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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揍了武宗開始

第46章 對弈(求推薦,求收藏)

大明從揍了武宗開始 張六陽 3664 2020-12-04 18:47:13

  與谷大用介紹規(guī)則之后,張浩便主動提議道:“臣先發(fā)了牌,咱把牌亮出來再熟悉一下出牌方式。”

  張浩弄出撲克是為了培養(yǎng)朱厚照的樂趣,并非想取勝朱厚照,讓朱厚照知曉出牌規(guī)則,還有必要讓他學(xué)會如何從這些規(guī)則中布局,從而達(dá)到最后的勝利。

  動了腦筋的勝利那才值得回味。

  張浩的建議,朱厚照并未反對,急不可耐的應(yīng)道:“那還等什么?來吧!”

  朱厚照應(yīng)允,張浩才從朱厚照開始按順時(shí)針的角度發(fā)了牌。

  當(dāng)手中剩下五張之時(shí),張浩正面朝上,把撲克放在了桌案之上,道:“剩下這五張,誰是土匪,便由誰拿?!?p>  谷大用略顯笨拙的一張張抓著手中的撲克,帶著疑惑問道:“若這土匪誰都能搶,那誰手中的多,誰不就能最后取勝了嗎?”

  畢竟只是只簡單知曉了規(guī)則,還沒實(shí)際出牌,有這些疑問也屬正常,張浩耐著性子解釋,道:“最后取勝的關(guān)鍵取決于很多,自己手中的牌,以及對出牌的把握,包括對已出牌的記憶,這都有關(guān)的,相反,若是處理不好,手中牌越多越是累贅。”

  說著,朱厚照和谷大用也都緊隨張浩整理好了手中的牌。

  “陛下,咱把牌都亮了吧,亮出之后,臣再告訴陛下怎么出。”

  對此朱厚照也沒多言,依照張浩所言,直接把牌全部擺在了案牘之上。

  朱厚照的牌一亮出,張浩立刻大呼,特別夸張地喊道:“陛下這運(yùn)氣未免太好了,大小王,四個二,四個一...”

  張浩負(fù)責(zé)發(fā)牌,在牌面上使些技巧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可惜,張浩一番苦心,朱厚照根本就沒明白,他手里這副牌有多吊。

  朱厚照不明白,張浩只能是引導(dǎo)著出牌詳細(xì)解釋了,道:“陛下這牌已然是撅好了,叫土匪也是可以的,況且加了這五張,可讓陛下形成10個連帶,只出這個便可主導(dǎo)勝局?!?p>  張浩拿了朱厚照的牌,介紹了幾種出牌方式,在介紹之時(shí),分別介紹了自己和谷大用該如何出牌。

  所有的過程介紹的一清二楚,特別的詳細(xì),這個時(shí)候介紹的詳細(xì)一些方才能夠再往后擺局出牌的時(shí)候增加其趣味性。

  朱厚照不用說,就朱厚照那靈敏程度,接受起來倒也容易。

  在介紹之后,張浩轉(zhuǎn)而詢問了谷大用,道:“谷公公,你怎樣?可搞明白了?”

  既然是三個人的牌局,即便谷大用一直做落葉,但這落葉也得襯得上紅花才行。

  谷大用若連出牌都不會,一個勁兒的輸,那又如何找到其中的樂趣。

  張浩簡單詢問,谷大用倒是頗有幾分自信,道:“已算了解?!?p>  谷大用既然還算有信心,張浩也不再多言,洗了牌后,把牌往桌上一放,道:“來,抓牌吧?!?p>  谷大用能混進(jìn)八虎的行列,自是也并非愚笨之人,張浩把牌放在桌上后,谷大用也并未第一個去抓,而是一直靜靜等著朱厚照來是抓第一張。

  按順時(shí)針角度,朱厚照抓完本也就要由張浩來抓的,谷大用也沒著急搶,等到張浩抓了之后,他才拿了第三張。

  雖然抓的緩慢,但好歹也算是抓完。

  抓完之后,朱厚照遲疑了半晌,道:“呀,朕這里怎沒有大王和小王,在誰哪里?”

  誰玩牌還興這么問?

