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俗店內(nèi)。
宋樂,阿呆,村田不二男,還有臭著臉的藤田健司,以及幾名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
幾個人坐在一間日式風(fēng)格極為濃郁的房間里,享受著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日式料理,欣賞著媚而不俗的歌舞,那感覺真叫一個舒爽。
作為最普通不過的打工人的一員,宋樂之前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一天能過上這種日子。
倒不是說他對這種生活有什么特殊感慨,只是因為以他之前的能力,怕是再工作幾十年也攢不夠飛到日本享受的錢。
而現(xiàn)在呢?
他不光能夠享受到,而且還是被藤田健司這位靜崗縣警署警署長親自邀約并且作陪,然后又專門請人送來最好的日本料理,請來附近最漂亮的日本藝伎。
最重要的是,這種享受不需要他半點付出。
他只要安靜地坐在那里,怡然自得地享受一切就行。
這種享受,如何不美呢?
不過,他心里其實也知道,藤田健司不會白白請他享受,肯定是要讓他做些什么的。
至于做什么,他同樣也是心知肚明。
所差的,無非就是藤田健司什么時候會忍不住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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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宋樂酒足飯飽,又被身邊美女熏陶得醉意盎然。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藤田健司終于開口了。
“是這樣的,宋樂先生,關(guān)于今天晚上我們曾經(jīng)談?wù)撨^的那件事情,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宋樂自然知道藤田健司問的是什么,但他并不想回答,尤其是不想在這里回答。
雖然對他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繼續(xù)隱瞞身份的必要,就算被再多人知道,他有打開傳送門的神奇能力也無所謂。
但是在眼下這種情況,對著這些陌生的女人說如此重要的情報,在他看來還是傻氣,也完全沒有必要,就算回去再說也是一樣的。
最重要的是,他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藤田建司會在這種時候問這個問題,他甚至在懷疑這個家伙有什么奇怪的目的。
不過很快他就弄明白了,并不是當(dāng)天見識,別有心事,而是因為藤田建司的家伙喝酒喝多了說胡話而已。
其實他在心里很是同情藤田建設(shè),如果換,他站在藤田建司的立場上,他也會覺得很是為難。
畢竟像傳送門長生不老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應(yīng)該有他這么一個小小的警署署長能夠承擔(dān)得了的責(zé)任。
背后有那么多的大佬斗法,卻把所有責(zé)任和重?fù)?dān)全部壓在他的肩上。
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不過自己想想的話,宋樂又覺得他沒必要同情藤田建師。
莊子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他又不是藤田建司,又怎么知道現(xiàn)在的唐田建司是不是幸福的煩惱?
所以,說了現(xiàn)在不想回答今天見識的問題,也不想對藤田建是現(xiàn)在的行為進行批判。
這些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不過,就算他不說話,一旁的村田不二男也不會忘記提醒藤田健司。
但就在村田不讓人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