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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啦我就是寶藏男孩

041.追捕

暴露啦我就是寶藏男孩 有只蝦米 2276 2020-12-13 11:30:00

  有了嫌疑人目標(biāo),大家又有的忙了,反正下班是別想了。

  不光是一隊、二隊,潘局把全局的人手都調(diào)動起來,每人一張畫像開始在全城拉網(wǎng)式搜索。

  舒然領(lǐng)著大家上了警車,白墨也跟了進(jìn)來,這次再沒有人出言阻攔了,因為剛才潘局已經(jīng)當(dāng)著大家的面發(fā)過話。

  只是舒然的臉上還有些憂慮,局長可以隨便許諾,可安全的職責(zé)還是壓在舒然他們身上,她可不敢有任何松懈。

  白墨知道她的顧慮,一上車就主動坐在舒然身邊。

  “舒姐姐你就放心吧,我會一直跟著你,保證不離你左右。”

  小隊的成員七嘴八舌地問起白墨,剛才有潘局和二隊的同事在場,他們也不方便細(xì)問。

  大錘先上來一個熊抱,咧著大嘴一驚一乍的。

  “小白,你可以啊,剛才絕對一鳴驚人,連潘局都被你鎮(zhèn)住了。”

  瘋子也問:“快說說看,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線索的?!?p>  白墨這時候撓著頭假裝謙虛起來:“我就是運氣好,瞎猜猜對了,另外我背后也有高人指點。”

  “高人?什么高人?”舒然也好奇起來。

  “咱們一隊的老隊長?!?p>  “老隊長?你是說培訓(xùn)處的王叔?”

  白墨猜到同事肯定要追問細(xì)節(jié),他哪敢細(xì)說?弄不好小豆包參與的事就被人挖出來了,于是一早就打定主意,把一切不方便解釋的事情全推到王叔身上。

  “他?”坐在附加的展毅一臉不可置信,“不可能吧?那不是一個凈愛吹牛的家伙嗎?”

  白墨有意想踩展毅,故意夸張地說道:“展毅哥,你這是有眼不識泰山,其實王叔厲害著呢?!?p>  展毅還是不相信,轉(zhuǎn)過頭嘴里嘟囔著什么。

  白墨可沒打算放過他,伸手拍了拍他。

  “展毅哥,你的十臺游戲機(jī)什么時候兌現(xiàn)?”

  “???十臺?”展毅突然轉(zhuǎn)過來一臉討好地看著白墨,“小白,哥送你一臺吧,十臺你玩得了嗎?”

  “那你別管,我編上號每天玩一臺?!卑啄靡庋笱蟮貞涣嘶厝ァ?p>  “你有病???不都是一樣的游戲機(jī)嗎?”展毅先是一怒,而后又無可奈何地放軟語氣央求起來,“別這樣,小白,你展毅哥還得攢錢娶老婆呢!”

  全車人都哄笑了起來。

  舒然情不自禁地抓了抓白墨的頭發(fā)。

  “沒想到我們小白還真會查案了?!?p>  展毅看到舒然對白墨的親昵,不自在地把頭扭了過去。

  結(jié)果白墨竟然伸頭追了過去。

  “展毅哥,一臺就一臺吧,給你留點錢娶老婆。”

  展毅剛露出一臉欣喜,白墨又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

  “不過,要公平競爭哦……”

  展毅的臉都綠了,心想哪還有什么公平?

  舒然一直對這小子比較親昵,自己什么時候有過這種待遇?

