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有什么事盡管說來。”張良說道。
“寨主大人,是這樣的,我們其實是來投奔你的?!遍愔僬f道。
“投奔我?那更好??!剛好我這山寨缺人缺的厲害呢,既然幾位不嫌棄,那咱們以后就都是一家人!”
張良說道。就沖這些人,從通州大老遠的過來,那就沒有拒絕人的道理。
而本來有些不愿意的石少雄等人,在聽到那王獻是張良的徒弟,頓時就沒有想法了,這是自己人吶。
而就在眾人想要回去的時候,卻看到山下又上來三個人,這三人分別是一老一少一女。
打頭的少年,在看到前面穿著大紅袍的人,心中一動,隨后就向前施禮道。
“這位可是牛頭山之主張良張子房?”
“額,是我。小兄弟你是?”
少年大喜,對著張良一抱拳。
“小弟上官羽!仰慕哥哥已久,如今特來牛頭山投奔哥哥的!”
他這話說完,把后面老管家嚇的差點沒坐地上,有心想要說幾句,但是被上官羽一瞪,所有的話都憋了回去。
張良等人也是驚奇,今天這日子選的是真好,這一連這么些人過來投山,并且看著身子骨,本事都不賴。
不過,跟丁童他們不同的是,張良看著這上官羽的打扮,并沒有馬上答應。
“兄弟,我看你這身衣服,也是個富貴人家的,我這牛頭山到底是個山賊,到時候萬一連累了小兄弟的家人,豈不是不美?”
“哥哥這說的那里話,我既然已經(jīng)出來,自然是跟那家里人斷了關系,以后我做什么時,都跟連累不到他們!”
張良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跟家里鬧了矛盾,他心中一笑,他也是從這個時候經(jīng)歷過來的。想到這,他想要出言勸阻一番。
只是這個時候,陸平卻是突然說話了。
“這位小兄弟看著眼熟,不知可曾去過中都?”
“嗯,去過,我家就是中都的?!鄙瞎儆鹫f道。
“那不知工部侍郎上官廉大人是你的?”
“哼,跟我沒有關系!”上官羽滿臉不忿的說道。
張良腿一軟,就知道這上官廉肯定是這上官羽的家人了,這有了一個大理寺卿的兒子還不夠,這又來了一個工部侍郎的兒子,我他么的這是山賊窩,不是官二代休閑中心??!
卻見那陸平皺起了眉毛,對著張良招了招手。
張良走過去,就聽見陸平說道:“哥哥,這事情難辦了。”
“怎么難辦了?把這小子弄走不就行了?”
“哥哥,關鍵是,這小子不僅僅是工部侍郎兒子那么簡單?!标懫娇嘈Φ?。
“那還是什么?”張良不解道。
“他還是金龍寺和天冠山掌門的關門弟子。”
“砰!”
這話就好像是一擊重錘打在他腦袋上,好家伙這事情是真不好弄了。你說要是直接給他拒絕了……
腦海中,想象出一個和尚和一個老道找他談話的情形。
“怎么地小老弟,我這兩個門派的關門大弟子你都不收,你小子很狂啊。是不是想要我們發(fā)飆?。繜o量那個天尊!阿米豆腐!”
“砰!”
想象那個場景,張良不由得渾身一激靈。的確不能不收啊,但是要是收的話……
“我去,小老弟你很有種啊,跟我們兩個門派搶人,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想要讓我們發(fā)飆??!無量那個天尊!阿米豆腐!”
“砰!”
這下場貌似也好不了多少啊,張良有些無奈,這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陸平看著張良‘不動聲色’,頓時了解這張良并不怕這兩個門派,想想也是,像是張良這樣的人杰,怎么會怕兩個江湖門派?
既然這樣的話,那么就要考慮一下,這上官羽能帶來什么利益了,他想了想,然后對著張良說道。
“哥哥,不如這樣,先把這上官羽留下來,先不說讓他加入山寨,只讓他當做客卿一般,這樣一來,不論將來那兩個門派如何說,我們都好有個應對?!?p> 張良連忙點點頭,然后對著上官羽說道:“那個小兄弟,不是我們不想收你,實在是山寨的這年齡有些要求,你年齡差了那么一點。當然,我們也不是拒人千里之外,不然,你先在我們這里當個客卿如何,等過幾年,你成年了,我們再說你進寨的問題?!?p> “行??!”
上官羽興奮的點點頭,當什么無所謂啊,關鍵是能進牛頭山就行。
“對了,哥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接著,上官羽就把當初女子的事情說了一下。
“你是說,這華州城內(nèi),竟然有人專門干買賣人口的生意?”張良震驚道。
“沒錯,她就是從那里逃出來的。”
上官羽指著女子說道。
接下來,女子介紹了一下華州城的情況。
據(jù)她所說,她本來只是華州城里一個平常百姓的女兒,平時靠著給別人縫補衣服來賺取家用。
可誰想到,那天她把縫好的衣服送回去的時候,突然過來兩個人把她給迷暈了。
而當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一個房間里,周圍是無數(shù)和她一樣的女生。房間外面那些人,像是看貨物一樣,看著她們。
不過,讓人有些意外的是,她們并沒有馬上被賣出去,而是有專人教她們一些東西,比如唱曲,刺繡,跳舞等等內(nèi)容。
并且吃的喝的也是足夠好,很多女子甚至都自愿住下來了,給她們機會她們都不跑。
只有她不一樣,她先是裝作順從的樣子,然后有一天找機會從那里跑了出來!
“等一下,按照你的說法,人家都愿意在哪了,我們?nèi)绻ゾ龋秦M不是白費功夫,而且還撈得一身埋怨?”石少雄說道。
“不是的,他們不僅是綁架女人,還綁架孩子。我逃跑的時候看到一個地窖,那里面全是五六歲的小孩子!”女子說道。
“這些混蛋!”張良一拳頭打在旁邊的寨門上,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些拐賣人口的。
“哥哥,你說這事,我們管不管?”朱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