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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婚戀實錄

第25章 心魔驟起(求票票)

小眾婚戀實錄 和曉 2044 2020-11-18 16:00:00

  原來是這個問題呀。馬尾羊緊張起來的心,又舒緩下來。

  “行李箱已經(jīng)在車后備箱了?!瘪R尾羊從容回答。

  她昨晚拎著小行李箱住進酒店,今早拎著小行李箱坐上魏翌晨的車。

  “一只紫藍色的小箱子?!瘪R尾羊補充。

  魏翌晨爸爸到后備箱裝過行李,知道那里確實有一只紫藍色小行李箱。他心有懷疑,卻苦于無證,只能憂心忡忡地看著馬尾羊離開。

  房門關(guān)上,魏翌晨爸爸立刻凝眉問魏翌晨媽媽:“媽媽,你覺不覺得,羊羊有些不對勁?”

  “是不是懷孕了?”

  “懷孕是好事。要是懷孕,他們沒有道理隱瞞我們呀。”

  “十里不同俗,也許羊羊家不出前三個月不對任何人講呢?”

  “那我們的房子真是買得太及時了!”

  “可不是嘛……呀!”魏翌晨媽媽突然大叫一聲,“我們花了幾百萬買房,這么驚喜的事情,他們的反應(yīng)是不是太平淡了?”

  “你以為我為什么疑心羊羊不對勁?”魏翌晨爸爸手按腦門。晨晨媽反應(yīng)弧也太長了。

  “我覺得肯定是有了!”魏翌晨媽媽一根筋地認定了這件事。

  ……

  馬尾羊走在前面,魏翌晨緊隨其后。

  商務(wù)禮儀告訴他,下樓梯的時候應(yīng)該走在女士的前面,好隨時保護女士??纱丝痰奈阂畛浚薏坏糜H手把馬尾羊推下樓。

  她若是滾落樓梯受了傷,他就負責養(yǎng)。養(yǎng)一輩子也養(yǎng)。

  以前她是他的小同事,是他的小女友,是他的小嬌妻,一路順風順水,他還以為只要自己不提離婚,就篤定一輩子擁有她。

  放在身邊不珍惜,失去之后才知道心里有多懊悔。

  正當他心魔肆虐的時候,馬尾羊的手機響了。

  “老板,你下午沒來畫室?”是陳如花打來的電話。

  “馬上到。還有20來分鐘。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周一到周五的畫室,從下午四點半開始接待學生。這也是馬尾羊為什么說4點要出門出差。

  外界的打擾,使魏翌晨眼中的魔性沉落下來。不過,雖然沒有動手把她推落樓梯的風險,他卻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他朝馬尾羊擠出一個生硬的笑臉:“隔壁飯店的飯菜好吃嗎?”

  馬尾羊太熟悉他來者不善的目光,冷靜回復(fù):“新找的免費家政好用嗎?”

  魏翌晨一下子被激怒,當即將馬尾羊推向墻,人蠻橫地貼了上去,壓得她動彈不得。他手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照著她的唇狠狠吻上去。

  她總是那么高傲!

  令他又愛又恨又抓狂!

  舌尖費力去撬她的貝齒,奈何馬尾羊一點沒有接受馴服的意思,她拼命擺動頭,企圖甩開魏翌晨的鉗制。

  樓道響起腳步聲,腳步聲自下而上。

  魏翌晨迫不得已,松開馬尾羊。

  “啪?!币挥涰懥恋亩?,甩在了魏翌晨的臉上。聽聲音,一點不帶客氣的。

  當著魏翌晨的面,馬尾羊狠狠擦了幾回自己的嘴巴,推了一把魏翌晨,飛奔下樓。

  買菜回家的大媽,看呆在樓梯上。

  魏翌晨低著頭,與買菜大媽擦身而過,下樓去追馬尾羊。

  買菜大媽的橘子袋子被魏翌晨剮破,橙色的橘子順著樓梯滾落下來。

  魏翌晨捂住了眼睛。

  他仿佛看到滾落的橘子是迷你版的馬尾羊。

  他不敢去追了,他怕他會忍不住傷害她。

  ……

  馬尾羊一口氣跑下樓。

  不解恨,拿起一塊板磚砸向魏翌晨的車玻璃。

  玻璃裂紋。

  她怕他追上來,又氣喘吁吁往小區(qū)跑。

  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奧運源。

  坐上出租車回頭看,看她生活了半年多的小區(qū),眼淚忽然涌了出來。

  與魏翌晨共同經(jīng)歷的酸甜苦辣,從今以后,都將被她打包丟下。

  擦了一把眼淚,馬尾羊掏出鏡子來補妝。

  很快,到了奧運源。

  馬尾羊支付過司機車資后,匯入奧運源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陌生的人流,此刻給她別樣的安全感。

  陳誠實昨晚失魂落魄離開四季酒店后,頹喪了一晚。第二天太陽升起,他又滿血復(fù)活。

  只是他這個人,生活習慣一貫晚睡晚起。等他第二天到四季酒店大堂一問,馬尾羊早就退房走人了。

  他想,馬尾羊能去哪兒里?還不是回畫室唄。于是哼著小曲驅(qū)車奔云畫室。哪知到了奧運源的頂樓,云畫室鐵將軍把門。

  他倒也不急。女孩子有時候孤身一人也會逛個街。

  陳誠實本著偶遇的心,奔了樓下。一番尋覓后,肚子餓了,吃了一盒壽司。減肥的他,擔心一旦落座就忍不住吃太多,索性走著吃。

  吃完極簡午飯,他又回到云畫室。

  云畫室還是鐵將軍把門。

  他湊近云畫室的門縫往里瞧。里面靜悄悄。

  站著等,坐著等,靠在門上等。等啊等,終于等到了……陳如花!

  “你怎么來了?”陳誠實怒火有了發(fā)泄口,聲音氣急敗壞。

  “我……我就算是辭職,也要當面辭呀。打個電話就不來了,不是顯得我太傲慢了?”

  陳誠實嘴巴張幾張,挑不出刺,只能干瞪眼。

  “你打電話給羊羊,問她什么時候來?”

  陳如花忽閃著貼了假長睫毛的眼睛,望著陳誠實:“原來你也不知道老板上午都上哪兒去啦?”

  “上午?你說她每天上午都消失不見?”

  “嗯!一直到下午兩點才出現(xiàn)。反正我做義工的這些天是這樣。”

  陳誠實的喉頭動了動。他之所以愛馬尾羊愛得不離不棄,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認為對馬尾羊了如指掌。

  “你沒問她干什么去了?”

  “她是老板,我只是義工……再說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她是她,我問那些干什么!”

  陳誠實再次說不出反駁的話。

  兩個人掐著腕表看時間,終于到了下午兩點。然而舉目四望,還是不見馬尾羊。

  陳誠實實在等不及,催促陳如花打電話。

  “你自己為什么不打?我跟她才認識幾天,又沒有那么熟。你跟她都認識幾年了,你為什么不打?”

  陳誠實囁嚅。

  他不打,是怕打了給馬尾羊留下咄咄逼人的不良印象。

  說白了,他因愛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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