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jīng)理見況,當(dāng)時就一哆嗦。
我的媽呀,這小子真是董事長的兄弟?
咕嚕嚕地咽口唾沫,大堂經(jīng)理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要涼了。
“你挺狠啊,連我兄弟都敢打?”李真陽笑了,氣笑的。
“誤會,誤會啊!”現(xiàn)在肯定不是要面子的時候,管他有沒有人看著呢,大堂經(jīng)理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連連求饒道:“李董,我以為他是想進(jìn)來白吃白喝的,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兄弟??!”
“他跟沒跟你說,他是我兄弟?”
“說了?!贝筇媒?jīng)理吧唧吧唧嘴,可是口說無憑,這事誰能相信啊。
“那你還打他?”李真陽瞪著眼睛呵斥道。
“我……”大堂經(jīng)理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唯唯諾諾道:“我以為他是想白吃白喝的?!?p> “別廢話了?!崩钫骊柌挪还芫烤拐l對誰錯,打他兄弟,就是不行!
“他剛才咋打你的,給我打回去!”
“好嘞?!崩铞蚊Σ坏卮饝?yīng)一聲,走到大堂經(jīng)理面前蹲下,戲謔道:“我沒騙你吧?!?p> “沒騙,沒騙?!贝筇媒?jīng)理那叫一個難受,這算啥事啊。
憋了一肚子的怨言,可惜,他不敢說。
“算了,我不打你?!笨粗筇媒?jīng)理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李鑫搖搖頭,道:“以后別再以貌取人了,狗眼看人低,可不是好習(xí)慣。”
“是是是,你說的是,我記住了?!贝筇媒?jīng)理如小雞搗米般點頭,哪敢說半個不字。
“這事,我會告訴你們老板的,怎么處理,就不歸我管了。”丟下一句話,李真陽拍拍李鑫的肩膀,帶著他往電梯走去。
大堂經(jīng)理頹然地舔舔嘴唇,知道自己算是涼透了。
得罪了李董的兄弟,自家老板絕對保不住自己。
唉。
好不容易才熬到這個位子,眨眼間,就啥都沒了?
就因為自己狗眼看人低?
媽的,當(dāng)時咋就沒給李董打電話核實一下呢!
大堂經(jīng)理一拍腦門,場子都悔青了。
其實早上李鑫本想和李真陽一起來的,可惜臨時有事回了趟家,這才單獨過來。
挨打也就算了,反正不是很疼,關(guān)鍵問題在于,沒看到王舒平精彩的表情??!
這事讓李鑫很是難受,當(dāng)他聽見李真陽繪聲繪色的描述之后,心中更感惋惜了。
來到貴賓室,李真陽吩咐曹默,把大堂經(jīng)理打人的事告訴了吉祥凱悅老板,權(quán)國利。
很快,權(quán)國利就跑來給李真陽和李鑫一頓道歉,并表示已經(jīng)開除掉了大堂經(jīng)理,同時保證這個人今后不會再有任何一家餐飲單位錄用。
小插曲告一段落,在權(quán)國利的安排下,李真陽和李鑫開開心心地打了一會臺球。
時間很快來到了聚會開始的前夕。
此時,受邀的老板全都到齊,大家都在會場虛與委蛇的寒暄著。
某張餐桌上,有一位濃妝艷抹,穿著大V領(lǐng)的女郎,正和一位謝頂中年男子坐在一起說話。
這妹子,正是之前李鑫想要介紹給李真陽的對象,張雨蘭。
至于謝頂中年男子,則是她的老爸,張開山。
“閨女,據(jù)說新董事長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等聚會結(jié)束后,我想辦法讓你和他見個面,如果關(guān)系處好了,咱家就起飛了。”張開山盯著張雨蘭的V領(lǐng)說道,那風(fēng)景,即便是他這個親爹,都難以抵抗。
“爸你放心,我今天就是奔他來的?!睆堄晏m胸有成竹地說道,她對自己誘惑男人的本事,非常自信。
畢竟截至目前,還從未失手過。
“董事長,美羽吉建筑工程材料公司的老板想和您見個面?!苯舆^李真陽的臺球桿,曹默恭敬地說道。
“啥事?。俊崩钫骊枏谋淅锬贸鲆宦牽蓸?。
“咱們不是和銀保斷絕合作了么,在建材這一塊,就有了缺口,他們想堵上來?!辈苣晃逡皇卣f道:“只不過這家公司并不是很大,價格方面也很普通?!?p> “那就你負(fù)責(zé)去談吧?!崩钫骊栯S口說道。
“是?!辈苣饝?yīng)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這時,去廁所的李鑫火急火燎地跑了回來,一邊跑還一邊叫道:“陽仔,陽仔,出大事了!”
