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很簡單,輸一次喝半瓶,連輸兩次喝一瓶,三局兩勝,怎么樣,敢不敢來?”金山笑著說道。
其他兩人也在等待李清的答話,他們是不會怕的,又不是沒有喝醉過,大不了睡在酒店。
“可以?!崩钋逭f道。
四人是輪流猜的,并不是總進攻李清。
“五,十五,五?!崩钋搴土直蛟诓氯?。
李彬走和林逸猜,林逸又和金山猜。
開始之后這次李清輸?shù)枚?,在他喝的時候直接拿起一瓶白酒咕嚕嚕地喝起來讓人想到氣吞斗牛的場景,喝完一瓶沒有停頓一下,把三人給看傻了,尼瑪,他們到底在跟什么怪物戰(zhàn)斗,虧他們還以為可以喝贏他,幾乎不可能啊。
他們?nèi)撕韧暌黄烤偷猛nD一會兒,這家伙像是喝水一般一次干完。要知道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啊,這可是五十多度呢。
直到李清喝完他們還在愣愣地看著李清,笑道:“各位,我喝完了?!?p> “啊,哦,喝……喝完了啊,厲害啊,李清,你真的厲害啊,難道你喝起來沒有味道么?怎么感覺你喝的是水呢。”金山佩服說道。
“你喝的是不是酒吧?而是空氣吧,咕嚕咕嚕地就喝完了,看不出李清你才是我們這兒的猛人啊,實在是太厲害了,沒人可以跟你比了?!绷忠菀荒橌@嘆地說道。
林彬點點頭。
當李清喝完時,三人感覺又醉了許多,見鬼了今天。為什么是李清喝酒他們醉?頭又暈了一點。
“還行吧,其實我不是很厲害。”李清說的這句話他們?nèi)敍]有聽到,聽聽,這說的是人話么?這叫還行?那他們算什么?恐怕連個屁都算不上,嗯,還行,真的是還行。
一個小時過去,地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每人已經(jīng)喝了兩瓶,任飛也參與進來,喝了一瓶直接迷蒙地趴在桌子上看天花板,話也不想說。
三人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們怎么越來越醉了,李清依然像個沒事人一樣,太離譜了。猜拳活動還在繼續(xù),李清每次輸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咕嚕咕嚕地把整瓶酒喝下去,每一次都震撼到了他們。
他這好像喝的真不是酒,而是普通的水一樣,喝完以后他啥事沒有,前面狀態(tài)怎么樣,現(xiàn)在是怎么樣,三人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李清就沒有一點事,這人太變態(tài)了。
再過半個小時后,三人總共喝到十幾瓶,不能再喝一點了。眾人開始胡言亂語,頗有點耍酒瘋的意味。而李清還是處于清醒的狀態(tài)。
“這……這李清你怎么沒有醉一點啊,你的酒量比我們還要大?呵呵……呵呵……我就納悶了。李……李清,我要跟你決斗到天亮,不……不許跑啊,誰跑誰是狗啊,嗝…….”林逸說道。
其余兩人是同樣的狀態(tài),喝得爛醉如泥,搖頭晃腦的。
“不……不服,我不服啊李清,我還要再跟你比一比,我怎么會輸給你,再來啊混蛋,是不是覺得我們喝不過你,讓你……我們這是讓你,知道么?”金山有氣無力說道。
“明天還來知道么?別以為贏了我們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還早著呢,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廁所吐會兒,現(xiàn)在我很難受啊李清?!绷直蜃眭铬傅恼f道,這貨的運氣很差,贏一把輸三把。但就是喜歡玩。
說著說著他們就沒有話可說了,除了李清每個人走路都是斜斜歪歪,頭低下來。就任飛還是比較正常的,他已經(jīng)趴在桌子打起呼嚕,完全聽不到他們地談話。
李清看著他們一臉的迷茫起來,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可是一分錢也沒有,他們說的房間又是在哪里,最要命的是自己根本不會開車,他能怎么辦,他很絕望啊。
“喂,大哥們,醒醒啊,你們的家在哪里,你們能告訴我一下么,難道你們想睡在這里嗎?”李清試圖叫醒金山,金山一句話也沒有說,人坐著,腦袋都沒有抬起過。
這下好了,把所有人干翻,一個能走的人都沒有,不對,至少林彬還沒有醉,他應(yīng)該知道訂的酒店在哪里,等他上廁所回來問問他。
疑惑地是李清等了林彬五分鐘,他還沒有回來,以為他在廁所睡著去叫他時,出門一看,瞬間笑了起來,人直接在外面臉貼著墻壁閉上眼睛睡著,廁所都沒有去成,嘴巴還微微的張開。他也是在強撐著。
“林彬,林彬……”沒有回應(yīng),“林彬……”
“不要吵我,再吵我打你。我踢你喔,我告訴你?!?p> 李清:“……”
那算了吧,你就先睡在這里吧。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半夜一點,他們應(yīng)該酒醒了吧。
李清再去輕輕地拍他們,金山是第一個睜開眼的人,半瞇著眼詢問自己在哪里,李清說道:“我們還在包廂里?!?p> “???”金山懵逼地張開嘴巴,我草,他們喝的這么醉???出丑了啊,傳出去他們沒臉見人了啊,趕緊地弄醒他們所有人吧,“我的朋友們,該起來了,不要睡了,天都亮了,丟人丟大了,去酒店睡吧?!?p> 林逸抬頭起來,“怎么回事啊,叫我干嘛,睡得好好的,能不能不要吵???”
“嘿,你這人,你們起來看看我們是在酒店么,我們還是在喝酒的地方,趕緊起來,不要再丟人現(xiàn)眼了。”
啥?我們還在包廂?不可能,我記得我回來了,還抱著一個女孩睡覺,不可能沒回來。
他起來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啊……這,我們特么的沒有回來啊,那剛才他和一個女孩睡覺…….特么的是個夢啊。
金山想叫林彬,卻發(fā)現(xiàn)他人已經(jīng)不在,這家伙自己跑了也不叫我們一生,行,記住他這個叛徒了,他問李清,“林彬走了???”
“沒,在外面躺著,我想拉他進來,誰知他說要打我,不要我碰他,我就沒有碰他。”李清有點無奈說道。
金山笑了起來,“他就是有這個毛病,希望你不要介意,他對所有人都一樣?!?p> “沒事。”
金山出到外面叫醒林彬,“起來了懶鬼,半夜了,該回去睡覺了,不要在這里丟人了?!?p> “不要吵我睡覺,小心我打你,走開啊。”林彬迷迷糊糊一臉嫌棄地說道。
啪…….
金山直接一巴掌打在林彬的臉上,聲音還很響。
嚇得林彬叫了起來,“哎呦,怎么回事啊,誰…誰打我?”
“是我打你的,誰叫你睡得那么死。”
“哎,我們不是在猜拳么?怎么這樣了?他們呢?”林彬腦袋有點疼說道。
“別他們了,你先照顧好自己再說吧,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你了?!?p> 林彬啊的一聲叫起來,他又喝斷片了?。课业墓怨?,他沒有做出什么離譜的事情來吧?他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沒有,一切都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