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差不多有點意思了?!?p> 看著程語利落的拔劍動作,【風(fēng)】滿意的點點頭。
他們離開普雷西典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而程語正是開始跟【風(fēng)】學(xué)劍也有了十多天了,他們現(xiàn)在位于自尚贊開往拉林島的游船上。
希拉娜修道院就位于拉林島的正中央。
經(jīng)過一個月的磨煉,程語的的身形消瘦了許多,臉上也出現(xiàn)了些許滄桑的氣息,一身氣勢顯得很是精干。
自從跨過那道天塹般的山脈,程語開始跟【風(fēng)】學(xué)習(xí)劍法。
說實話程語原本還是比較期待的,本以為他也可以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上天入地御劍飛行,那多帥啊!
但結(jié)果卻是讓程語失望無比,【風(fēng)】只讓他學(xué)了兩個動作:一是拔劍,二是直刺。
并且每天還要一動不動的平舉著劍一個時辰,原以為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第一次程語按要求舉了不到五分鐘,小臂就已經(jīng)是酸痛不以,再也控制不了了。
按【風(fēng)】的理論來說,劍術(shù)就是用來殺人的,那些或劈或砍的劍術(shù),看上去花哨,其實一點卵用都沒有。
真正的戰(zhàn)斗都是一招的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有功夫擺那么多花架子?
練了小十天的拔劍、舉劍,程語的小臂粗了整整兩圈,這是肌肉腫脹所致的。
游船不緊不慢的在海上航行了三天,終于在今天到達(dá)了拉林島。
船上大多數(shù)旅客都是來此朝圣的,因為傳說這里是符文法師瑞茲的發(fā)跡之地,是魔法的樂園。
程語對此毫無感覺,他尋思著這里除了空氣好些之外似乎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希拉娜修道院修建在半山腰上,由于來往的旅人實在是多的數(shù)不清,這么過年過去硬是在山中走出一條上山的朝圣之路。
正應(yīng)了那句老話,路都是人走出來的。
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程語二人來到了希拉娜修道院的門前。
這座名震大陸的修道院并不起眼,甚至沒有大門這種東西而言,初一來給人的感覺像是來到了一處深藏在山中的貧民窟。
在一位掃地僧的帶領(lǐng)下,程語二人穿過這些冗雜的房屋,來到一間相對完好的房屋前,據(jù)他說李青大師正在里面打坐冥想。
途經(jīng)處有不少小孩子在玩鬧嬉戲著,在修道院這種場合會有小孩子的存在,這令程語有些不解。
引路的掃地僧似是察覺到了程語的疑惑,他解釋了一句。
“這些孩子大多是被他們的父母丟棄在山口的孤兒們,他們由我們修道院領(lǐng)養(yǎng),我們會將他們養(yǎng)大成人,再讓他們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p> 程語肅然起敬,看來任何被所世人稱頌的地方都是有道理的。
這里的房屋都沒有門,只有一張赤紅色的破舊門簾遮擋在門前。
程語與【風(fēng)】對視一眼,拉開簾子走入里廳。
房間內(nèi)里的空間不小,正中有一圈圈盤桓下來的圓形臺階,到街上坐滿了光頭武僧,他們皆身批著暗紅色袈裟,緊閉著雙眼低頭頌經(jīng)。
圓形臺階的最高點坐著一個略顯消瘦的身影,他雙手合十,手中盤著一串念珠,面對著一根燃著的香薰,似是在祈禱著什么。
消瘦僧人眼睛部位纏了一圈紅色眼罩,讓程語瞬間就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
亞索的經(jīng)典中野搭檔——盲僧李青。
李青似是感受到了程語的目光,他向著二人的方向微微點頭。
霎時間程語感受到似有一雙眼睛在審視著他的靈魂,他頓時心中大駭。
緊接著高臺上的李青消失了,幾乎是瞬間他出現(xiàn)在程語二人面前。
“好久不見了,【風(fēng)】。”李青對【風(fēng)】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李青,看來你已經(jīng)完成了自我的救贖?!?p> “我虧欠的,將用一生去償還?!?p> 程語納悶的看著【風(fēng)】跟李青敘舊,心里產(chǎn)生了很大的疑惑。