  谷大用囁喏了一下,把手中的牌亮了出來,不好意思地道:“陛...下....奴婢該死,大王小王在奴婢這里?!?p>  谷大用才把牌亮出來,張浩便一把推了上去,怨怪道:“谷公公,玩牌也得有牌品,你這提前亮牌又是何意?難不成看不起陛下,覺著陛下取勝不了你?!?p>  與皇帝對弈,取勝了人家不行,若是放水太嚴(yán)重又說你看不起人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特別的無奈。

  被張浩指摘,谷大用立即擺手,道:“不不不,奴婢不敢...”

  這狗東西好歹也是八虎之一,這怎么老像個受氣小媳婦一般。

  聽谷大用否定回答后,張浩沒好氣地道:“那便拿好你的牌,以最大努力應(yīng)對,陛下取勝與你那還不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p>  谷大用還未回應(yīng),一旁的劉瑾卻是毫不客氣地開口道:“陛下,奴婢瞧谷公公對此新鮮玩法不甚不了解,不如就讓奴婢來替換了谷公公吧?!?p>  這狗東西,這也太不要臉了,這東西好歹是他弄出來的,想從中得些裨益卻不與他商量,與朱厚照請示是何意思。

  抓了牌的朱厚照早就想要開始了,先是谷大用攪擾,現(xiàn)在又是劉瑾,朱厚照心情自是不好了,張浩卻是在此時(shí)又加了一把火,道:“陛下,一會兒開始玩牌了,也不需劉公公在此伺候了,不如先讓劉公公去忙吧?!?p>  朱厚照現(xiàn)在只想盡快開始玩牌,其他的事情也不多做考慮了,對張浩的意見也沒多想,擺手道:“出去吧?!?p>  劉瑾想鉆所有的空子巴結(jié)朱厚照,卻是沒成想這次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還想再作多言,卻是又被朱厚照再次呵斥了一聲,罵道:“狗東西,還不快滾出去...”

  朱厚照如此嚴(yán)厲呵斥,劉瑾自知再說下去,也不過是更討朱厚照厭惡,只能應(yīng)允道:“是?!?p>  從張浩進(jìn)來,劉瑾便沒討得好處,臨出門的時(shí)候還不忘惡狠狠的朝張浩身上瞅了一眼。

  這次張浩并未再直接與劉瑾對視,拉著朱厚照道:“陛下,劉公公那眼神太可怕了,他不會因此事把臣套了麻袋喂了狼吧?”

  劉瑾正要出門,聽到張浩滿嘴胡吣,心里咯噔一下,只想盡快離開,卻是被朱厚照喊了下來,“劉瑾,你是有此意嗎?”

  若說沒有這個意思那是不可能的,可這是卻也不能在朱厚照面前吐露一句的。

  朱厚照當(dāng)面鑼對面鼓地詢問出來,劉瑾頭搖成了撥浪鼓,道:“奴婢絕無此意...”

  朱厚照淡淡哦了一聲,又道:“張浩乃朕的座上賓,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朕饒不了你?!?p>  劉瑾唯唯諾諾,也不敢再與張浩對視,委屈巴巴地正要開口,朱厚照又是一聲呵斥,道:“出去...”

  朱厚照動怒,劉瑾還真就不敢多言,隨即便拱手退了出去。

  劉瑾退出,朱厚照這才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嘻嘻哈哈,躍躍欲試道:“快,快開始...”

  張浩早就想要開始了,奈何三番五次來是被劉瑾那狗東西攪擾。

  “谷公公,你搶土匪嗎?”張浩問道。

  其實(shí)張浩倒是希望谷大用的牌好一些,然后由他來做這個土匪,畢竟官兵是需要兩兩配合的,與朱厚照一起玩,是朱厚照做土匪,他和谷大用做官兵好,還是讓谷大用做土匪,他和朱厚照做官兵好,不言而喻,那當(dāng)然是后者要好上一些的。

  經(jīng)過與朱厚照天衣無縫的配合方才能加緊聯(lián)絡(luò)兩人的情義。

  就像這個事情,張浩手中即便有王炸也絕不會搶這個地主的,總不能他自己搞出來的撲克,然后聯(lián)絡(luò)了谷大用和朱厚照的情義吧?

  就谷大用那狗東西,若被他得勢,他恐與劉瑾不相上下。

  好在谷大用那狗東西夠機(jī)警,也能清楚自個兒的分量,知曉張浩想與朱厚照配合,也不敢搶了張浩風(fēng)頭,痛快應(yīng)道:“搶,搶,奴婢搶...”