  本以為他加入一隊之后可以借著自己副隊長的身份好好敲打敲打,沒想到白墨這么快就立了一功,看樣子以后就更難壓得住他了。

  想到這里展毅不由得憤憤不平。

  “死小白,你就是我的克星?!?p>  ……

  這一搜捕就連續(xù)搜了整整三天,所有的探員都累壞了。

  這時候白墨這個神器就發(fā)揮起作用,一隊的所有人雖然也沒怎么合眼,但一個個神采奕奕。

  搞得董斌的二隊直眼饞,硬是拉著全隊來蹭了點“油水”。

  累不是問題,可關(guān)鍵是全局上下在耀州城撒下一張大網(wǎng),連搜了三天竟然一無所獲。

  畫像中的干癟老頭或許是長相太普通了,竟然誰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

  白墨有點沮喪,光查出兇手的線索當(dāng)然不過癮,抓到人才是真正的勝利。

  “我們不會是打草驚蛇了吧?”

  “應(yīng)該不會,潘局下令秘密搜捕,大家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p>  白墨想了想,忐忑地說道:“其實就應(yīng)該守著冰仔,那家伙殺了人肯定要去找他?!?p>  舒然搖搖頭:“不行,那樣就晚了,他要是去找冰仔就意味著又殺死了一個人,潘局還不得瘋了?”

  這話的確不假,如果真的再死一個人,估計潘局也想殺人了。

  正說著,白墨突然接了個電話,頓時臉色大變。

  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

  舒然一見白墨的臉色也覺得不妙,心虛地問道:“怎么啦?是……”

  白墨點點頭:“那家伙通知了冰仔,約了明天的時間?!?p>  “這么快?”坐在前面的展毅一驚,“按照他的習(xí)慣不是隔二十多天才會動一次手嗎?怎么這個接的這么緊?”

  舒然面色凝重:“趕緊通知潘局,我們只有一天時間了?!?p>  所有人都明白,兇手約了冰仔,意味著明天又有一個人會當(dāng)眾自燃而死。

  受害者的關(guān)系追查了這么久卻一直沒有進(jìn)展,因而誰也推測不出下一個受害者是誰,讓他們根本無從防范。

  除非能在兇手行兇之前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要不然只能眼睜睜等他得逞之后才能有機(jī)會抓到他。

  問題是就只剩下一整晚的時間了,前面三天都沒搜到,很難想象這一晚……

  但工作還是要做的,又是一晚無眠……

  酒店、民宅、娛樂場所,大家挖地三尺又把整個耀州過來一遍,直到早上匯總消息的時候還是沒有兇手的消息。

  眼看著就到了兇手行兇的日子。

  氣氛有些壓抑,沒有一個人說話,對于調(diào)查局探員來說,沒有什么比等著兇手行兇更讓人沮喪的。

  局里所有的人手都被派出去,遍布在耀州各處。

  兇手通知了冰仔,只是讓他把今天的時間預(yù)留出來,至于讓冰仔趕到什么地方卻要等他的臨時通知。

  鬼知道他會在什么地方、對什么人下手?

  或許他并沒有什么特定的目標(biāo),只看誰倒霉被撞上?

  舒然他們的一隊被安排在怡南路值守,現(xiàn)在他們什么也做不了,一個個臉色陰沉地等待著慘案的發(fā)生。

  展毅守著通訊電臺,隨時跟其他小組溝通情況,白墨盯著自己的電話,隨時等冰仔的通知。

  “各單位注意,怡北路有狀況。”電臺里發(fā)出通知。

  怡北路?就在他們附近不遠(yuǎn)。

  大錘二話不說,一腳油門,警車飛快地竄了過去。

  拐了兩條街,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有人四處奔散,一個公交車站前飄起一股黑煙。

  車開了過去,大錘卻沒有停下。

  因為這個人已經(jīng)沒救了,他雖然沒有像上一個受害者那樣全身大火,但卻從眼耳口鼻處處冒出縷縷黑煙。

  只是沒有明火而已,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已經(jīng)硬生生把自己的喉嚨給撓開了。

  白墨看了一眼受害者的穿著,似乎又是一個底層的普通人。

  兇手已經(jīng)得手了,現(xiàn)在舒然他們在現(xiàn)場露面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兇手處理過載反應(yīng)的時候抓住他。

  這時電話響了,冰仔發(fā)來的信息。

  “半小時后,武寧街清茗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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