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有被冒犯到哦
“蘇御君,請喝茶!”
秋元櫻子跪坐在蘇御對面,為蘇御倒上一杯她剛剛泡好的熱茶。
蘇御同樣跪坐在地,對于跪坐,他早已習(xí)慣。
沒有說話,他接過茶后先放到了桌子上。
畢竟才認(rèn)識不久,雖然他‘救’了這姑娘,這姑娘看上去也挺單純、善良,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蘇御沒有喝茶,秋元櫻子自然不會強迫他,空氣也就這樣安靜下來。
半晌之后,秋元櫻子才率先打破沉默:
“蘇御君,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陰陽師嗎?我看你······”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算是吧!”
蘇御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那你能···能不能······”
秋元櫻子吞吞吐吐地開口,不過她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一個聲音將她打斷:
“秋元櫻子,快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砸門了!”
聽到這個聲音,秋元櫻子臉上不由浮現(xiàn)一分恐懼,三分無可奈何,五分憤怒。
“對不起,蘇御君,我先失陪了!”
起身,向著蘇御深深一鞠躬,她就踩著小碎步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看著秋元櫻子離去,蘇御絲毫沒有起身的打算,甚至他隨時準(zhǔn)備離開這里。
縱然這里是他好不容易才確定的‘咸魚居所’,但如果有大麻煩,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
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放到鼻邊聞了一下,又用體內(nèi)查克拉檢查一番,確定無毒,喝了一口后,才從袖子里的卷軸中取出一只小紙鶴。
【蘇氏生存小物件·通靈小紙鶴】
作用,監(jiān)聽,觀察。
這是他在火影世界幾經(jīng)研究之后,結(jié)合一些通靈之術(shù)做出來的小東西,幾經(jīng)改良,甚至兼具隱身之效。
放下茶杯,他簡單結(jié)了一個印記,小紙鶴就飛了出去。
而他則是一邊喝茶,一邊暗暗準(zhǔn)備飛雷神、神威、鳥分身術(shù)···等可以用來逃跑的忍術(shù)。
在火影世界待的時間長,給他的好處之一就是,他見過的忍術(shù)多,掌握的忍術(shù)也多。
事不過三這話是不假,可對蘇御來說,他還有一句話:
準(zhǔn)備一定要過三,三是最低標(biāo)準(zhǔn)。
······
“考慮好沒?你一個人又用不到這么大的地方,還不如將它賣了!”
“我是不會賣的,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渡邊野夫,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在師傅的面子上,我現(xiàn)在就···”
“你就怎樣,難道你還能殺了我?”
“你···哼!我們走著瞧,你一個弱女子,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守住這里!”
······
‘渡邊野夫,這人應(yīng)該就是來自之前秋元櫻子所說的那個渡邊家。
疏忽了啊,居然忘記調(diào)查秋元櫻子近期的詳細(xì)情況了,要不,我現(xiàn)在就溜?’
通過隱身的通靈小紙鶴聽到一切的蘇御,一波分析后,不禁就想施展—神威,悄無聲息地溜走。
‘算了,既然決定常住這里,那幫助秋元櫻子解決這個麻煩不也正好是一個機會,總不能真就給蒼井大如、梅川庫子兩人搞個哥哥吧?’
不過,一番思考后,蘇御又放棄了內(nèi)心的想法。
其一,他不想放棄這里;其二,設(shè)計一個小姑娘,他終究還是有那么一絲過意不去的。
“噠噠噠······”
很快,秋元櫻子就回到了寢殿,蘇御身前。
不過,她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坐下,而是眼中浮現(xiàn)堅決之色,向著蘇御躬身深深一拜:
“蘇御君,請你收我為徒,教我陰陽師的修行之法,拜托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拜師,正在思考解決眼下問題第五種辦法的蘇御不禁一愣,被打了個猝不及防。
而見此,他也是靈機一動,從而否定了內(nèi)心之前想好的一切辦法。
半晌后,端起茶喝了一口,他才看向仍然躬身的秋元櫻子:
“你為何想成為陰陽師?
女子可沒有成為陰陽師的資格!”
