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不能再玩兒了,要是我哥知道了,肯定會扒了我的皮的……”她迷迷糊糊地晃著身子,手里的酒也灑了一半。
“沒事兒的,我們都不說,他是不會知道的?!备肚绫砻嫔蟿裰糗吆?,實際上卻在心里發(fā)笑。
畢竟郁苓涵的哥哥可是郁遲,天為集團的總裁——一個帥氣又神秘的男人。
而且對于付晴而言,就算對方真的知道了這事兒也沒關系。她還正好能借這個機會認識對方,說不定還能和郁遲的關系更進一步呢……
付晴已經(jīng)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當中。
另一邊,出門沒找到車的凌夏在路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從這兒到目的地至少半小時,為了不耽誤事,凌夏特意將郁苓涵的大概位置發(fā)送給了郁遲。
郁遲一查位置,立刻就知道了那是一條酒吧街,整個人的臉頓時就黑了。
兩人幾乎同時出發(fā)。最后還是凌夏搶先一步,靠著推演找到了郁苓涵所在的酒吧。
這家酒吧從裝修看倒是非常高檔的樣子,就連門口的保安看著都十分專業(yè)。凌夏停好車,不慌不忙地徑直就朝著大門去了。
白天的時候她觀察過郁苓涵的面相,知道她最近并不會惹上什么麻煩,所以此刻才能表現(xiàn)得如此氣定神閑。
然而她的穿著打扮實在不像是來酒吧玩兒的,所以還未進門就被保安攔住了。
“不好意思,我們這兒不招待未成年人?!?p> 凌夏抬頭看了一眼保安,說道:“我不是來玩兒的,我是來找人的,找到人我就走。”
一說起找人,保安立刻就認為她是來鬧事的,如此就更不能把人放進去了。兩個保安相互看了一眼,仍舊攔在門口不打算讓開。
“這位大哥,我看你眼睛下方微陷,且顏色發(fā)黑,你兒子最近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雙方僵持了幾秒鐘后凌夏語出驚人,立刻把攔在面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自己有個兒子這事兒不難打聽,可他最近生病的事自己誰都沒說,眼前這個初次見面的小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的心里滿是疑惑,看向凌夏的目光也漸漸凝重起來。
“我會算命啊。”凌夏神情自若地笑著回答道。
她這話乍一聽像是在開玩笑,可男人卻不敢把真的當玩笑。雖說封建迷信不提倡,可玄學這事兒自有它的玄妙之處,男人心中還是存著敬畏的心思的。
“真的?”男人半信半疑地繼續(xù)說道,“我兒子病了有半個月了,看了很多醫(yī)生,吃了很多藥都不見好轉,你既然能算出來,那你能不能想辦法幫幫我?”
“幫你可以,不過我得先進去找個人?!绷柘闹噶酥妇瓢蓛?nèi)部。
兩個保安又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還是把路讓開了。
凌夏進了酒吧就開始找人,從中間的大廳開始到周圍比較私密的卡座,一處一處地順著找過去,終于找到了郁苓涵。
她穿著一件白T恤搭配一條牛仔短褲,腳下一雙小白鞋,扎著一個高馬尾,一進酒吧就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當凌夏站到了付晴等人所在的卡座旁的時候,他們也立刻注意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