺,吾會努力修煉的?!焙钤獝鹩趾攘艘淮罂诰疲嵵氐?。
“去吧,好好醉一場,酒醒之后,別忘了老爺交給你的任務?!背F綌[擺手,一道令牌裹著一百塊靈石飛向侯元愷。
正是先前水猿族長留下的水猿一族客卿身份的令牌與靈石。
“屬下告退!”侯元愷恭敬接過令牌,貼身收好,向常平行禮后,抱著葫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決定,今天晚上要將這一葫蘆價值上百靈石的猴兒酒全部干掉。
常平看著侯元愷的背影消失,幽幽一嘆,仰天干盡杯中酒,隨手將葫蘆仍在石桌上,而后就閉起了眼睛,開始修煉起來。
腦后法則之光閃爍,一紅一紫兩道法則之光不斷碰撞相互抵觸,又相互融合。
隨著時間的推移,法則之光越發(fā)的圓融,蛻變著。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轉(zhuǎn)眼,十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