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們用無線電簡單同薛玥溝通了一下,她準備在我們城市的體育場建立安全區(qū),救助幸存者方便統(tǒng)一救援。
一個那邊沒有比賽空間夠大,不會很多人員,另外體育場圍墻較高方便防御。
結束通話后我被我們飛機駕駛員喊話打斷了思緒。
“飛鳥一號呼叫基地,飛鳥一號呼叫基地!飛鳥請求歸巢聽見請回答!”
飛行員不停的呼叫,可是基地方面始終沒有回應,測試了一下我們同薛玥的聯(lián)絡沒有問題。
那么問題一定是基地方面了,可是基地就算再忙也不會無人接聽吧。
“飛鳥一號基地遭到攻擊,基地遭到攻擊,重復基地。。。啊~!”
就在我和飛行員交流的時候,無線電里突然出現(xiàn)了聲音,伴隨著慘叫。
“中尉同志我們是否繼續(xù)前往基地?”
“我們去基地上空懸停觀察!”我想了想下令到。
可我們離基地還有巨大的連鎖爆炸就傳來,遠遠觀察整個基地一片火海。
仰天長嘆我們所做的一切變成了無用功,零號的樣本現(xiàn)在沒有任何意義了。
“在周圍搜索幸存者,我要知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
飛行員接受命令以后開始在周圍搜索,我們看見一輛飛馳的軍車。
逼停那輛車,我用手指了指。
飛行員通過廣播不停的喊話對方始終不肯停車。
“開火!逼停!”
機載機槍一輪掃射過后,對方終于停下了車,兩名嚇得全身發(fā)抖的士兵下車跪地舉手投降。
看年紀也就是十八九歲的孩子,應該是嚇壞了,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不畏生死的。
降落來到他們面前我問到:“基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有大爆炸?”
“因為,以為,。。。。?!?p> “別他媽抖了說到底怎么了?”惱羞成怒的我一腳踢倒了其中一個。
“你們也配叫軍人?”
最后我槍都掏出來了廢了半天勁,才了解了大概的事情經(jīng)過。
軍隊駐扎在城市外圍,平時換崗的士兵就在基地旁邊的軍營休息,結果沒有想到喪尸通過下水道系統(tǒng)入侵了營地。
大量的士兵遭到攻擊,范圍越來越大,導致指揮系統(tǒng)都崩潰,現(xiàn)在整個城市外圍已經(jīng)沒有防御了。
也就是說整個城市失守了,至于陳司令被咬傷之后下令引爆了軍火庫,同大量喪尸同歸于盡了。
“武器和車子留下你們滾吧!”
看著頭都不回玩命奔逃的士兵,我不禁想起了那些為了我們慷慨赴死的戰(zhàn)士,可惜他們的死變的毫無意義了。
“你們帶楚筱筱中尉前往市體育場匯合薛玥上尉,我去基地附近盡量營救幸存者,過后我去體育場找你們!”
“我不!我要和你一起!我是醫(yī)生我也要去救助士兵”
“聽話!這不是打仗!能夠治療的病患好像也沒幾個了!”
事實證明這丫頭真是我的軟肋啊,一個撒嬌我就軟了。
實在受不了她淚濕眼眶,楚楚可憐的樣子,最關鍵她整出一句生死都要和我在一起,說的我都飄了,這簡直就是情定三生啊。
留下兩名士兵負責開車和保護楚筱筱,讓其他人員駕駛飛機前往體育場匯合薛玥,飛機對我們用處太大了,不管是將來的行動還是逃生都必不可少。
“風哥這冷藏箱怎么么辦?”
“扔了吧!這東西也保存不了多久,等我們找到軍方的人說不定又報廢了,按照之前司令說的到處都有惡意安排的病例,那么所謂的零號病例應該其他城市也不少?”
“哦!好吧!可我們冒了這么大風險做了這么多事情都成無用功了?那些戰(zhàn)士也白白犧牲了?”
“我想是的!”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很簡單!搜尋武器,匯合薛玥,然后就是拯救我們能遇到每一名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