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是?”
王越語氣帶著一絲嚴肅,眼前的老者給了他極強的危險感,不出意外的話,他絕對已經(jīng)踏足大乘!
唯有已經(jīng)掌控天道之力的大乘,才能給他這么強的壓迫!
“待會,聽我的話,就捏碎個我給你的令牌?!?p> 在詢問之際,王越還不忘傳音囑托奉運福。
奉運福聽到傳音后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想此人究竟是誰?實力肯定很可怕,要不然祖師不會如此謹慎,祖師可能有危險了~
不過,盡管擔(dān)憂,但也只能點頭表示會聽從命令,畢竟遇到這種層級的戰(zhàn)斗,他留在這里就是一個累贅。
老者呵呵一下,看著王越頗為玩味的回道:“呵呵,被十萬年前的少年劍神成為前輩,即便我是大乘,也多多少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p> 一聽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面色皆是一變。
當(dāng)然,除了王越和奉運福外,其余人都是驚喜的表情。
此人竟是大乘老祖,那么他們就肯定有救,一時間看向老者的目光中滿是炙熱和崇拜之意!
大乘啊,那可是活在傳說中的存在,現(xiàn)在竟然出來救他們,怎能不崇拜!
王越內(nèi)心則頗為凝重和疑惑,對于老者是大乘的境界,早有預(yù)料,并沒有覺得驚訝,但對于老者說出的“十萬年前劍神”則是疑惑和不解。
和別人說這件事的時候,基本都是嘲笑或者像張玉那樣不予置評,還從沒見過直接承認這件事的(雖然他沒見過幾個人~),更別提還覺得悲憤有些亂了!
老者似乎看出了王越心中的疑惑,笑著問“呵呵,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我如此干脆利落的承認了你的身份?”
“還請前輩解惑?”王越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道,他還真想知道。
老者笑道:“呵呵,很簡單,因為嘯月天狼還在本門做客呢~”
“做客”一詞老者故意拖長了音,對于不懂實情的七玄谷等人來說,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并且十分懵逼,為毛老者會相信王越的胡言亂語,還特意說出所謂相信的原因。
但這一番話,聽在王越二人耳中卻是異常的刺耳,因為這話也就只有身為天劍宗的他們才能聽懂!
“你是御獸宗的大乘?”王越目帶一絲殺意,冷聲道。
“呵呵,自我介紹一下,御獸宗,司馬洲,王劍神,有禮了。”
老者一番怠慢賠笑的模樣,看得七玄谷的人一陣疑惑,不明白為毛司馬洲身為大乘,竟然會如此作態(tài),哪怕是惡心人也不該如此自降身份!
因而一時間,他們對王越的身份也真的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果然,王越內(nèi)心恍然,要說現(xiàn)在這個世界,除卻天劍宗的人以及自己不知道還有沒有活下來的友人外,最可能相信自己身份的人,也就只有御獸宗的人了。
因為他的靈寵嘯月天狼被他們囚禁,他們想要將二哈收為己用,就必須抹去二哈與王越之間的契約印記,才能建立新的。
然而,他出關(guān)以后,他發(fā)現(xiàn)契約并沒有被抹除。
那就說明御獸宗的人沒有降伏二哈,要不然憑借他們的手段,在二哈自愿的情況下,抹除印記輕而易舉,并且契約的反噬也只會給王越。
雖然他們也能強行抹除,但二哈畢竟是大乘妖獸,只要它不愿意,沒人能抹除掉,就算有特殊手段能抹除,那么二哈估計也會元氣大傷可能會無法恢復(fù)實力,那就得不償失了。
“呵呵,不必如此假惺惺的,你是來殺我的?”王越語氣嘲弄,直接揭穿了老者意圖。
想要解除二哈的印記,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掉契約的主人,主人不在了,契約自然就沒了。
到時候,他們有的是手段控制二哈。
然而司馬洲卻是搖了搖頭,笑道:“不,劍神你誤會了,你可是十萬年前的傳奇人物,我怎么可能回來殺你呢?我只是想請王劍神去本宗做客而已?!?p> “順便和你的靈獸見見面,畢竟你們十萬年沒見了,肯定很是思念?!?p> 此話一出,引得七玄谷的人一陣嘩然,這司馬洲竟然真的尊重王越,還邀請他去做客,徹底的刷新了他們的認識了!
這話,也讓王越頗為訝異,有些沒想到,但很快就又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相比于得到二哈的控制權(quán),他們肯定對自己為什么僅僅憑借化神的境界就能活十萬年的事情更感興趣。
說是請他去,只不過也是想囚禁他好做研究罷了。
于是道:“好啊,我也想去御獸宗走一走?!?p> 奉運福一聽這話,面色一變,急忙道:“祖師別去,他們肯定擺的是鴻門宴,絕對會對你不利的!”
“你這小輩怎么回事,你家祖師都同意了,你怎么能忤逆呢?”
