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抱歉抱歉,忘了這茬了?!北」恍ΓD(zhuǎn)過身開始點火。
又是一夜,離穆云國越來越近,莊薄心里的仇恨也越來越重。
“莊兄,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可是有心事?”李絡(luò)睜開眼看到低沉著臉的莊薄坐在火堆旁。
“沒事,這么早就醒了?”薄扯開了話題。
“盡早出發(fā)吧,早點走出去?!崩罱j(luò)收拾行李,停下手來說。
“李絡(luò),我昏迷后燕小姐就去找解藥了?”莊薄還是對他昏迷有些疑問,為什么燕然蕓會清楚的知道他中的啥毒,而且還知道解藥在哪里,為什么她不早告訴自己。
難道這一切還仍然是燕然蕓在獲取他的信任?這不得不讓莊薄心里驚醒。
“燕小姐貌似對這片地形不怎么熟悉,她取解藥的途中還迷路了”李絡(luò)想了想說道。
莊薄看了一眼燕然蕓的方向,低聲問“你怎么知道的?”
“燕小姐回來說的啊,她比正常速度回來的遲了一個時辰呢?!崩罱j(luò)記起來了,燕然蕓回來的時候嘴里嘀咕著說居然迷路了。
莊薄心里暗暗一笑,如此拙劣的演技,竟會騙過李絡(luò)。身為殺手,而且燕然蕓還是天字級殺手,會迷路?說迷路,不過是來掩蓋她消失的那一個時辰。一個時辰,誰也不知道燕然蕓去干了什么。
莊薄盯著燕然蕓沉睡的背影,他不知道燕然蕓去干了什么,但是,和后面車隊聯(lián)系是不可能,除非…薄突然想到了,后面車隊也有了先頭軍,領(lǐng)先車隊,但又落后莊薄他們?nèi)齻€,所以燕然蕓又去傳遞信息。可莊薄想不到燕然蕓究竟傳遞什么,一路走來他什么都沒暴露,可燕然蕓頻頻與后面的聯(lián)系,這一切都值得懷疑。
燕然蕓醒來發(fā)現(xiàn)莊薄和李絡(luò)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李,在一旁等著她,她心里狠狠的罵自己,竟然在這時候不小心進入深睡眠狀態(tài)。
“燕小姐睡的可好,醒了咱就繼續(xù)走吧”薄看見燕然蕓醒來,走上前說道。一個想法從他腦海里浮現(xiàn)。他不離開燕然蕓半步,看她再如何與后邊的聯(lián)系。
“嗯,走吧,再有個十來天就到了?!毖嗳皇|整理一下衣服,上了馬。
三人幾天連續(xù)趕路,這幾天里,莊薄始終沒讓燕然蕓離開視線一刻鐘,途中燕然蕓留下的記號都被莊薄發(fā)現(xiàn)偷偷抹掉了,第九天,再有幾里路就到了穆云國的寒冬城了,也就意味著即將入關(guān)。
燕然蕓眼看著即將入關(guān)了,可她還沒辦法與后面的聯(lián)系,她這幾天也發(fā)現(xiàn)莊薄對她盯的緊,她只能留記號,但她啊清楚后面的人看見了記號沒,一直沒聯(lián)系她。
莊薄看著失神的燕然蕓,心里得意一笑“原來和后面的一直聯(lián)系是監(jiān)督我的動向,防止我去破壞她們的計劃?!?p> “燕小姐,即將入關(guān)了,不知道我們?nèi)齻€如何入關(guān)?”莊薄回過頭,看著前邊遠遠處露出的城墻問燕然蕓。
“燕小姐?”薄再次開口。
“哦,我們到城下扮個流民混進去?!毖嗳皇|回過神說道。
“流民?燕小姐想啥呢,憑你的身材你覺得扮流民能騙過守城的?”薄努努嘴,指著燕然蕓的身子說道。
“額…”燕然蕓的臉一紅,低下了頭。“那莊公子有何高見?”
“我?我也沒有高見,李絡(luò),你這一路也辛苦了,這是一萬,你也沒必要跟著繼續(xù)走下去了,我不過是經(jīng)過穆云國,不會停留,所以你可以拿著這錢回去,或者進城找個活計做吧”莊薄從懷里掏出一萬九州銀票遞給了李絡(luò),眼神閃了閃。
“多謝莊兄,那我就回去了,不過我要先去城里消費消費。哈哈哈,莊兄我請你”李絡(luò)接過銀票,抱了抱拳。
“等日后再見的時候暢飲開懷?!鼻f薄擺了擺手拒絕了。
燕然蕓看懵了,都走到城下了,莊薄和李絡(luò)居然分道揚鑣了。
“莊公子這是?”燕然蕓不解的問莊薄。
莊薄驅(qū)馬走到燕然蕓身邊,貼著燕然蕓耳朵說“這不是怕李絡(luò)知道計劃嘛”
燕然蕓雖然知道原因不止這一個,但她也沒多想,反正李絡(luò)也不會影響到計劃,就隨他去吧。
“既然如此,那李絡(luò),日后有緣再見?!毖嗳皇|也對著站在一旁的李絡(luò)說。
“告辭二位?!崩罱j(luò)離去,剩下燕然蕓和莊薄。
“燕小姐說吧,怎么進城?!北“蜒酃鈴睦罱j(luò)身上收了回來。
“莊公子這話怎講”燕然蕓嫣然一笑。
“那就各憑本事吧,駕…”薄騎馬獨自往前走了。
“哎…”燕然蕓一陣尷尬,她不過是想看看莊薄會怎么辦,結(jié)果這次莊薄分外強硬,直接獨自離去。
待燕然蕓追上莊薄的時候,莊薄已經(jīng)在城下排隊打算進城了,燕然蕓只能站在遠處看著莊薄,她不知道莊薄會怎么進去。但是她看見莊薄牽著馬走到守城的守衛(wèi)旁邊不知說了什么,手指指向她所在的位置。
接著守衛(wèi)就帶兵沖了過來,她逃走之際眼神看到莊薄沖她晃了晃手,正大光明的進了城。
“這小子!”燕然蕓握緊拳頭看著沖過來的守衛(wèi),她只能選擇逃。
再說莊薄,進了城,打量著這個屬于穆云國的邊境城市。
街邊的房屋有些破敗,人們也是無精打采,街上擺攤的更是沒有。
莊薄攔住一個走過的人。
“兄臺可知這城里的酒館在哪?”
那人賊眉鼠眼的打量了一眼莊薄,眼睛滴溜溜的一轉(zhuǎn)。
“打聽東西,你可算找對人了,我劉三在這寒冬城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泵袆⑷呐呐男馗硎竞軈柡Α?p> “那…酒館在何處?”莊薄一笑,看著劉三問道。
“你跟我走,我?guī)闳?,正好順路”劉三一招手,讓莊薄跟上。
走了一會,到了一個巷子里。
“我說,沒必要再走了吧,你把你同伙叫出來吧”莊薄叫停了劉三。
“你這說的什么話,哪里來的同伙,前面就是酒館了”劉三抹掉額頭的汗水,心虛的說道。
一路走來你七繞八繞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