蘇御這是明知故問,借此確定秋元櫻子的決心,經(jīng)過九年義務(wù)教育,他可沒有重男輕女這種思想。
想做一件事,就必須擁有能一直堅持下去的決心,要是半途而廢,那還不如不開始。
而蘇御要的也就是秋元櫻子這種決心。
秋元櫻子想成為陰陽師,蘇御不懂陰陽道,按理說,他自然是教不了秋元櫻子的,可別忘了,他會忍術(shù)啊,他可以教忍術(shù)!
難道他的忍術(shù)還對付不了那些平安京街頭的小鬼?
······
蘇御是這么想的,只要他教會秋元櫻子一些簡單的忍術(shù),說不定都不用他出面,秋元櫻子自己就能解決眼前的麻煩。
而學(xué)了他的忍術(shù),秋元櫻子能不讓他在這里住下去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除非秋元櫻子是那種忘恩負(fù)義之人,但看這小姑娘的模樣,她應(yīng)該不是這種人。
就算她真是這種人,蘇御也不怕,若真有那時,那不正好給了他一個可以光明正大讓這里換主人的理由嗎?
所以,其實收秋元櫻子為徒,教她一些簡單的忍術(shù),是一個既不用暴露自身,又能一直在這里白嫖下去的兩全其美之法。
這就是蘇御剛剛見秋元櫻子拜師,靈機一動,想到的辦法。
“因為我不想將父親留下的寢殿賣掉,我想保住它!
至于女子不能成為陰陽師,大不了我就···我就以后都以男裝示人,一輩子女扮男裝!”
秋元櫻子依舊沒有起身,她的聲音雖小,但語氣堅定。
“你可要想好了?”蘇御再次開口,“若女扮男裝,你可能這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聽到這話,雖然秋元櫻子沒有抬頭,蘇御看不到她的表情變化,但他能看到秋元櫻子的身子明顯一顫。
蘇御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喝茶,整個房間內(nèi)也只有他喝茶時‘噸噸噸’的聲音。
如此,直至蘇御一杯茶喝完,秋元櫻子才開口道:
“我想好了,哪怕一輩子女扮男裝,一輩子不能嫁人,我也要成為陰陽師!
我一定要保住父親留下的東西,保住他留下的任何痕跡!”
話到最后,秋元櫻子語氣越來越堅定。
對別人來說這里可能就是一處普通寢殿,可對秋元櫻子來說,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她與父親的回憶。
而父親,在她心目中就是她最愛的人,最偉大的人,是她心里的英雄。
“好!”蘇御道,“既然你有如此決心,那你拜我為師,我就教你忍···陰陽道!”
“真的嗎?”
秋元櫻子直接抬頭,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御。
蘇御輕輕點點頭。
“哦!太好了,太好了!”
秋元櫻子滿臉興奮,連呼兩聲,要不是有傳統(tǒng)禮儀束縛,蘇御覺得她能蹦起來一丈高。
短暫的興奮過后,她也是立即反應(yīng)過來:
“蘇御···師傅,您稍等,我這就去準(zhǔn)備拜師所需的東西!”
說著,又給蘇御鞠了一躬,她才轉(zhuǎn)身,踩著小碎步準(zhǔn)備離開寢殿。
看著她這副興奮、高興的模樣,蘇御面無表情的臉,難得嘴角拉起一抹弧度。
“不用那么麻煩,你稱呼我一聲師傅,我就認(rèn)你這個弟子!”
不過,眼見秋元櫻子即將離開,蘇御卻是開口叫住了她。
在他看來,拜個師而已,根本不需要那些繁文縟節(jié)。
聽到蘇御的話,秋元櫻子臉上頓時出現(xiàn)惶恐之色:
“這怎么可以,拜師怎么能沒有正式的拜師禮呢?”
“話說,你怎么想都不想就拜我為師,萬一我是個壞人呢?”
眼見秋元櫻子惶恐的模樣,蘇御將話題岔開。
聽到這話,秋元櫻子臉上惶恐的神色消失:
“師傅,您不是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您的座右銘’嗎?
能說出這樣的話,師傅您怎么可能是壞人呢?”
“······”
雖然秋元櫻子在夸自己,可蘇御卻覺得自己貌似···有被冒犯到哦!
這是腫么肥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