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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白巧七家賴了一個下午,傍晚蹭完飯她才回了家。
回憶起晚飯時四人的溫馨其樂融融,心中好像又空蕩了些許。
害!
白巧七真幸福。
打開大門,屋內(nèi)沒有看到姓簡的人影,她輕輕舒了一口氣。
換下了棉拖鞋,她懶洋洋的去接熱水時,無意瞥了眼沙發(fā)。
難得。
大忙人居然在看電視。
一身貼合身材的睡衣,v型衣領(lǐng),微微綻露胸肌紋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視線偏移,她又看了眼他正在看的電視屏幕。
上邊在講述一些最新的注明播報(bào)新聞,她不禁多看了幾眼,似乎是財(cái)經(jīng)新聞。
“嘶——”
就在她多看了幾眼的時候,被子里的熱水溢出來全部燙到了她的手指頭上。
殷桃止差點(diǎn)松手把水杯給砸落到了地上。
她趕忙將被子放到桌上,用嘴含住了燙傷的食指部位。
口腔的溫度在手指的對比之下,低了不少。
她拿紙巾擦了擦手指,發(fā)現(xiàn)指頭都燙紅了。
好在沒發(fā)白,并不算疼。
就在此時,身后涼涼幽幽的飄來了一句:“蠢的可以?!?p> “……”
殷桃止微微歪頭,懟人的話已經(jīng)在嗓子眼了,但是一想到這不是什么好人,便佯裝沒有聽到的沒回話。
這下她才知道。
面對挑釁不回話,是一件多么爽的事情!
簡司吟大概是第一次被無視。
他怔緩了片刻,而后抬眸又看了殷桃止一眼。
壓根沒理睬他的意思,轉(zhuǎn)身喝水去了,喝完水踩著棉拖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喲~
學(xué)聰明了。
殷桃止早早的便睡下了,明天還有一些俱樂部的事情呢。
可沒想到的是——
一向喜歡安靜的簡司吟,直到半夜了,電視還在那里很大聲的嚷嚷嚷嚷嚷嚷……
殷桃止睡眼朦朧的爬了起身,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門外,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
真是不讓人省心。
她抖了抖被子,忿忿的用被子蓋住了頭發(fā)和腦袋,似乎這樣聲音就能小一點(diǎn)。
夜間整棟樓都安靜無比,連行人走樓梯樓上樓下蹦跶的聲音都沒有。
可他卻突然夜貓子附體似的不知道看起了那股子的新聞。
咋的,電競?cè)κ⒉幌滤?,還想跑去搞點(diǎn)國際財(cái)經(jīng)的東西?
過了大概十分鐘后,電視還在響。
殷桃止翻了個身。
又翻了個身。
煩煩煩煩。
最終她吧嗒一聲點(diǎn)亮了房間的燈。
剛剛打開門時,對面的房間門卻嘭的關(guān)了上。
眼前,一片黑暗。
電視的響聲也沒有了。
“???”
殷桃止突然覺得屋子有點(diǎn)陰冷嗖嗖的,她趕忙去把亮如白晝的主燈給打了開。
剎那間,屋子亮如白晝,照亮了大廳位置一半。
而眼前,空空曠曠的什么都沒有。
滿肚子的怒火,
只能……
直接咽下去了。
殷桃止仿佛日了哈士奇,氣呼呼的也將門給關(guān)上了。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看了一眼手表,呵呵,更氣了。
凌晨00:46.
躺下許久之后,殷桃止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之時,殷桃止哪里都覺得不舒服。
打不起精神來。
頂著個雞窩頭毫無形象的打開門,眼皮還沒管理好的時候,簡司吟便朝這邊看了一眼。
而后,一臉嫌棄的調(diào)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