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的唇瓣被柔軟的物體壓著,屬于男人的熟悉的氣息霸道地籠罩著她,凌青的心跳漏掉一拍。
他們居然……
居然……
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凌青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臉上的溫度逐漸攀升。
她用力推開他,爬起來靠坐在沙發(fā)邊上,哀怨地盯著平躺在地上那個毫無知覺的男人,纖指拂過紅唇,陌生的觸感久久不散。
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青總算平復下心情。
她湊過去,探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然后起身把他給扛起來,往休息室走。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她做起來就熟練多了。
剛把人給扔到休息室的床上,家庭醫(yī)生就過來了。待他給傅容霆檢查完,嚴肅地對凌青說:“他必須要去醫(yī)院,已經是肺炎感染了,再不去醫(yī)院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
“司夜跟我說,他很抗拒去醫(yī)院,他以前生病從來都不去醫(yī)院嗎?”
家庭醫(yī)生想了想,說:“在我的印象中,他生病的次數很少,病歷上也沒有除了我的診斷以外的記錄。我只能說這些?!?p> 凌青點頭,“我明白了。麻煩你幫我叫救護車,我送他去醫(yī)院?!?p> 家庭醫(yī)生驚愕地看著她:“救護車?”
“對,救護車。”
他沒再細問,打了電話才離開。
等救護車期間,凌青去茶水間倒水,經過秘書室的時候聽到里面?zhèn)鱽碚f話聲。
“你說司特助今天怎么怪怪的,明明在公司,還讓我們假裝他不在?!?p> “是不是被總裁批評了?我看他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我聽說總裁這幾天在忙那位的生日宴,司特助的工作肯定會多很多,說不定還真是有了不滿的情緒……”
凌青端著水往外走,臉上看不出情緒。
經過秘書總辦的時候,她腳步一頓,毫無預兆地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工作的不是司夜又是誰?
司夜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是凌青,他錯愕萬分。
“青……青青小姐。”
凌青彎了彎唇,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走進來,“有事趕不回來?”
司夜噎了一下口水:“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跟你說。總裁他……他怎么樣了?”
凌青走到他的辦公桌面前,掃了一圈,視線停留在角落的攝像頭上,指了指,“它一直都開著?”
“……是?!?p> “那就好,我看看剛剛你是幾點回來的?!?p> 司夜愣了愣,表情一言難盡,“青青小姐,我錯了?!?p> “錯哪里了?”
“我對你說謊是有原因的,總裁一直燒著也不去醫(yī)院,我只能這樣做了?!?p> 沉吟片刻,凌青問:“你知道他為什么不肯去醫(yī)院嗎?”
“不清楚,從我跟著他開始,他就沒去過醫(yī)院?!?p> ——
傅容霆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消毒水的味道迎面撲來,他薄唇橫抿,墨黑的眸子里布滿了陰鷙之色。
他翻身起來,作勢就要拔針管。
“不許動!”
話落,一道纖細的身影沖過來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