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陽谷縣知縣近年得了些財物,要送往東京。于是叫武松前往帶人押運前往東京。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武松從東京回來了,回到縣衙。知縣說到:武都頭,這趟押運東西去東京事情辦的不錯吧。武松說到:那是當然了,知縣大人吩咐的事,我怎么不用心對待。武松說到:我離開陽谷縣也有些日子了。該回去見見我哥哥了。說完,武松便急忙趕回家,想早點見到哥哥。
不料剛進家門,見著一個靈位放在哪里,說到,怎么我哥哥死了。便叫到嫂嫂,嫂嫂何在。西門慶此時正和潘金蓮在房里廝混,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說到,武松回來了。西門慶連忙穿好衣服,直奔后門跑了。
卻說那潘金蓮每日只是濃妝艷抹和西門慶做一處取樂;聽得武松叫聲“武二歸來了”,慌忙去臉盆里洗了脂粉,拔去了首飾釵環(huán),穿上孝裙孝衫,方從樓上哽哽咽咽假哭下來。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幾時死了?怎么死的?什么癥候?吃誰的藥?”那婦人一頭哭,一頭說道:“你哥哥自從你走后沒過多久,猛的心疼起來;病了八九日,求神問卜,不管什么藥都吃過,醫(yī)治不得,死了。
王婆怕事情敗露也從茶館那邊過來在一旁附和著說,武松說到:我哥哥從來沒得過這種病,為何便會心疼死了。王婆說到:武都頭,休要這么說,常言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武松道:我哥哥如今埋在那里?潘金蓮說道:我又獨自一個,那里去尋墳地,沒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燒化了。
武松尋思我哥哥平日沒有這種病,我看嫂嫂的的眼神也不對勁,我嫂嫂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莫不是他與別人通奸,害了我哥哥性命。于是武松便去找了何九叔,何九叔見到武松來了,十分慌張。嚇得手忙腳亂他深知武松這次來絕對是為了他哥哥武大的事,武松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何九叔說到:都頭何日回來的,武松說到:今日剛剛回來。武松說到:我有點事情來找何九叔,何九叔說到:那我們?nèi)フ覀€茶館慢慢說吧。何九叔心里早已經(jīng)猜了八九分,喝了幾杯茶后,武松從身上拿出一把刀來,說到我問你話,你若敢有半句虛言,我定叫你身上多百十個窟窿出來。何九叔聽到武松說出這話,那可是害怕級了武松問到:我哥哥是怎么死的。何九叔說到:從兜里掏出一個小袋,武松打開一看。里面有十兩銀子和兩塊黑骨頭。何九叔說到前幾日,只見茶坊的王婆來呼喚小人殮武大郎尸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見縣前開生藥鋪的西門慶大郎,攔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西門慶取出這十兩銀子付與小人,分付道:‘所殮的尸首,凡百事遮蓋。我知道西門慶是個惡人,不敢不接,但我覺得這事情有蹊蹺。
于是我便去了武大家里,只見武大的尸體七竅內(nèi)有瘀血,唇口上有齒痕,系是生前中毒。小人本待聲張起來,但是又怕西門慶那廝報復(fù),只想著等都頭回來,在像都頭說明原由。因此,小人不敢聲張,潘金蓮已經(jīng)對外說武大是心口疼死的。去燒尸體的時候。暗拾了這兩塊骨頭,包在小袋里,放在家中。武松道:“奸夫還是何人?”何九叔說到:那奸夫不是別人正是本縣的惡人,西門慶。武松說到:原來是他。武松心里暗暗地說:哥哥你的仇,兄弟我可以給你報了。哥哥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武松先是去了縣衙報案,知縣說道:都頭有何事呀,武松說到:西門慶勾結(jié)我嫂嫂害死我哥哥武大,請縣令大人下旨,捉拿西門慶。縣令因為早已經(jīng)收了西門慶的錢財。于是說到武都頭這事你可有人證物證。武松說到:人證有何九叔還有鄖哥,物證有這塊骨頭??h令有說到:武都頭,你說你哥哥被嫂子和西門慶串通害死。有誰親眼看到了。武松說到:有家兄遺骨再次??h令說到:這還是證據(jù)不足呀。誰知這是不是家兄的遺骨呀。萬一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西門慶呢。武松聽到縣令說出這話心里早已經(jīng)怒火中燒。狠不得,當時就那刀殺了這個縣令??h令說到:好了武都頭,這事等找到足夠的證據(jù)在說吧。先退堂吧。
武松心想,我還是個都頭。想為哥哥報仇,都如此困難。要是他人可怎么辦。算了我也不走正常程序了。直接去找西門慶吧。話說西門慶自從和潘金蓮勾搭之后,整日提心吊膽。萬一武松回來可怎么辦,我這兩下子可打不贏他。于是西門慶花錢請了一些人來保護他。也請了些師傅傳授他些武藝。
武松在西門慶家附近潛伏了有一段日子,發(fā)現(xiàn)這西門慶平日總愛去獅子樓去喝酒吃肉。還招一些舞女,歌姬過來。于是拿了把刀包裹起來,藏了起來。正準備前去獅子樓了結(jié)了西門慶。不想剛下樓。就被一人拉住。說到兄弟你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