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來了!”白秋暮慢悠悠的走去了門口。
她打開門探出了腦袋,眼底摻了半分茫然:“裴老師?”
裴嬰站在門口朝著她傻笑,說她智力有問題還真的有那么些依據(jù)。
白秋暮將兩手環(huán)于胸前,俯視著看起來像小白兔的裴嬰。
聽英語老師說年前這人年齡才不到二十,一臉單純樣也不能怪她。
門外之人緊了緊手心,一字一句的吐:“白老師,這是我做的包子請你吃!”
“今天我剛搬來這里,還請你多關照,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p> 白秋暮閃過一絲詫異,又看了看她手中包裹精致的紙盒子,索性就收下了,別人孩子的誠意不能辜負了。
“哦,謝謝你!”白秋暮單手接了過去。
說完,便將腦袋縮了回去。
將門合上。
裴嬰尷尬的站在走廊中,慢半拍的笑了笑:“都…不…請我…進去坐坐的嘛?”
白秋暮將那紙盒子放在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她的美足輕踩于鵝毛絨地毯,整個人癱坐在沙發(fā)上:“誰要吃這玩意兒??!還真是個土包子!”
客廳內(nèi)的電視被她打開,手上拿著一包薯片吃了起來,這才是周末應該有的閑暇時光。
這個頻道不滿意,那個節(jié)目也不滿意,調來調去也沒有一個入眼的。
但一則新聞出現(xiàn)在屏幕中時,她的手立馬頓住了。
新聞上記者采訪的一位男人,是她記憶中的那個男人。
白靳臣。
雖然同父母所出,但她一點都喜歡不上這個哥哥。
小的時候。
有一次,白靳臣主動要求親自接自己的妹妹回家,可當天黃昏時刻回來的卻是他一個人。
父母都問他妹妹去哪兒了,他卻陰著笑意,一臉暢快的說:“我有妹妹嗎?我怎么不記得我有個妹妹?”
白巍惱羞成怒,在嚴刑逼供下說出了白秋暮的具體位置。
而她白秋暮永遠都記得那件事,隨意被人丟棄的感受,那么陰影在她的心里至此未消。
年幼的白秋暮怎會知道,哥哥口中所說帶她出去玩的意思,結果卻差點換來永遠都回不來的噩夢。
是他將她帶進了公墓,悄悄溜走,留下她一個人直到守墓人在那處發(fā)現(xiàn)哭干眼淚的她。
就算那樣,她口中叫的卻還是白靳臣。
看著電視上的他,現(xiàn)如今白靳臣已是名牌大學的教授,此次在公用面前首次被記者問到家庭的情況。
白靳臣笑得溫雅:“我有一個妹妹,是一個世人寵辱與否時,我都會寵愛的一個女孩?!?p> 記者擺出一副迷妹臉:“哇,看來白教授真的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好男人!”
他卻是一副任誰看了都覺得好相處的面容,極力打造完美男人的人設,這一點就很讓白秋暮反感。
記者又問:“請問白教授此生會一直研究卟啉癥嗎?”
白靳臣下意識的擦擦手指關節(jié):“會的?!?p> 記者:“那最近網(wǎng)上傳出嗜血狂魔將回歸的消息,您又是否得知呢?”
白靳臣:“有這種病的人一萬個人里面恐才會有一個,但有的來自于家族遺傳?!?p> “人一旦得了那種病就會有心里和精神的雙重折磨,這病有一大誤導人的特征,便是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