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富貴知道的也不少。”冥夜移開視線沒有回答自己為何跟著裴小鸞,他看向屋頂瓦片,這間屋子里睡的便是修初和若無。
裴小鸞回憶自己和王富貴兩次相處,卻也沒覺得那人有哪里不對的地方。
“若無若知曉什么,玄丹宗便不會把他還回來?!?p> 裴小鸞打消了冥夜想要去問若無的想法。
“你說不知便不知吧,”冥夜無所謂得拿起了劍,“我?guī)熥鹱霸f,這鴻曜界就是一盤棋,大到元嬰小到雜草都是棋子,我原以為我不是,可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被下了一步?!?p> “勢分兩邊,這場棋局也就開始了,”他站起身,背對著裴小鸞,“若無這個名字挺好,衍術(shù)講究兩極和合,若無便有,這是以名遮天命?”
裴小鸞看著冥夜御劍離開,呆滯在了原地,她連忙取出那信再看。
“小兒若無……”
王富貴都沒見到若無便死了,他是怎么知道虎子改叫若無了。
衍術(shù),這個在鴻曜界都立不了派的道法,竟這般強大嗎?王富貴到底是誰?血虹宗一行是她被算在其內(nèi)了嗎?若無又知道些什么?
裴小鸞頭疼得擰著眉心,她看著信上那再簡單不過的話,想不明白。
這封信當(dāng)真沒有一點規(guī)律可循,裴小鸞翻來覆去念了幾遍,也只覺得這莫名其妙的致謝怪異。
如果王富貴是被邪修所殺,又為什么不明說是誰?
他在防什么嗎?
良久,裴小鸞收起信回了屋內(nèi)。
*
第二日天剛亮,裴小鸞便帶著兩個孩子回了長陵宗,才到長陵城,便見到一車輿被飛馬拉著前往長陵宗。
車輿上有一旗幟,飄著“玄丹”二字。
裴小鸞落到城內(nèi),帶著二人先去了珍寶饈,昨日點的卵還未吃。
“昨日長陵宗有個女弟子差點被丹老打死?!?p> 裴小鸞才進(jìn)門,便聽見有食客在說閑話,這長陵城內(nèi)的新鮮事不外乎都發(fā)生在長陵宗。
裴小鸞掐碎幾道飛至自己身邊的傳音訣,跟著小二去了樓上。
“就是那個叫和惜靈的吧?聽說友七真人把那女弟子救了下來,還揚言那女弟子是其道侶......這仙人的世界,倒也與我們凡人差不了多少?!?p> “嘿,那和惜靈才二十歲,友七真人都兩百歲出頭了吧。”
“修士的年齡哪是能算的,據(jù)說那裴小鸞和辰逸真人也有關(guān)系呢,聽說是孩子都生了,就跟在裴小鸞身邊。”
裴小鸞聽到這,直接將剛要吞下的茶都噴了出去,正好都噴到了對面葉修初臉上。
葉修初迷茫得抬頭,眨了眨眼,有些委屈。
他又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另一邊的若無,這家伙雖然還是一副不言不語的頹唐樣子,但看到這一幕還是不由動了動嘴角。
裴小鸞咬著后槽牙,果然謠言越傳越夸張,前幾日那個雜事堂弟子只要起個頭,就有人編排得有模有樣的。
只是沒想到和惜靈竟然和友七有一腿,怪不得再送出若無后她還敢回長陵宗。
“若無,是哲焉峰主讓友七真人送你回家的嗎?”
裴小鸞舀了湯,放到若無跟前。
若無搖了搖頭,“友七師兄給我遞了爹爹的信,爹爹說有事,讓我立刻回家。友七師兄說他報過哲焉師尊了,但是那天晚上和惜靈來了,說友七師兄修煉到了瓶頸走不開,第二日她送我回去......”
于是因為父親的信而心急的若無便跟著和惜靈回去了。
椰蓉麻糍
還有兩章今天會晚點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