“啥事???”李真陽把可樂遞給李鑫,道:“都啥身份了,還這么失態(tài)。”
“不是,誒呀臥槽?!崩铞未蜷_可樂猛灌一口,激動道:“我看見那個幫咱們結(jié)賬的美女了!”
“啥?”李真陽聞言渾身一抖,同樣失態(tài)道:“臥槽,你沒看錯人?”
“絕對沒錯!”見李真陽這個樣子,李鑫反倒冷靜下來了,笑著調(diào)侃道:“干啥啊,都啥身份了,還這么失態(tài)?!?p> “滾犢子?!崩钫骊栃αR一句,摸著下巴道:“看來,人情可以還了?!?p>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本來完全沒有尋找人家的頭緒,現(xiàn)在倒好,主動送上門了。
可不能再讓她跑了。
“走,咱們找她去!”
聚會大廳。
一個亭亭玉立的女生正在四處環(huán)視,顯得有點心神不寧。
她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臉,美輪美奐。
比張雨蘭那種女人,強了不知多少個檔次。
她叫趙清慈,正是昨晚在江南公社幫李真陽買單的女生。
在她望眼欲穿的目光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這人名叫趙國安,是趙清慈的父親。
“結(jié)果怎么樣?神盛集團(tuán)愿意跟咱們合作么?”給父親倒了杯水,趙清慈忙不迭地問道。
“唉?!壁w國安搖搖頭,神色黯然道:“生意是曹默總裁和我談的,新董事長沒見到,他拒絕了咱們。”
聽聞這話,趙清慈緊緊鼻子,眼中劃過一道明顯的失落。
想了想,她下定決心,哪怕聚會結(jié)束后去堵神盛的新董事長,也得把這個面給見了。
她心知肚明,一旦無法得到與神盛集團(tuán)的合作權(quán),自家岌岌可危的公司,破產(chǎn)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小姐姐,你好呀?!本驮谮w清慈惆悵的時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嗓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回頭一看,趙清慈怔住了。
“是你們呀。”一眼認(rèn)出李真陽和李鑫,趙清慈牽強一笑,打了個招呼。
“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崩钫骊栂残斡谏?。
“我也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見面了?!壁w清慈掩面淺笑,美得冒泡。
“這次,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神州人?!崩钫骊栨倚χf道。
“好,我叫趙清慈?!被叵肫鹱蛲黼x開時的畫面,趙清慈短暫忘記了憂愁,重新開心起來。
“我叫李真陽,他叫李鑫,我最好的兄弟。”
“美女你好。”李鑫笑嘻嘻地和趙清慈點點頭。
“你好?!?p> “把你二維碼給我吧,我現(xiàn)在給你轉(zhuǎn)賬,我得向你證明,我倆真不是騙子。”李真陽掏出手機,道:“你看,我特意買了個新手機,昨天的讓人給順走了。”
“不用啦?!壁w清慈態(tài)度堅決地?fù)u頭道:“我知道你們不是騙子,昨天我不是說了,幫助你會讓我開心,咱們已經(jīng)扯平了?!?p> “清慈,他們二位是?”這時候,一旁的趙國安終于找到了空子,開口問道。
“昨晚在飯店認(rèn)識的,當(dāng)時他們遇到了麻煩,我就幫了個忙?!壁w清慈簡單的解釋道。
“哦?!壁w國安點點頭,若有所指地說道:“你個女孩子,在外面可得注意保護(hù)自己啊,不該管的事,就別摻和?!?p> “知道了?!壁w清慈輕抿嘴唇,柔聲答應(yīng)。
很明顯,這是一位嚴(yán)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