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渚看到,木村常務(w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像他來時那般虛假和敷衍。
江川渚要想發(fā)歌最主要且急切的目的是一天天臨近的危機感。
為的是快速收割影響點提升自己的各方的實力,賺錢只是順帶的,而木村正太郎給出的條件也算勉強符合他的預期。
“這兩首個都是需要女歌手演唱的,我還有兩個條件。”
聽到江川渚說,這兩首都是給女性歌手唱的,在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失望的。
如果是眼前的這位少年在臺前演唱的話,單單依靠這絕大多數(shù)都不具備無與倫比的帥氣顏值,臉上那種仿佛與生俱來冰冷質(zhì)感的氣場。
在他這個業(yè)界摸爬滾打十幾年的老江湖來看,只要稍作包裝宣傳單憑這張臉,無疑就能成為老少通吃的超新星級別的偶像。
想到這里,木村正太郎腦中突然一個想法浮現(xiàn),不由的瞪大雙眼上下大量起了這個江川家的少年。
等等……這個少年沒準可以達到那種程度也說不定。
如果真像少年所說的那樣,歌曲的詞、曲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原創(chuàng)的話。
那么他身上具備了,明星至關(guān)重要的兩點,顏值與才華,找這么看來眼前的之位少年沒準有成為一個時代巨星的潛質(zhì)也說不定呢。
但是木村震太郎仔細一想,果斷還是把這不切實際的幻想驅(qū)逐出去。
讓一位日本頂級財閥家族的繼承后人選之一,上臺演唱表演話。
那些家族中頑固老頭子們,也是斷然不會同意的。
“請說?!蹦敬逭商质疽獾?。
“第一,作曲作詞署名是我這點不容置疑,同時還要給予和演唱者同樣的地位,也是就是說在任何公開場合,我的名字必須和演唱者一樣,不管字體大小還是排列位置的醒目?!?p> “第二,演唱者的人選同時需要我的認同才行?!?p> 少年除了要把署名和歌手名字,放在同等的地位這點不常見的之外,其它都屬于正??梢越邮艿姆懂犞悺?p> 在木村正太郎片刻考慮后說道:“沒問題,上述兩個條件我都會滿足江川少爺您,就是希望那兩首曲子,能在近期送來,老夫好做合同細節(jié)與上層的溝通,同時也能抓緊時間準備這兩首歌的發(fā)行?!?p> “沒問題,后天就能送到木村常務(wù)的手上?!?p> 木村正太郎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江川渚會有如此快速,“額……那后天勞煩了江川少爺您了?!?p> “在合同簽約后,錢能否能在3天內(nèi)打到我賬上。”
“少爺你放心,錢的話江川少年您大可放心,合同簽約確認后3天之內(nèi),一定能打到你的指定的賬戶上。”
“既然這樣我就不在這里繼續(xù)打擾木村常務(wù)了?!苯ㄤ緩纳嘲l(fā)上起身。
“少爺我這就送您出門?!蹦敬逦⑽⒕瞎?。
“木村常務(wù),你留步我自己下去吧?!?p> 江川渚也小幅度鞠躬回應(yīng)。
……
江川渚走出太平洋公司的門時,樓下已經(jīng)停了一輛商務(wù)車等候多時,見江川渚從臺階走下來,司機連忙從主駕駛位上下來為他打開車門。
不過在他正準備進去時通過后視鏡江川渚注意到,身后的法拉利下來一位身穿彩色拼接連衣裙的少女,頭上戴一頂棕色貝雷帽,帽檐下是一副黑色的墨鏡。
正好打開車門從里走出,同時她也注意到了江川渚。
看到那名女生江川渚心中生出一種異樣,這種感覺導致他,停腳步下多看兩眼。
司機的聲音讓江川渚回過神來。
“江川少爺,木村常務(wù)吩咐小的我送你回去?!?p> 江川渚對著司機示意性的點了點頭,然后瞬間彎腰進入車內(nèi)。
“勞煩了,澀谷代代木大廈?!?p> 江川渚眼睛通過玻璃,下意識的視線還是不由自主望向,正在朝著泰亞公司大門走去的貝雷帽少女。
“好的,少爺請系好安全帶?!?p> 汽車引擎的轟鳴聲響起,黑色的車輛拖著長長的尾燈消失在黑夜之中。
木村正太郎準備為這筆和江川渚的交易的初步達成,正準備開一瓶威士忌慶祝一下這美好的夜晚,這瓶威士忌可不想那袋藍山咖啡那樣。
泡制他和江川家少爺?shù)哪潜{山咖啡所用的咖啡豆,所然不是很容易買到,但是只要你稍稍加價,就能從一些咖啡販子的手上輕易的獲取。
但這瓶威士忌就不同了,這瓶可以是在藏酒圈內(nèi)鼎鼎大名的‘輕井澤’,讓其在藏酒愛好者中價格居高不下的原因是生產(chǎn)這瓶酒的廠家已經(jīng)不再了,因此無論是本著對品質(zhì)的喜愛還是歷史的緬懷,
輕井澤威士忌都已成為威士忌收藏市場里最稀有的一塊珍寶。
而他手中的這瓶是,在他的50歲生日宴會上22會長親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后面得知這瓶酒,是會長花費了不少從拍賣行上競拍得來的。
因此這瓶酒對于木村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是其中包含了22會長對他工作的肯定。
這瓶酒他視諾珍寶。
“木村叔叔,竟然在獨自一人喝美酒?!?p> 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里,從背后突然傳出的聲音險些因為驚嚇,導致手中盛滿液體晶瑩的水晶酒杯翻到在地。
讓本來準備隔著巨大的玻璃窗,望著遠處車水馬龍的東京霓虹對飲的木村正太郎,立馬筆直身子回過頭來。
少女穿著有著巴黎典型的風格的連衣裙,白的發(fā)亮的芊芊細指上正饒有興致的轉(zhuǎn)著一副黑色的方框墨鏡。
這讓原本心情不錯的木村正太郎瞬間掉進了谷底,一下子冷號就要出來了。
這一刻讓木村想到,目前狀況不就驗證了那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p> 而且這位大小姐正坐在,江川渚剛才坐的位置上。
剛走應(yīng)付走了一個富家惡少,有來了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如果剛才那位惡少他還有自信應(yīng)付過去。
而這位北川家的大小姐北川凜花,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她的爺爺就是送給他這瓶酒的泰亞音樂公司的會長,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北川家的掌上明珠,從小被溺愛造就了她區(qū)別普通日本女生的放縱的性格。
“我的大小姐,您怎么來了,昨天不是還在法國巴黎嗎?”
“突然感覺這次時裝周沒意思就包機回來了。”
木村凜花輕描淡寫的說道,讓木村正太郎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從法國包機回日本少說也要個兩千萬。
隨隨便便花了兩千五。讓他這個白手起家嘗盡底層艱辛的他,有點接受不了這么如流水般的消費。
換做別人又不一樣了
他看過許多比小姐這更浪費鋪張的事,他的內(nèi)心不會有任何的波瀾,甚至有時候看到那些揮金如土的爆發(fā)戶想笑。
唯獨面對眼前這位被北川會長十分溺愛女孩,同時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少女。
木村會在心中會生出某種擔憂,是心懷對江北會長的賞識的感激,還是他在江川凜花身上也抱有有不小的期待,他說不清可能都有吧。
木村正太郎把泰亞音樂看做他生命的全部,所有他必須要守護這個公司和這座公司未來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