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是不是因為心理原因,還是說喬四爺來的時間剛好傷勢痊愈了,反正他現(xiàn)在每天早上“精神抖擻”,完全沒感覺有什么不行的。
如今吳新蕊問起,喬四爺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某些事情一旦聯(lián)想了,就很難從腦海中完全褪去。
但是他不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過幾天再說吧……”喬四爺模模糊糊道。
吳新蕊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還以為他是不想談這么丟人的事情,便用更加溫柔的語氣道:“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聽人說,這種病很多時候都是心理原因,只要夫妻之間的氛圍足夠好,慢慢就會好起來的?!?p> “嗯,是吧……”喬四爺依然支支吾吾的。
吳新蕊沒有再多說下去,只是把身體和他貼的更進,好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丈夫,自己并沒有嫌棄他。
這可把喬四爺給害慘了,身后的觸感那么清晰,讓他能夠清楚感受到每一寸肌膚的貼近。鼻尖隱隱聞到吳新蕊身上的氣息,那是她常用的洗發(fā)水,味道偏淡,卻又有種撩撥人心的魅惑力。
這一夜,喬四爺差點把自己的大腿給扭腫了,如果沒有足夠的疼痛,他真怕自己會一時忍不住,把毫不知情的吳新蕊給占有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吳新蕊倒是精神絕佳,她難得睡了一個香噴噴的安穩(wěn)覺,精氣神好的很。
喬四爺則有些精神不振,惹得吳新蕊關(guān)切詢問:“怎么看起來好像很沒精神的樣子,生病了嗎?”
“沒有,可能最近腦力活動比較多,回頭找個時間休息兩天就沒事了?!眴趟臓敶蛑坊卮鸬?。
“那你多注意休息,實在不行,志洪那邊的事情你就別去了。”吳新蕊關(guān)心的道。
“沒事,我對自己的身體有分寸,不用擔心。那你送珊珊上學,我就直接去上班了?”喬四爺?shù)馈?p> “去吧?!眳切氯餂_他揮揮手,珊珊也很有禮貌的和他說了再見。
離開家,轉(zhuǎn)頭看著仍然站在門口目送自己離開的吳新蕊,喬四爺心里是百感交集。
他既慶幸沈彬彬的老婆是這么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子,同時又頭疼以后該怎么面對吳新蕊。
從吳新蕊昨晚的表現(xiàn)來看,她是個很容易依賴丈夫的女人。
自己越有作為,她就會貼的越近,什么親密不親密的,對夫妻來說,那算個事嗎?
在吳新蕊看來,就算真發(fā)生什么,也是夫妻間應(yīng)該的。不發(fā)生,那才是奇怪的。
可喬四爺怎么辦……
真要頂著李書恒的臉,把吳新蕊推倒?
雖然這事想一想,還覺得有那么點小刺激,但冷靜下來,他還是覺得不能太禽獸了。
最起碼在克服心理障礙前,絕對不能讓獸欲壓過理智!
把這事強行在腦海中壓了下來,喬四爺打車去了公司。
他的辦公桌,依然還在會議室的一角,今天一進公司,凡是見到他的人,都忍俊不禁的樣子。
很明顯,新上任的總經(jīng)理助理,被安排在了會議室辦公,已經(jīng)成為公司最近最好笑的事情之一。
給眾人帶來歡樂的喬四爺,沒有因此受什么影響。
他淡定的去了會議室打開電腦,安安靜靜查找自己需要的資料。
這期間,蔣巧過來看過他,詢問解決方案什么時候能出來。
喬四爺已經(jīng)把資料查的差不多了,只等歸納總結(jié)一下,就可以做出完整計劃。
蔣巧對這件事還是挺著急的,因為集團公司財務(wù)部的電話,已經(jīng)打了過來。蔣柏光親自質(zhì)問她,為什么有六成的應(yīng)收款還沒有收齊。
按照往常的規(guī)矩,應(yīng)收款遲上一個季度收繳,都算不上什么大事。
以前蔣昌宗偶爾遲上大半年沒收完,也沒見蔣柏光問過半句話?,F(xiàn)在蔣昌宗才剛把賬本扔過來一天,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興師問罪了。
按照公司的規(guī)定,年底前就應(yīng)該把所有款項收繳齊全,所以蔣柏光的質(zhì)問也不算違規(guī)。
明知這是刻意針對自己,蔣巧還是只能認,除非她不想干了。
到了下午五點,蔣巧又來到會議室,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喬四爺已經(jīng)率先道:“你來的正好,方案剛剛弄出來,你看一下大概,然后我們商量下細節(jié)的修改?!?p> “這么快?”蔣巧好奇又急迫的走到電腦屏幕前,想要看看喬四爺?shù)降捉o她弄了個什么樣的破局計劃。
只看了短短幾行,蔣巧就愣住了。
她本能的看了眼喬四爺,問:“你是瘋了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喬四爺笑了笑,站起身來,道:“你別著急,先坐下來慢慢看完再說,我去給你煮杯咖啡?!?p> 蔣巧沒有遲疑,坐在電腦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到了茶水間,喬四爺抓了一把藍山咖啡,剛放進咖啡機,幾個營銷部的員工就走了進來。
看到喬四爺,他們互視一眼,都竊笑出聲。
喬四爺并沒有打算理會他們,自顧自的煮著咖啡。
然而那幾人可能見喬四爺沒有反應(yīng),膽子也就更大了一些。
其中一人靠近過來,不輕不重的搗了喬四爺一下,滿臉怪笑的道:“哥們,教教兄弟唄,咋跟咱們漂亮的總經(jīng)理勾搭上的?”
“是啊,從司機干到總經(jīng)理助理,你挺能干啊?!绷硪蝗嗽捴杏性挼恼f道。
幾人嘿嘿笑出聲,滿臉的齷齪樣。
喬四爺轉(zhuǎn)頭看了那幾人一眼,道:“你們看起來很閑的樣子,工作做完了?”
“怎么,助理大人想考評考評?哎呀,可惜你是總經(jīng)理助理,不是我們營銷部的總監(jiān),也不是行政人事。對了,這咖啡不是給自己喝的吧,剛才好像看見總經(jīng)理又去找你了。嘖嘖,真有情調(diào),會議室場景,會玩啊。”
這種充滿污言穢語的對話,喬四爺充耳不聞,只看了眼這幾人胸前的銘牌,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咖啡機上。
等咖啡煮好,他倒了兩杯,端在手里走人。
身后隱約傳來了沒有太多掩飾的話語聲:“嘁,還真把自己當成總經(jīng)理助理了,裝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