他對【風(fēng)】的身份好奇已久了,他總感覺這人神神秘秘的有點奇怪。
比方說他認(rèn)識艾瑞莉婭和卡爾瑪,現(xiàn)在看來還不止如此,他連盲僧都熟的很,這很說不通,按說他能認(rèn)識這么多艾歐尼亞的大人物,自身也不該是個無名之輩。
但每當(dāng)程語側(cè)面打探他的真實身份時,他總會諱莫如深的轉(zhuǎn)移話題,似乎他在刻意的隱藏著自己的身份。
看他的言行舉止,程語曾推測過他就是索子哥,但別人不談,就索子哥的背景故事他可是研究過好久的。
他當(dāng)時看英雄聯(lián)盟背景故事使里面說他正被全艾歐尼亞的人追殺,就這點他應(yīng)當(dāng)也不可能在艾歐尼亞反抗軍里任職,還能混個新兵教官當(dāng)當(dāng)。
想不通就先不想了,還是送信要緊先,不管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只要他還待在自己身邊,總有一天會弄清楚的,現(xiàn)在還是先送信要緊。
李青和亞索似是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兩人都對彼此的境遇頗為同情和理解,待他們續(xù)完舊,程語跟李青打了個招呼,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并將書信遞交給他。
“哦?”
李青似乎有些詫異,他再次認(rèn)真的“看向”程語。
又來了!那種靈魂被審視的感覺!
這種渾身被人看透的感覺令程語非常不舒服,而且盲僧盲僧,他的眼睛不是瞎了嗎?為什么會讓他有這樣的感覺?
良久那種被審視的感覺才消散,盲僧對程語笑了笑,主動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程語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連忙湊前跟他握手。
“哦!”
兩人的手乍一接觸,程語就感覺到一股巨力傳來,就像是他握住的不是人手而是一柄被火燒的滾燙的鐵鉗,手上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想抽回右手。
但他握的很緊,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右手的骨骼快被粉碎、皮膚快被熔化,李青才松開了手。
“抱歉?!?p> “嘶——沒關(guān)系?!?p> 程語趕緊后退了幾步跟李青拉開了距離,他的右手正不受控制的打顫,他感覺他的整個右臂都被烈火點燃了,但從表面上看卻絲毫沒什么不同。
趕緊跟李青告辭離開了希拉娜修道院,手上的疼痛卻絲毫沒有緩解,他感覺他的右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沒知覺了!”程語驚恐道。
“沒事,過兩天就會好了,別不知好歹了?!薄撅L(fēng)】依舊是懶洋洋的回應(yīng)。
有了【風(fēng)】的保證,程語倒是稍微安了點心,只要手臂別廢了就好,【風(fēng)】這人雖然神神秘秘的,但總的來說還是值得信任的。
只不過這盲僧也太暴力了,以后還是盡量遠(yuǎn)離他吧,這波啊,這波是中野恩斷義絕了!
程語二人離開后,李青的臉上忽然冒出了幾分不正常的蒼白,這一幕恰好被接引二人來此的掃地僧看到了。
“李青大師,你怎么了?”
“我沒事,你幫我打開這封信,看看里面寫了什么?”
掃地僧撕開信封,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兩張空白的信紙。
“李青大師,這信里什么都沒寫???”掃地僧疑惑道。
“果然如此!正該如此!”
李青笑了,笑的很開懷,其中透著幾分欣慰和期望。
對不住
看到有個讀者說劇情拖沓,文不對名。 我其實想跟看這本書的大伙們說一下,忘了書名吧,當(dāng)時實在是不知道起什么好了,才起了瓦洛蘭裁縫鋪。 裁縫鋪只是一個無關(guān)輕重的落腳處,這本書我想寫的是整個符文之地的故事,而不會偏居一隅就賣賣皮膚。 最后感謝一下開書以來一直追讀、給我投票的書友們,只要你們看,我就會一直寫,直到給我們的青春一個交代。 ————一個來自比爾吉沃特的六年老海盜人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