“再說了,我們堂堂九品宗門,怎么可能會害你祖師呢,尊敬還來不及呢!”
司馬洲頗為興奮的道,目光看向王越,眼中有一些炙熱。
他已經(jīng)快五萬歲了,快到大乘的極限壽命,沒多久可以活。
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渡過天劫。
當(dāng)他聽到蔣英傳回的關(guān)于王越的消息后,一直在疑惑王越是否或者的他,就確定這王越是真的,因此立刻就準備來帶王越回去。
要是能夠研究明白王越活下來的原因,說不定自己也能延續(xù)壽命,那就有了更多的可能性了!
“呵呵,既然王劍神也有這個想法,那不如現(xiàn)在就走?”司馬洲有些迫不及待了。
“祖師,別去!”奉運福著急的道。
王越擺手示意他不必擔(dān)憂,道:“去是肯定去的,只不過現(xiàn)在我有事,改日吧,等我忙完手中的事情,我一定會登門拜訪?!?p> 司馬洲道:“不知王劍神要做什么事?要是我能幫上忙的話,可以叫我?guī)湍悖 ?p> “哦,你要幫我?你確定?!蓖踉矫碱^微挑問。
“當(dāng)然。”
“呵呵,那好,那你幫我滅了七玄谷、萬河宗和烈火宗,我保證立刻去御獸宗!”
此話一出,司馬洲面色變得有些難看,語氣顯得難為的道:“這…我……”
“呵呵,辦不到?”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越打斷,譏諷的道:“虧你還是大乘呢,連滅一個幾個七品宗門都不行,還在這里說大話!”
司馬洲沒有被王越的譏諷給刺激,傲然的道:“滅幾個宗門輕而易舉,只是我不能做,你還是換一個條件吧?!?p> 無緣無故滅被人宗門,那可是禁忌,是會受到道盟的極致處罰的,即便是大乘也不例外!
像王越這是復(fù)仇行為,因此道盟也只是來勸架,也不會殺掉王越,只會阻止他而已。
“換條件?”王越聳了聳肩,道:“要是能換的話,我肯定換,畢竟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可問題是他們滅我宗門在先,這個仇,我不得不報!”
“那不如稍稍緩緩,先去我宗門做客,然后再復(fù)仇也不遲?!彼抉R洲也是明白,因此試著換種方式勸說。
“不。”王越道:“我這是從來不留隔夜仇,我是必須要先滅了他們,再說了,我要是先去了御獸宗,你們還會讓我出來復(fù)仇嗎?”
見想法直接被點破,司馬洲賠笑道:“怎么可能不讓你走呢,只是做客而已,你是客人,我們是不會限制你的。”
“是啊,不會限制,那你們也是夠熱情的啊,我家二哈去你們哪里做客幾萬年了都舍不得回來,肯定是被你們的熱情給感動了,不想回來是吧?”
王越眼帶不屑,陰陽怪氣的譏諷他。
司馬洲聽后面色也冷了下來,語氣也不在客氣,淡淡的道:“王劍神,總之就是不給我面子,不跟我去是吧?!?p> “你面子?你面子有多大,我看也沒多大啊,你的臉不就也和狗來了差不多大嘛?!?p> 一聽這話,司馬洲面色徹底冷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強行請劍神去宗門一聚,感受一下我們宗門的熱情了!”
“早就這么說不就好了嗎?何必廢那么多話呢?真是當(dāng)了**還想著立牌坊?!?p> “哼,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
話音一落,一股屬于大乘的強大氣息瞬間釋放而出。
在場的除去王越外,所有人都被這股壓力所鎮(zhèn)壓,體內(nèi)靈力都無法運轉(zhuǎn),難以支撐身體,全部跪伏在地。
在空中的奉運福更是猶如落石一般,直接往地上掉下去。
好在在快要掉落地面的時候,王越一道劍氣打出,擊碎了他手中的令牌,碎裂的令牌頓時爆發(fā)出一個虛空的吸引力將其籠罩,拖入了虛空之中傳送離開了。
要不然,那么高,在無法使用靈力的情況下,絕對會重傷!
“不愧是十萬年前的天才劍神,憑借煉虛的境界,竟然能在我的威壓下支撐,還有余力幫助后背逃生,果然強大!”
司馬洲由衷的夸獎了王越一番,這樣一番鎮(zhèn)定,一般的煉虛根本做不到,別說懸空了,站立都可能站不穩(wěn)!
至于奉運福的離開理都不理,畢竟他的目標是王越,小兵小蝦離開無傷大雅。
他是大乘,也做不出用奉運福威脅王越就范的事。
“多謝夸獎,”
王越拿出冰魄劍,劍鋒直指司馬洲。
“來吧,戰(zhàn)個痛快!”
青銅王者五
下兩章豬腳無敵的資本要顯露了,下五章,豬腳能活這么久的秘密也要揭曉了,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