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手里的發(fā)簪卻是朵粉色桃花,放在梳妝臺(tái)邊上。
“這…”仆從慌亂了一瞬,眼神微微閃躲。
“確是我家夫人的?!?p> “你再仔細(xì)看看?!彼龑Ⅳ⒆舆f到仆從眼前,“這支簪子是你家夫人的嗎,嗯?”
“……是夫人的?!逼蛷囊懒苏f法。
林慧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可知普通人有一種刑法手段叫做凌遲?”仆從面露茫然。
她拿出一把小刀,不等人開口,繼續(xù)說道,“就是全身纏上漁網(wǎng),勒緊使皮肉突出,然后再用小刀,一片,一片片下?!?p> “總共要片幾千刀……”她輕笑一聲,“不對(duì),你是修真者,恢復(fù)能力比普通人要好,應(yīng)該能多片幾次吧…”刀子在仆從臉上游走,似乎是在找哪里好下刀。
在一眾驚恐的眼神下,摸索出漁網(wǎng),“想試試嗎?”
仆從抖如糠篩,“不……”
林慧裝聽不見,自顧自的拿著漁網(wǎng)在他裸露出的皮膚比劃,“從哪里開始呢?”
“我說!我說我說…”
林慧依然將漁網(wǎng)套在了他腦袋上,“好好說,答案讓我滿意的話就放了你。”
仆從努力忽略臉上的緊繃和在眼前晃悠的小刀。
“是表小姐的?!甭曇舳际嵌兜摹?p> “表小姐?她人在哪?”
“不…不知道?!?p> 林慧牽了下嘴角,聲音冷然的說道,“來個(gè)人把漁網(wǎng)纏緊?!?p> 沐君染正要向前卻被首席搶了先。
“要怎么做?”
“拉緊到肉突出來,好下刀子就行。”
首席依言收緊。
“湖小街第三座別苑?!弊齑奖粷O網(wǎng)分成了幾份,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林慧看向沐君染。
沐君染并不想離開,但這件事只能他去做,別人可沒有那么大面子,可憐兮兮的看了眼林慧,不情不愿的走了。
繼續(xù)審問,“表小姐是誰?”
“表小姐是夫人妹妹的女兒,老家遭了災(zāi),父母雙雙殞命,五年前前來投奔夫人,夫人便收留了表小姐,三年前嫁人才搬出了去,現(xiàn)有一子?!?p> 他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問什么答什么,半點(diǎn)不敢隱瞞。
“與你家老爺是什么關(guān)系?!?p> “表小姐是老爺?shù)那閶D?!?p> “那個(gè)孩子是誰的?”
“老爺?shù)摹!?p> 沐君染腳步匆匆,“早已人去樓空?!?p> 林慧點(diǎn)點(diǎn)頭,俯首看著仆從問道,“為什么知情不報(bào)?!?p> 若是老爺吩咐,可現(xiàn)在老爺已經(jīng)死于非命,邏輯上就說不通,只可能是別的什么原因。
“表小姐給了小的一筆錢?!?p> “她今天來過嗎?”
“來過,表小姐臨走前說老爺說要休息,讓我們別去打擾?!彼鸵恢睕]過去,直到一大堆人闖入家中,和所有人一起看到了老爺?shù)氖住?p> “知道表小姐他們有可能去哪嗎?”
“不知?!闭f完特別緊張的看向林慧,生怕她一個(gè)不愉快手起刀落。
林慧沒什么表情,“還有什么沒說的嗎?”
“沒了沒了,真的沒了?!逼蛷耐纯蘖魈?,瘋狂甩頭。
沐君染叫人將嚇得渾身癱軟的仆從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