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怎么可以這樣?!?p> 我離開后,有一個人進去了。
她淡淡問道:“怎么了?”
進來的人很謙卑的說道:“他不過是一個卑賤之人,您用不著這樣。”
她依舊很是隨意的說道:“你又知道什么?”
“少主,您來這是,那是為了那個計劃,您這樣做,會讓家主不高興的?!?p> 著急了,聽這話的意思,這人應(yīng)該是著急了。
有什么好著急的。這是別人的事,又不是你的。你這樣做,除了讓別人不開心以外,并沒有一點好處。
其實。就算和你有關(guān),也不應(yīng)該這樣。
什么樣的身份做什么樣的事,這……這真有點讓人不知應(yīng)該如何是好。
說話也需要講技巧。就算你說的都是對的,那也應(yīng)該審時度勢,不應(yīng)該冒冒失失。
一句話說的不對,那就是滅頂之災(zāi),曉得不。
不知道這人明不明白這樣的道理。不過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明白的。
你想啊,她要是明白,怎么也不至于如此。
“他高不高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她還是沒有什么變化,一點兒都沒有。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緩慢的做著想要做的事。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大家風(fēng)范?
誰知道呢,誰又能知道。
這人還不長記性,還是無所顧忌的說道:“少主,您真的不能這樣了?!?p> 不應(yīng)該,完全就不應(yīng)該。
你家少主把話都已經(jīng)講到了那個份上,你要是懂事,怎么也不會如此。
她起身,看了看陪她長大的這個人,說道:“阿喜,我和你講,我怎么做事還用不著你來告訴我。你的話,做好你應(yīng)該做的事就成。至于其他,不用操心?!?p> 阿喜看了看自家少主,心中很是困惑。
我來這里不就是看著少主您,不讓您做一些不應(yīng)該做的事。怎么就還……難不成是錯了?肯定沒有啊。我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少主,為了使命。
她耐著性子說道:“好了,阿喜,你說的,我都明白,你出去吧。我還要再休息會,你總不能不讓我休息。”
阿喜想了想,退了出去。
有些事不能做,有些話不能說,這……從來就是這樣,自己剛才又是何必。
說真的,她也不是不明白少主人是怎么想的。她不過是不理解,不想理解罷了。
明明有更好選擇,為啥要這樣!
阿喜回去了,回到了她應(yīng)該在的地方。
阿喜離開后,這位少主并沒有休息。
她鋪開紙張,研好磨,然后慢慢的,很是認(rèn)真的落下了想要落下的字。
寫完后,她站在書案前看了又看,直到墨跡完全干了,才來到窗戶前。
只見她招了招手,就有一只鴿子飛了進來。
很是認(rèn)真的把那張紙卷起來放進信筒里,然后看著那只鴿子一點點消失在天際。
天也是藍(lán)的很,只是不知這樣的天藍(lán)色還能持續(xù)多久。
做完了應(yīng)該做的事,她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吃了起來。
餓了,真是餓了。
忙乎了這么久,不餓那也是不可能的。要是可以的話,真想回到帝都最好的館子里好好吃一頓。只是不能啊,現(xiàn)在的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
很快,蘋果就吃完了。
簡單洗漱后,她穿了一件紫色衣服出了門。
要去哪里,自然是去要去的地方。
……
“顏月,你來了。”
她剛到,就碰到了一位熟人。
說到底,她是世家子弟,來這里的人,誰又不認(rèn)識誰。
她客氣的說道:“你這來的挺早?!?p> 他笑了笑,道:“不來早不行啊。要是可以的話,我也不想來這么早。”
顏月說道:“你看你這話說的,這里有那么不堪,你就這么不想來?!?p> 這人嘆了口氣,有些哀怨的說道:“我不是你,你是伯父的掌上明珠,自然可以隨心所欲,我的話,可就沒有那么輕松了。”
顏月平靜的說道:“這有什么,他們的話,不過都是一些廢柴,能對你產(chǎn)生什么影響。”
他揉了揉眼睛,說道:“你說的倒是輕松。要真有那么簡單,我也不會來這里了?!?p> 顏月認(rèn)真地說道:“看起來,你是真不喜歡這里?!?p> 他看了看里面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說道:“不喜歡啊,怎么會喜歡?!?p> “王導(dǎo),你看你這一臉的衰像,像什么樣子。”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人。
“原來是你啊,謝憶安。怎么看你的樣子倒是雄姿英發(fā),最近小日子過得不錯啊?!?p> 謝憶安給了王導(dǎo)一下,說道:“哪有你的小日子過得好。聽說你最近又換了人。你說你身體受得主嗎?我看啊,也就是你家老爺子多生了幾個兒子,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王導(dǎo)一把推開了謝憶安,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你胡說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你要是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真是的。”
謝憶安笑嘻嘻的說道:“你看你怎么還急了。我和你講,你這樣才是真男人,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好多了。”
“看起來,你們倆還有很多話要說,那么我就先過去了?!?p> 說著,顏月一臉嫌棄的離開了那里。
王導(dǎo)看著顏月離開,很是不爽的說道:“你滿意了吧,你這個混蛋?!?p> “哥們,我和你講。她的話,水深得很,你最好還是不要太上心,不然最后傷心的只會是你?!?p>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好像知道些什么?!?p>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亂說話?!?p> “既然如此,那你費什么話?!?p> “我說這么多,還不是為了兄弟。”
“王謝兩家,芝蘭玉樹,你真相信這句話嗎?”
“不管相不相信,我們畢竟還站在這里。”
“行吧。”
“弘茂,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你真要聽進去?!?p> “我知道,你放寬心就是?!?p> “也是,你這個家伙,不管做什么事,那都是心中有數(shù)。我,我這真的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實是不該。”
“有什么不該的,你要是不這個樣子,我倒是有點奇怪了。”
“好了,我看我們還是進去吧。”
“行,進去?!?p> 說著,王導(dǎo)和謝憶安肩并肩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