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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唐從敗家子開始

第八章 蒼天啊,這是坑爹啊

新大唐從敗家子開始 豬豬伴我飛 2157 2020-11-05 19:44:42

  梁父叫梁永福,一臉肅殺之氣,不怒自威,左右顧盼之間,殺氣十足,可一見到梁佑辰,那銳利的目光瞬間的融化了,撥開身邊的親兵,三步并兩步上前,一把扶住梁佑辰,便道:“佑辰,你前些日子同鄆王把白征復(fù)給打了,為父擔(dān)心你受傷,在安南心急如焚,只是戰(zhàn)事脫不開身,萬不得已之下,索性貪功冒進(jìn),總算老天保佑,及早平息了蠻人,這才趕著回來,半途上竟得知你的傷好了,真是祖宗保佑啊?!?p>  我去,不是說好的是兩個蒙面人嗎,怎么連遠(yuǎn)在安南的父親都知道是自己干的了,果然這個鄆王也是不靠譜。

  又一想,父親不管打人的事,只是因?yàn)閾?dān)心自己受傷,所以才冒險加急用兵,才回來的這樣早,不過不應(yīng)該像別的父親那樣,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嗎。

  梁佑辰頓時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父愛,他的心也融化了,抬眼看著這陌生人,卻頗有觸動地道:“爹……”

  爹字才出口,便見梁永福面上掠過一絲狐疑。

  一旁的劉管事還有趙賬房俱都露出了錯愕之色。

  哎……

  梁佑辰只得狠下心,接著大笑道:“你這老家伙總算回來了?!?p>  “哈哈!”梁永福這才也大笑著,疑心盡去,我老梁的兒子只有打別人的份,哪里會受傷,這不很好嗎?和從前一模一樣!他一拍梁佑辰的肩道:“好兒子,走,咱們里頭去說。你傷既好了,沒做什么壞事吧?”

  聽他調(diào)侃又輕松的口氣,仿佛就算是做了壞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知子莫若父。

  難怪會出了梁佑辰這個惡少敗家子,這般的溺愛,什么樣的兒子都要養(yǎng)殘不可啊。

  梁佑辰心里嘆口氣,該來的總會要來,便大著膽子道:“兒子能做什么壞事?只是賣了一點(diǎn)田產(chǎn)而已?!?p>  梁永福不加思索,依舊大笑著道:“賣地而已,哈哈,賣個幾十畝不算什么,隨便賣,沒銀子就和爹說,往后那……”

  梁永福說到這里,突見得一旁的劉管事一副死了娘的樣子,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賣的是幾十畝來著?”

  “幾千畝!”梁佑辰道:“準(zhǔn)確的來說,是兩千多畝?!?p>  “兩……兩千……多畝……”

  梁永福這張自帶威嚴(yán)的臉?biāo)查g懵了,仿佛烏云籠罩,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試探的問地道:“豈不是全賣了……全賣了……”

  看著父親那期期艾艾的眼神,梁佑辰心里有些發(fā)毛,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嗯,全都賣了。”

  這虎背熊腰,戰(zhàn)場上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堂堂大唐南平縣公,突然眼神中爆射出讓無數(shù)敵人膽寒的精光,抬手想打,可是看著自己兒子那俊俏的臉龐,手在半途就化成繞指柔,只是輕輕的拍了下梁佑辰的肩頭。

  轉(zhuǎn)而眼角泛了淚光,一下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嚎叫道:“佑辰他娘啊,是我沒有本事啊...沒有管教好辰兒啊...我對不起你啊?!?p>  梁永福痛哭流涕,只是不斷在地上叩首磕頭,哭天喊地的自責(zé),一旁的劉管事忙將心如死灰的梁永福攙起。

  梁永福長嘆口氣,怒氣沖沖的對劉管事道:“少爺要賣地,你為何不修書來和老夫商量,為何……就這般縱容他?”

  劉管事委屈的道:“老爺去了南方,少爺便是一家之主,學(xué)生倒是攔,可攔不住啊,何況老爺早說過,只要少爺開心,什么事都好說,老爺修書來的時候,還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讓少爺過的開心,萬萬不可難為了少爺,所以凡事都要順著……”

  “哎…”梁永福長嘆口氣,卻是無言,步履蹣跚的繼續(xù)朝廳里走去,劉管事急忙跟上,想著攙扶,卻被梁永福推開。

  梁佑辰咂舌,像犯錯的孩子,磨磨蹭蹭的才追上去,他倒是極想安慰父親,卻又不知該怎么出口。

  等到了廳里,梁永福正待吩咐:“斟茶來……”

  可環(huán)顧四周,頓時呆若木雞。

  原來在這堂中的祖上傳下來的,紅木官帽椅不見了,那茶幾還有墻上的字畫也不翼而飛了,便連燈架子竟也憑空沒了蹤影。

  擺在這里的……

  是一個柳木桌子,一看就是半舊之物,還有……兩個長條凳……

  長條凳……,其中一條的腿短,還拿磚墊著。

  縣公府的正堂何等大氣,這孤零零的長條凳,還有那墊磚,給人一種格外刺眼的感覺。

  梁永福眼睛發(fā)直,兩腿發(fā)軟,再也站不住,手撐著柳木桌子,一屁股坐在了長條凳上。

  早有乖巧的仆役斟茶來,只是……用的卻不是白瓷的茶盞,而是……呃……一個大碗,陶碗上,明顯還有裂痕,當(dāng)然,這倒不是舊的,而是因?yàn)榱淤|(zhì)陶器燒制之后特有的裂痕。

  梁永福感覺眼前有些發(fā)黑,下意識的喃喃道:“桌椅……竟……竟也賣了?”

  劉管事像死了娘一般:“賣……賣了……都賣了?!?p>  梁永福忙是用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因這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緩過神,頓時怒火攻心,他突的額上青筋暴起,揚(yáng)起手,再次狠狠朝梁佑辰面上打去。

  這碩大的巴掌,在半空劃過半弧,梁佑辰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心里說,完了,打就打吧,這樣的人渣,其實(shí)公道的來說,自己都恨不得每天對著鏡子給自己來一巴掌。

  可這手掌快要到梁佑辰的面頰的時候,突的頓住了,梁永福那張怒氣沖沖的臉,頓時沒了血色,宛如斗敗的公雞,眼里噙著淚,唉聲嘆息道:“佑辰,你娘死的時候,千叮萬囑,要爹好好待你,這些年來,爹不敢續(xù)弦,不敢納妾,怕就怕對不起你死去的娘,你……成這個樣子……咳咳……”他拼命咳嗽,捂著自己的心口,哽咽道:“是爹的錯,都是爹的錯,你自小就沒有娘,不說了,不說了,你無災(zāi)無病就好?!?p>  他苦澀一笑,只是搖頭,猛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面上一下子又緊張起來,忍不住道:“寶貝……寶貝還在不在?”

  說話之間,他已如出弦的利箭,朝著書房疾沖而去。

  他的寶貝,自是書房里收藏的那些瓶瓶罐罐,還有祖?zhèn)鞯囊恍┱鋵?,尤其是一柄‘青釭龍吟劍’,是先祖當(dāng)年跟著秦王李世民征戰(zhàn)四方時,秦王所贈之物,他氣喘吁吁的到了書房,眼睛便落在那擺放博古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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