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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關(guān)詭王沈姜

第79章 當(dāng)年真相

機關(guān)詭王沈姜 風(fēng)庭文 2368 2021-02-05 06:28:22

  深海底下不知時辰,少年又來送了一次飯,佐門謝過后退回房間,就驚喜的發(fā)現(xiàn)床上之人已經(jīng)醒了過來。

  “阿顏,”佐門眼睛一亮,趕緊沖上前將人扶起,關(guān)心道:“可還有什么不適?餓不餓?吃點兒東西吧?”

  “不用了,”顏灼揉了揉發(fā)疼的額角,微微緩了緩后,才道:“這是哪兒?”

  “一座深海宮殿,我也不知是何處,一位老者救的我們,聽這里的人叫他風(fēng)師,”佐門直勾勾的盯著顏灼,活生生的這張臉,清冷又禁欲,跟少年時的陽光灑脫完全不同,他是怎么都看不夠,隨后又補充一句:“對了,他讓你醒后通知他。”

  “嗯,我去找風(fēng)伯伯。”說著顏灼便準(zhǔn)備起身下床。

  “先吃點東西吧,一會兒我陪你?!弊糸T幫他整理了下衣袍,隨后將人拉到飯桌旁。

  “嗯?!?p>  用過飯后,佐門跟在顏灼身后,見他熟門熟路的直奔宮殿東方。

  “你來過這里?”佐門奇怪道。

  “嗯,這里便是藥仙島,風(fēng)伯伯就是我們要找的藥仙?!鳖佔拼蟛酵埃謇涞?。

  “????”佐門徹底蒙圈了,藥仙島竟然不是島,而是藏在萬里深海底下!難怪世人遍尋不著。

  “到了,”顏灼停在一處大殿外,拱手躬身道:“風(fēng)伯伯,灼兒有事相求?!?p>  “灼兒!”

  大殿門啪的一聲打開,顏灼還未及起身,面前便突然出現(xiàn)一位老者,高興的一把扶住了他的手。

  “風(fēng)伯伯?!本眠`的見到唯一的親人,顏灼真心笑道。

  “哈哈哈!好,好啊!走,里面說?!崩险咭话牙^顏灼,熱情的帶著他往殿內(nèi)而去,佐門自覺的跟在身后。

  “你這容貌倒是沒什么變化,”老者繞著顏灼上下打量許久后,才拉著他坐下,又道:“這么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來看看風(fēng)伯伯了?”

  “我…”顏灼說著眼睛一酸,神色黯淡了下去,他這樣子,又讓一旁的佐門心里跟著揪著疼。

  “怎么了?”老者跟著凝眉問道。

  “天河山莊沒了,爹娘,還有山莊里的人,都被殺了?!鳖佔泼蛑?,輕聲道。

  “什么!誰干的!”老者一掌震碎了手邊木桌,起身震怒道。

  “還不清楚,當(dāng)年我在京城,”說道這里,顏灼眼底郁色更濃,他不知他所有的情緒,都被佐門看在眼里,只繼續(xù)道:“是朝廷派人圍攻的山莊,說山莊通敵叛國,意欲謀反,而參與其中的,除了祁陽盟,還有很多其他江湖小勢力?!?p>  “滿口胡言!姬小兒的皇帝位置是不想坐了!”老者周身真氣激蕩,將衣袍掀得獵獵作響。

  “風(fēng)伯伯,”顏灼心里有些感動,稍微緩緩后,繼續(xù)道:“山莊出事的時候,恰逢京城叛亂,姬老皇帝已經(jīng)退位,如今在位的,是當(dāng)時的三皇子姬舟燁,而帶兵圍攻山莊的,便是他的胞弟,五皇子姬松亭?!?p>  “哼!誰當(dāng)都一樣,姬家小兒,不足為慮!”老者一掀衣袍,重新坐了回去。

  “風(fēng)伯伯,祁陽盟說父親是天木門叛徒,這事是不是真的?”顏灼低垂眼瞼,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唉,這事有些復(fù)雜,不過你父親從沒有背叛?!崩险邍@息一聲,肯定道。

