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小姐11
果然,凡品還是太辣雞,刀鋒還是不夠利,切起來有點硌手不流暢,手感也沒那么好。不過這也不影響幾位壯漢被瞬間奪走了生命,捂著脖子跪倒在地。鮮血就跟不要錢一樣噴灑在彼此的身上、地上、墻上……
太……太猛了吧!羅晴劫后余生地撫了撫胸口,今天大小姐給了她太多意外了。
這簡直就是殺神附體嘛!但是也太帥了有木有!
當唐戰(zhàn)心急如焚地殺進來時,安雅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面前跪著一個被打成豬頭的花襯衫,正在痛哭流涕地說著什么。
羅晴則站在一邊狗腿地給她捏著肩捶著腿,笑得一臉諂媚。
“來啦!”安雅朝著唐戰(zhàn)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唐戰(zhàn)皺著眉頭盯著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旁邊那個如同修羅場的房間。
他自認為羅晴還沒這個本事,單挑了潘家大少的私人護衛(wèi)隊。
天知道當他接到安雅失蹤了的消息有多著急,整條小吃街都快被他翻了個底朝天,還好他一直有留意蕭夜那邊人的行蹤,所以在遇到滿臉喜色的杜芙蓉后很快鎖定了目標,殺了過來。
“這個女人交給你處置!”唐戰(zhàn)從人群后面揪出個衣衫凌亂的女人,提到安雅面前。
“我是杜家二小姐!你們怎么敢?我爸爸不會饒過你們的!我回去就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杜芙蓉又驚又怕地蹬腿舞手罵到。
直到看見一臉淡定的安雅和她面前那個衣著熟悉但是鼻青臉腫的男人后,突然像被割了舌頭,禁了聲。
潘俊那腫得只留一條縫的眼睛在看到杜芙蓉后,立馬激動地站起來,朝她撲過去!
這個死女人,害死他了!
被狠狠扇了兩巴掌的杜芙蓉清醒了過來,立馬上手跟個潑婦一樣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接下來就交給你啦!”瞧見這狗咬狗的一幕,安雅挑了挑眉,沒啥興趣地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皺,沖唐戰(zhàn)挑了挑眉,淡定地向門口走去。
“來,潘大少喜歡嗑藥,那就給足量!”唐戰(zhàn)收回視線,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寫著快樂水的藍色玻璃瓶,扔給后面的弟兄。
很快,潘俊便被人架著,灌下整整一瓶快樂水,然后跟杜芙蓉一起,被丟進一間還算干凈的房間里,很快,便傳來杜芙蓉鬼哭狼嚎的哭喊以及潘俊野獸般的嘶吼聲……
唐戰(zhàn)面不改色地聽著房間里穿出的慘叫聲,然后走到那血腥如同修羅場的屋內(nèi)。少女們都被解開了繩索,但是都不敢逃,而是瑟瑟發(fā)抖地依偎在一起。
“明仔,把她們都帶回去!”
明仔應(yīng)聲上前,帶隊將少女們都帶出房間,安排人送走。
這些人目睹了事情經(jīng)過,必須安排人妥善地處理后才能放走。不然,可能會給大小姐帶來麻煩。
唐戰(zhàn)檢查了一下幾具尸體,無一例外,都是一刀割喉。唐安雅什么時候會武了?他怎么不知道?
安排人將這里善后,唐戰(zhàn)帶著疑惑回到車上。
此時早已過了晚飯點,安雅在車上找了包餅干和羅晴分著吃。
“誰教你的刀法?”唐戰(zhàn)打開車門上車,坐在安雅對面的椅子上,深邃的雙眸緊緊盯著安雅。
“玩切西瓜的游戲練出來的。”安雅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塊餅干放進嘴里,順手比劃了下空中切西瓜的架勢。
“你怎么會搏擊空手術(shù)的?”唐戰(zhàn)不死心,繼續(xù)追問。
“你們天天在我樓底下操練,看久了自然就會了,沒辦法,我就是個天才!”安雅聳了聳肩。
沒想到安雅居然每天都在樓上偷看他們操練,唐戰(zhàn)回想起那些個喜歡光膀子的手下,不由地黑了臉,明天開始,統(tǒng)統(tǒng)穿好衣服才準上場。
對于安雅自詡天才一說,唐戰(zhàn)和羅晴都是沒有疑問的,因為安雅學起東西來確實比較快,而且她的醫(yī)學一開始也是自己看書然后對著模型就能上手的。雖然在她瘦下來之前,她的智商幾乎可以說是低于一般人,干啥都費勁那種……
可能減個肥,把腦子里的水也一起減掉了,然后人就變聰明了吧……大家都是這樣默認的。
不然怎么以前大小姐干啥啥不行,瘦下來后學啥像啥了呢?
其實要說近身搏擊,安雅都是野路子,她仰仗的,就是敏捷的身手和異于常人的速度,再加上之前苦練的砍頭功,才可以趁其不備迅速拿下。
要是哪天真遇上個格斗高手,那她就懸了……
“不如,戰(zhàn)哥親自教我?”安雅一臉的求知如渴,舔著臉靠近唐戰(zhàn)一個勁的挑眉示意。
唐戰(zhàn)不動聲色地往后挪了挪,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我可是很嚴格的,就怕你吃不了這個苦!”
“吃苦我最擅長了,您就放心吧!”安雅拍了拍胸脯一臉自信地保證到。
那白嫩的胸脯被拍了下微微地顫抖著,唐戰(zhàn)眼神不受控制地瞄了過去,然后頓時氣息不穩(wěn),差點嗆到。
將修長的手指掩在性感的薄唇前假意咳了咳掩飾了下,唐戰(zhàn)趕緊轉(zhuǎn)移視線,結(jié)果就瞟到安雅露出的手腕上有明顯的一圈青紫,該死的,她居然受傷了。
“手怎么回事?”唐戰(zhàn)壓抑住怒火,沉聲問道。
“哎,一時不察,被繩子綁了一段時間,就一點小傷,不打緊!回去擦點藥就好了?!卑惭派斐鲭p手看了看,一臉不在意。這具身體的皮膚太嬌嫩,一點點淤痕就顯得特別明顯,其實根本沒那么嚴重。
唐戰(zhàn)聞言,皺了皺眉,從胸口的兜里掏了掏,取出一個小瓷瓶,然后不由分說地拉過安雅白嫩的小手,打開蓋子,取出一坨淺綠色的藥膏輕輕地抹在青紫處,手指緩緩打著圈。
“咦,戰(zhàn)哥你隨身帶著我制的藥膏啊?怎么樣?是不是超好用的?”安雅看到瓷瓶眼睛一亮,頓時獻寶似地一臉求夸獎的表情。
唐戰(zhàn)只是仔細地為她抹著藥膏,沒說話。他可不想告訴她,這藥膏平時他都舍不得用,只是鬼使神差地每次都會貼身攜帶著,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戰(zhàn)哥,給我也來點,我手也青了?!迸赃叺牧_晴主動伸出自己的爪子,卻換來一個冷冷的眼神,頓時委屈地哭暈在廁所……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哭唧唧……
給安雅把手腕和腳脖子都抹上藥膏,剩下的藥膏唐戰(zhàn)小心地放入自己兜里,一個眼神都沒給一旁自閉中的羅晴。哼,護主不力,還想要藥膏?給一頓打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