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智光環(huán)
“二位先生都是各自領(lǐng)域的佼佼者,陛下年幼,所習(xí)之事甚多,玄欽才疏學(xué)淺,恐無法面面俱到?!?p> “顧今日請二位前來,還是請二位教導(dǎo)陛下,在朝中任官職?!?p> 玄欽面容帶笑,眼眸幽深而不見底,跟著將視線自然而然的轉(zhuǎn)移到了沈忱身上。
“陛下覺得如何?”
那聲音輕輕的,又覺得很勾人。
似是早已經(jīng)將沈忱看穿,雖戳破,卻并未阻止,反而順手推舟。
沈忱神色淡然,好似不甚在意。
“二位先生自然是極好的,朕沒有異議?!?p> 子書目光不動聲色的在玄欽和沈忱身上打了個轉(zhuǎn)。
思慮片刻。
拉著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的歐陽千竺行禮謝恩。
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
臺上的盛世流火,青衣小旦,臺上咿呀淺唱,將悲歡離合化作一曲繞指柔情。
沈忱坐在那里,看的倒是認真。
目不轉(zhuǎn)睛,好像眼中別無他物。
一張戲,一座臺,唱遍的是天下蒼生,言不盡的是千古柔情。
除了沈忱。
好似其他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千竺向來不喜歡這等文鄒鄒,咿咿呀呀的東西,他只是坐在那里,時不時的用忌憚的眼神掃一眼玄欽。
子書抬著頭,好似是在看戲,可那不斷用手指敲擊著桌子的手指卻也體現(xiàn)了他此時內(nèi)心的不平靜。
這玄欽。
自他掌權(quán)那日開始,他就已經(jīng)仔仔細細的查過他。
是個硬茬子,因此,對于陛下來說,他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此人性格詭譎難測,心機深沉,只怕沒有那么好對付。
可這對于陛下來說,又何嘗不是一次極好的鍛煉。
沒有一個天子的路不是用無數(shù)鮮血鋪就而成的。
這就是身為帝王的殘忍。
本以為今日入宮,必定兇多吉少,可這宦官,卻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親自引薦他們?nèi)氤癁楣佟?p> 莫不是有什么天大的陰謀。
或是想要讓他們露出馬腳,然后以他們威脅陛下,最后在一網(wǎng)打盡。
玄欽自是感覺到了兩束不善的目光。
雖是心中不喜。
卻并未有所表示。
這兩個老東西,對沈忱來說,算是重要的人。
也確實有著治世之才,將來也會對沈忱有用。
他瞧著沈忱看的認真。
瑩潤的指尖捏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另一只手挽住略有些長的袖子。
將葡萄遞到沈忱嘴邊。
沈忱掃了一眼,輕輕的張開嘴將葡萄含進嘴里咀嚼起來。
而玄欽瞬間耳尖微紅。
將自己的手伸了回來,指尖濕熱的觸覺好似還在肌膚見縈繞。
讓他不禁想起那一夜的唐突瘋狂。
她的香甜溫軟,如同女子一般的沁香。
一曲戲畢。
其實沈忱還是蠻喜歡看這種戲曲的,她們臺上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是那般的美妙動人。
于視覺上也是一種享受。
至于二位先生的事情,沈忱心底已經(jīng)猜的明白,卻并不想理會。
他愿意干什么,她管的著嗎?
反正又與她無害。
這個男人,是該說他單純呢,還是該說他蠢呢?
莫不是男主光環(huán)有讓對手降智的功能?
不過幾日,子書和歐陽千竺就在朝中尋了個不低的官位,也開始慢慢有了自己的勢力。
玄欽每日來陪沈忱用用膳。
除了常常目光灼灼的看著沈忱,或是時不時的就面紅耳赤,倒也沒什么不適的。
一晃。
科考已過,意料之中,孟兆臣果然奪得榜首,成為朝中新晉權(quán)貴。
瓊林宴上。
【請宿主完成任務(wù),將孟兆臣收入麾下?!?p> 【任務(wù)完成,明君值+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