  “真的!”顏灼猛的抬頭,眼中有火焰燃燒。

  “自然,當(dāng)年你父親和天木門掌門諸葛景辭是生死之交,但后來兩人在封印血靈潭時,不料使用的天煞九宮絕陰陣在最后關(guān)頭出了岔子,有一頭變異血靈獸沖了出來,諸葛景辭為救你父親,不慎被那頭異獸吞噬?!崩险邔?dāng)年的隱秘之事對兩人娓娓道來。

  “后來呢?”顏灼緊張道。

  “幸得他功力深厚,及時撕裂出了異獸的半張魂魄,但是從此也變成了半人半獸的怪物,”老者搖頭感慨,繼續(xù)道:“你父親將他帶過來想救他,可因為路上耽擱,已經(jīng)過了最佳救治時期,人獸魂魄已融為一體,若再強行分離,恐怕會讓他當(dāng)場殞命。”

  “最后無奈之下,便只得維持原狀,但后面異獸魂魄每日被人體精氣滋養(yǎng),漸漸壯大,諸葛景辭擔(dān)心有朝一日會被異獸徹底控制,便讓你父親殺了他。”老者凝神看向遠方,陷入了回憶。

  “你父親自然是下不去手,但最后挨不住好友央求,重傷了已經(jīng)有些失控的諸葛景辭,帶出刻有封印陣的下卷秘冊離開了天木門,因為不想毀了好友名譽,所以你父親才背了個弒友叛逃的罪名?!崩险哂洲D(zhuǎn)頭看向顏灼,有些憐惜道。

  “竟是這樣,呵呵,”顏灼輕笑幾聲,聽起來卻有些悲涼,最后又問道:“那祁陽盟是怎么回事,為何會說父親是依附于他們崛起的?”

  “哼!祁黎那卑鄙小人,不知從何處得知了諸葛景辭獸化之事,以此要挾你父親幫他做事,還想將你父親一手建立的天河山莊所有產(chǎn)業(yè)吞并,你父親為了維護好友,便一直在替那狗賊賣命,”老者說到這里,又是氣不打一出來,繼續(xù)道:“我曾多次勸過他,干脆一刀宰了那狗賊,奈何你父親優(yōu)柔寡斷,擔(dān)心他留有后手,遲遲不肯動手?!?p>  “后面諸葛景辭狀態(tài)越來越差,他們最后一次見面后,徹底失控的諸葛景辭突然襲擊了你父親,混亂之下,我失手殺死了他,你父親也因此與我有了嫌隙,當(dāng)時我一氣之下就回了這里,后面也再沒離開這無盡之海,也不知道你父親和祁黎狗賊之后的事?!崩险邍@息道。

  “直到二十多年前,你父親帶著才差不多六七歲的你過來尋我,我才得知他后來也和祁陽盟分道揚鑣了,而且擔(dān)心祁黎泄密,趁他練功不備時偷襲,本意是想殺了那狗賊,卻不想那狗賊功力深厚,最后也只是將其重傷,不過你父親毀了他嗓子,倒不擔(dān)心他壞事?!崩险哒f完又看向顏灼,嘆息不已:“唉,沒想到那一次見面,竟會是永別?!?p>  “灼兒,你放心,還有你風(fēng)伯伯在,這么多年過去,也該是讓那些人血債血償?shù)臅r候了!”老者雙眼一瞇,冷聲道。

  “多謝風(fēng)伯伯?!鳖佔破鹕砉硪话?,感激道。

  “快起來,這么久沒見,應(yīng)該高興才對,走,陪風(fēng)伯伯喝兩杯!”老者隱去心中悲痛,拉過顏灼便往里屋走。

  “風(fēng)伯伯,等等,我這次來,還有一事相求?!鳖佔祁D住身子說道。

  “嗯?何事?為他?”老者看向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佐門。

  “正是,還請風(fēng)伯伯替小佐療傷。”顏灼又躬身行禮道。

  佐門也趕緊起身一拜,恭敬道:“還請前輩幫忙。”

  “我當(dāng)什么事兒呢,不就是傷及肺腑,功力被廢嗎,好說,”老者抬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白玉瓷瓶,隨手一扔丟到了佐門手中,隨意道:“拿去,每日一顆,再打坐調(diào)息,半月即可恢復(fù),你先回去吧,我跟灼兒喝兩杯。”

  “多謝前輩!”佐門握緊瓷瓶,見顏灼遞過來放心的眼神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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