  回了張浩之后,又與朱厚照請示,道:“陛下,那奴婢...”

  拖沓了這么久還不能真正開始對弈,朱厚照心中早就有些煩悶了,語氣頗為不善地應(yīng)道:“搶便搶,啰嗦什么...”

  朱厚照態(tài)度雖說不太好,谷大用卻也是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忙不迭的把案牘上的五張牌都收入了自己手中。

  輸贏不重要,最重要的雙方都能夠滿意便是。

  谷大用拿了牌,張浩便毫不客氣地道:“陛下聽臣配合,咱一定可以取勝。”

  朱厚照臉上終于帶起了笑意,也不覺張浩此言有何不妥,豪情萬丈地道:“沒問題,咱定能殺他個片甲不留?!?p>  能與皇帝配合,那是極大的榮耀。

  正說話間,谷大用已出了手中的牌,道:“三帶一?!?p>  三個三帶一個四,出的還可以至少表面之上沒多大問題。

  反正谷大用也不需要贏,只要別一開始把最大的王炸放出來顯得那么水的話就還可以。

  張浩提了一下,道:“按習(xí)慣,該是陛下出了。”

  其實(shí)這個座位還挺合適的,方方面面的吧朱厚照的感受都考慮到了。

  谷大用都知曉該怎么出,朱厚照也便沒多大問題了,跟著谷大用出了三個五帶了三。

  輪到張浩了,張浩卻是并沒出,倒不是他不想出,是他運(yùn)氣實(shí)在不好,最大的三張是四,怎么帶?

  既然要不起,那只能不出了。

  張浩不出,谷大用倒是緊張了。

  這牌局好不容易組起來了,這狗東西別掉鏈子才是。

  張浩微微一笑,勸道:“谷公公莫要緊張,該怎么走就怎么走,你若不敢取勝,如何體現(xiàn)其中對弈的樂趣呢?”

  張浩這可是實(shí)話,費(fèi)勁辛苦的取勝才有興趣。

  張浩出口,朱厚照也催促道:“好生出,你若輸給朕,朕便宰了你?!?p>  當(dāng)然,朱厚照這么說肯定是威脅,就他后世被黑成那般,卻是從沒有弒殺的惡名。

  朱厚照除此威脅或許之時(shí)想讓谷大用盡全力出牌,卻是沒想到這威脅太過了,把谷大用手里的牌都嚇掉了。

  這還能不能好好玩,這怎么老是掉鏈子。

  張浩把谷大用手中的牌遞給了谷大用,笑著安慰道:“谷公公跟在陛下身邊如此久,比了解陛下嗎?陛下又不是暴君,怎會隨便殺人,陛下此意只是想讓谷公公盡全力出牌,陛下英明神武,腹中都能行船,怎會計(jì)較輸贏,無論最后是輸還是贏,只要谷公公能盡全力便好?!?p>  張浩循著朱厚照的意思與谷大用解釋了一遍,才又與朱厚照問道:“對吧,陛下?”

  知己難覓,佳音難尋,能有一個了解自己所思所想之人那可真是不易。

  張浩此言一出,朱厚照臉上的笑容便多了幾分,對張浩的詢問更是毫無保留地回道:“那是自然...”

  對朱厚照為人谷大用也了解一些,只是朱厚照這般動不動便說殺人,這能不嚇人嗎?

  被張浩開解了一番,又得了朱厚照保證,谷大用放心多了,抓了手中的牌,道:“是是是,是奴婢愚笨,跟在陛下身邊這么久,竟是還未能了解陛下,奴婢一定盡心出牌,只是奴婢有些愚笨,又是第一次接觸,若有出錯還望陛下不怪罪奴婢?!?p>  雖出了些問題,好歹還是扳回正軌了。

  張浩微微一笑,道:“既上了牌局,那便只有輸贏,谷公公出錯,也是輸自個兒,只要谷公公不故意放水輕視陛下便是?!?p>  其實(shí)完全不需要谷大用放水的,即便谷大用與朱厚照配合,張浩一己之力便可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的。

  不管怎么說,谷大用能磕磕巴巴陪襯上就可以了。

張六陽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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