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株雙生花就夠了?”白薇薇抱著寧珺,她的好朋友果然是最聰明的。
不說白薇薇沒有想到,余姚自詡聰明,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寧珺驚艷到。
他眼神幽深,這個寧珺,只是一個普通的稀有異能者嗎?還是說,身上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還有白薇薇,和他想象中的根本不同,少了一些天賦,但是按照“預(yù)言”,應(yīng)該沒有弄錯才對,可能還沒有覺醒吧?
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先觀望著。
“一株幽冥草就夠了?!睂幀B知道幽冥草的種子很多,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采集很多株雙生花來采集幽冥草。
她本來就打算只采一株雙生花,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楚琦琦她們在監(jiān)聽她們,所以才故意引她們?nèi)刖帧?p> “原來如此!”上官朗也不笨,難怪寧珺采花時磨磨蹭蹭的,他還以為是半路覺得累了,所以才走得慢了一些。
白薇薇看到每片葉子后面的種子,有些躍躍欲試,“這里如果催生出來,大概會有上千棵幽冥草吧,不過我的異能一下子可能催生不了那么多。”
是啊,白薇薇的異能才三級,的確有些困難。
寧珺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薇薇,你催生植物不用讓植物都成熟,剛剛長出葉子這樣就好。”
規(guī)則里可沒有說一定要成熟的幽冥草。
上官朗都不得不佩服寧珺,只隨手拔一根雙生花,兩分鐘從幽冥兔那里采到兩株幽冥草,然后木系異能者催生種子,就可以拿到上千棵幽冥草。
相比起楚琦琦做了那么工作,東奔西跑的最后也就幾十棵幽冥草,他們簡直就是開掛了。
“那這樣……我們就贏定了?!睆埱逡恢睕]有開口,聽完整個流程,只覺得寧珺這個大腿他是抱對了。
不用看結(jié)局就知道他們贏定了,因?yàn)楹笊竭@里壓根就沒有那么多幽冥草,他們?nèi)绻呱晒?,就是碾壓般的?yōu)勢。
余姚則一直都沒有說話,白薇薇還沉浸在自己的異能竟然可以幫助大家,所以沒有注意到余姚的不對勁。
操場上。
小組們陸陸續(xù)續(xù)都帶著采集好的幽冥草回來。
“時間快到了,寧珺她們還沒有回來呢?!蓖觖愂值靡猓安粫怯峙芑厝ヅ鲞\(yùn)氣了吧?”
料想也是,寧珺等人才采了兩株幽冥草,怎么好意思回來,應(yīng)該是在森林里磨磨蹭蹭才對。
楚琦琦冷哼一聲,她才不在意寧珺和白薇薇她們,她在意的是余姚。
“寧珺組,幽冥草一共……”趕著時間,寧珺和白薇薇等人把幽冥草帶回來了。
登記的人下意識喊了一句,卻發(fā)現(xiàn)這組的幽冥草裝了一大袋。
和楚琦琦她們不一樣,這組人的幽冥草還未成熟,但是目測應(yīng)該有幾百棵,這可比楚琦琦她們的多了幾百棵。
原以為楚琦琦她們組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有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大概數(shù)了一遍,五分鐘后,登記的人才繼續(xù)說:“一共五百六十六棵幽冥草。”
不出意外的話,寧珺組肯定會成為冠軍,學(xué)院后山的幽冥草都沒有她們采集的多。
“怎么可能?”楚琦琦等著寧珺她們被自己比下去,結(jié)果,她們竟然有五百六十六棵幽冥草?后山有那么多幽冥草嗎?
而且剛剛看到她們時,手里只有兩株幽冥草,現(xiàn)在才半小時,就變成了五百多棵,怎么可能?她們才采集了幾十株幽冥草,就花了大半天。
因?yàn)橛内ね玫某惭ㄏ喔舨唤?,她們分為兩組,才采集到幾十株。
“哇,寧珺就是那個六級異能者嗎?”有人驚呼,五百六十六棵哎,比現(xiàn)在所有小組采集的幽冥草加起來還多。
“好厲害??!”大家紛紛討論起來,都有些后悔沒有和她組隊,不然自己不就在冠軍組里了嗎?
“不愧是六級異能者,果然和我們不一樣?!币粋€男生聲音還挺大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采集到這么多?!?p> 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學(xué)院后山只有上百株幽冥草,但是寧珺她們組就可以采集到幾百株幽冥草。
最想不通的是楚琦琦,“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漏聽了什么?”她怒斥王麗,都是王麗的錯,如果不是王麗疏忽了,她怎么可能會輸?
她感覺寧珺肯定做了其他什么事情,就是王麗沒有聽到。
王麗沉著臉,這楚琦琦是怎么回事?
“我聽到的就是和你說的,她沒有再說什么了。”王麗有些生氣,但是又礙于楚琦琦的身份。
要知道,她們組里的幾十株幽冥草不都是靠她得來的嗎?現(xiàn)在還好意思怪她?
楚琦琦瞪了她一眼,隨即看向?qū)幀B等人。
此時,大家都圍著寧珺和白薇薇她們,七嘴八舌的提問。
“可以問一下,這個幽冥草怎么采到這么多的呀?”
大家最好奇這個了。
“幽冥兔戰(zhàn)斗力那么強(qiáng),你們竟然還可以采到那么多幽冥草?”
“是不是采到了雙生花?”有人也比較了解幽冥兔的習(xí)性。
不過就算是有雙生花,最多就和楚琦琦她們一樣吧?
楚琦琦快氣瘋了,明明剛剛她帶著幾十株幽冥草過來時,她們都圍著自己問東問西,還吹捧自己怎么怎么厲害。
現(xiàn)在倒好,不就是幾百株幽冥草嗎?跟沒有見過幽冥草似的,有什么難的?
“感覺她們是不是作弊啦?”王麗雖然不喜歡剛剛楚琦琦對她的態(tài)度,但是楚琦琦身份擺在那里,她不可能和她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