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要背叛我?”
熊國王拿著槍,指著女皇兩人兇神惡煞道。
滿臉茂盛的毛發(fā),像是鋼針一樣,直直的豎了起來。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甜心女皇慌亂的擺了擺手。
緊接著怒氣沖沖的指著染七道:“混蛋!你自己找死別帶上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跟你離開的?都是你一廂情愿的好不好!”
“混蛋!竟然敢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必i杰克這時候也不淡定了。
說實話,他覺得呆在撲克海賊團里并沒有什么不好。
“我拒絕?!陛p飄飄的瞥了她們一眼,染七淡淡道。
這種自我為中心的態(tài)度,簡直像根撩火柴一樣,將女皇兩人一點就炸。
“混蛋!你這個蠢貨!你在拒絕什么!傻子,變態(tài)…”甜心女皇這暴脾氣,如同炸了毛的貓一樣。
要不是豬杰克拉著她,估摸著要跟染七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
“國王大人,看樣子一切都是這個家伙在平空捏造,皇后她們怎么可能會背叛我們?”
小丑很是優(yōu)雅的拿出一根鋼針,站在一旁開始修起了指甲。
不過注意力一直放在染七的身上。
只要熊國王一聲令下,估計會第一個沖上去,將染七砍的生活不能自理。
“哈!看來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可憐蟲,交給你了,我要那把刀。”
也察覺到自己的懷疑有些多余,熊國王隊小丑命令道。
“遵命,國王大人!”
小丑帶著一絲殘忍的味道,卻又十分優(yōu)雅的行了一個貴族禮儀。
緊接著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的時候,一個碩大的拳頭,在他的視角中,不斷放大放大再放大。
“轟!”
越來越覺得簡單粗暴在海賊中比較吃香,染七也開始漸漸地拋棄了屬于殺手的作風(fēng)。
說實話,這種形式準(zhǔn)則他也很喜歡。
不需要去過多的傷腦筋,一切以拳頭來講道理。
“咦?人呢?”
熊國王才剛轉(zhuǎn)過頭,本想在看上一出好戲。
哪曾想到原本還在電梯門口的染七,竟然在他一轉(zhuǎn)頭的功夫,便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電梯門也沒關(guān)上??!人跑哪去了?喂!那個家伙呢?”
突然發(fā)現(xiàn)甜心女皇等人的表情有些不對,熊國王疑惑道。
緊接著在莫名其妙中,甜心女皇和豬杰克動作如出一轍的指著他身后。
嘴巴大張,眼睛化作的橢圓形,似乎像根靈活的手指,全部都指在一個方向。
卻時。
熊國王感覺有一只手抓在他的肩膀上。
“難道…”
迫切的轉(zhuǎn)過頭,卻是一張漫不經(jīng)心的臉,站在背后的王座上看著他。
“什么時候?小丑呢?”熊國王舌頭都差點被嚇得吐出來。
在余光的捕捉下,一直卡在破碎墻壁上的角,在時不時的抽出兩下。
熟悉的感覺,似乎和小丑的鞋子有著那么幾分相像。
還未等他來得及說話,染七單手一提,體型速倍于他的熊國王,被他像個棒槌一樣,給狠狠的甩到了一邊。
“我這是在做夢嗎?”突然之間,又覺得自己不行了。
豬杰克吞了口唾沫,狠狠的甩了一下腦子,將雜亂的東西拋出。
“哼哼!原來還有那么點實力,難怪敢在我面前猖狂,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被甩出去的熊國王,一點屁事都沒有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緊接著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塵,一臉勝券在握的敘述著他所認(rèn)定的事實。
“雖然我們兩個沒什么仇恨,但是我缺的你有,抱歉,活合該你倒霉。”
海賊要錢,殺手要命。
并不打算殺他的染七,覺得還是他賺了。
“你在說什么傻話!給我去死!”這時候,熊國王的身體上突然多了一些變化。
手臂上通紅的一片,似乎攜帶著超高的溫度,將其旁邊的空氣,也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鐺!”
活像著狂暴的棕熊,熊國王的力量很大,跑步的動靜也很響亮。
在一拳砸向染七的面門后,傳出清脆的金屬交加聲。
染七用妖刀擋住,身體也跟著后退了半步。
沒有動用妖力,全靠自身的實力。
染七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很豐富,在揮手將其挑開后,雙手握住妖刀就是欺身上前。
一次次刻在身體中的基本劍招,在熊國王的身上輪番上演。
斬斷鋼鐵這種事情,不是有手就行?
這話可能說的有些夸張了。
但以染七現(xiàn)在的力量,不說用劍,就是赤手空拳,也能輕易的讓鋼鐵變形。
甚至在狂暴一點,不是太粗的鐵塊,也能強行撕開。
以至于在染七刻意控制力量的情況下,熊國王的臉上,多了幾分果然如此的表情。
“啊哈哈,就你這種軟綿綿的刀,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p> 還別說,這么一大坨,染七哪怕用盡全部力氣,也不一定能夠?qū)⑺覕唷?p> 砸斷!是的,就是砸斷。
劍士到劍豪之間,還存在著一道必須跨過的考驗。
而這的考驗,就是能夠聆聽萬物的呼吸,然后用自己手中的刀,將呼吸斬斷,已完成斬斷鋼鐵的效果。
劍士和劍豪存在著很大的差距,處在于劍士階段,只能通過近戰(zhàn),來完成殺敵的效果。
而劍豪就不一樣了,能夠感受到萬物的呼吸,便能揮出突破距離的斬?fù)簟?p> 以至于更強大一些的劍豪,能夠在揮手間,就能崩山斷石。
而后面的大劍豪,連天空都能撕碎…
“叮叮?!?p> “啊哈哈…怎么?你的實力就只有這么一點嗎?”
熊國王直杵杵的站在那里,任由染七的妖刀,在他身上刮出一片火花。
作為鋼鐵人,在能力的作用下,即便是衣服,也被他化成了鐵質(zhì)。
一般的劍士在他面前,根本就傷不到他半分。
染七沒有說話,眉頭一直緊皺著,見聞色跟著高度運行。
隨著每一刀的揮出,染七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他對自己的定義是主修體術(shù),然后才是劍術(shù)。
拋去雜七雜八的東西,按照真正的實力來講,即便是一名真正的劍豪,染七也不覺得自己會輸。
體術(shù)和劍術(shù)雖然發(fā)展的方向不一樣,但還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怎么說,可能是自然而然。
實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那種程度,對于劍豪這個境界,染七差不多也摸到了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