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自強來到陳家,迎面而來的是熟悉的傭人們。
雖然熟悉感不讓文自強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在陳家走動,卻無形之中熄滅了文自強搞事情的心思。
“呦,文自強,你回來啦!幾個月不見都是市長啦!”
陳管家跟文自強自如的打著客套招呼。
尷尬的客套招呼拉遠了文自強本來想著見到熟人開心的心情。
文自強心中有點難受,不知道怎么說。
“你上次跟我講的方言我現(xiàn)在會了哦!”
管家假意的笑了笑,表現(xiàn)的好像因為文自強學會了感到開心一樣,再也沒有了當初與文自強的那份親近。
“好,好,學會了就好?!?p> 管家怕怠慢了文自強今天來這里的事情,連忙轉移話題道。
“市長大人,陳先生今天還沒歸家,請你稍坐片刻,請問市長大人今天要喝些什么?”
管家慌慌張張地邊說著邊給文自強鞠躬道歉。
“額,可樂就可以了?!?p> 文自強隨意的說了個常喝的飲料。
管家一聽支棱起身,就對身旁的女仆訓斥到。
“還站著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滾去給市長倒喝的?!?p> 女仆被管家突然兇到,腿都嚇軟了,一瘸一拐的路都走不好,但還是強忍著無力去拿飲料茶具。
“不好意思,新來的女仆不懂事,讓您見笑了?!?p> 管家擦了下冷汗,怕文自強會生氣。
文自強坐著邊思考邊說。
管家今天怎么那么怕我啊?以前住這里也不怕我的啊。
是我的市長身份對他產生了壓制嗎?
“哦~新來的啊,我說怎么以前住這的時候沒見過這個女仆。”
思考了邊刻,終于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
哪怕文自強現(xiàn)在身份再大,管家也是這個市里最大家族的管家。
或許尊敬畏懼感會有,但肯定沒有現(xiàn)在那么嚴重才是。
事出不對,必有蹊蹺。
文自強側面敲打著詢問起來。
“既然陳家家主不在,那陳雨欣呢?”
管家還不知道文自強今天來就是找陳雨欣的,根本就不是來找陳家家主的。
直接托盤而出說到。
“大小姐應該還在武道協(xié)會習武?!?p> 管家說完就低下頭去不敢看文自強的臉色,畏畏懼懼的很。
文自強更奇怪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管家對文自強如此畏懼。
心中思索起來,自從去習武之后,文自強就沒有回過陳家。
如今回到陳家,曾經熟悉的傭人卻對文自強畏之如虎。
文自強本來想著等會兒把陳雨欣的事情搞定了和傭人們玩的心情也被搞的一點也沒有了。
文自強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是郁悶。
郁悶之下,可樂也不香了。
文自強一口把杯子里剛倒下的可樂全部干掉。
好吧,還是有點香的。
一杯可樂喝下肚,憂愁盡忘光。
回復了元氣的文自強坐不住了,到處看看這陳家還有什么好玩的。
時不時差點砸掉幾個古董花瓶,管家驚險的撲身搶救。
又或者踢了幾個球狀的東西,嚇得管家雙目失神。
幾番折騰終于把管家給累趴下了,幾個仆人在旁邊也氣喘吁吁。
隨著大門打開,陳家家主這時候也終于回來了。
陳家主打開門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他走廊的布置有些許雜亂。
本來幾個名貴花瓶好好的被擺放整齊,現(xiàn)在東倒西歪的被人匆匆放在了地上。
上好的翡翠玉珠更是散落一地,滿地都是不知道價值幾何的金銀財寶。
看到這一幕,陳家主眉頭一挑,以為家里進了賊。
轉念一想,文自強就在里頭,如果真有賊肯定是沒法在文自強這個真元期面前跑掉的。
于是陳家主決定先去看看文自強,小心翼翼的穿過走廊,腳步一點一點的挪動,生怕一不注意就把地上的哪個翡翠玉珠給踩了。
打開客廳的大門,文自強手里拿著個籃球大小的玉龍珠,準備用投籃的姿勢丟出去,下面一群傭人圍著文自強準備接住文自強丟的‘籃球’。
這要是有一個接不好,怕不是就看不到這陳家明天的太陽了。
是以傭人們就算已經被折騰的累趴下了幾個,也還是強打精神努力多救下一個被文自強拿去玩的東西。
陳家主看了這一幕差點氣暈過去,背著的雙手抖了又抖。
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連忙邀請文自強去書房面議。
“市長大人,初次見面,鄙人就是陳家家主,市長大人今天過來想必是有事與我相議,此處閑雜人等太多,不如前往書房面議如何?”
正好文自強也玩了半天有點玩膩了,就應下來陳家主的提議。
進了二樓書房,陳家主先主動開口占據先機。
“文市長以前也在我陳家住過,如果不介意的話,陳叔我就斗膽叫你一聲小文吧。”
“小文,你今天過來我陳家不知道是有何事故?”
文自強隨意的走到凳子上坐下,順路回應陳家主。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今天其實是來找陳雨欣的?!?p> 聽到這話陳家主流下了一滴冷汗,心中感覺不妙。
幾個月前,陳雨欣還因為要整文自強來向他撒嬌,陳家主還去做了。
這文自強今天不會就是來找茬報復那天的不悅的吧!
“不...不知道文市長大人找一個小女孩兒有什么事?”
文自強抬起眼睛,直視陳家主,眼睛雖因為年齡而顯得稚嫩了些,但直視起來就讓人不敢與其對視起來。
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視陳家主,陳家主心中有鬼,被盯了一會就撇了開來,望向別處,因為尷尬的氣氛這里看看哪里看看,不知道把眼睛何處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