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事全靠那個叫沈彬彬的司機,咖啡煮的好,眼光也十分深遠??赡芎芏嗍Y家人,都沒他想的透徹?!毕暮赀h仍然記得喬四爺,滿臉贊嘆的道:“這小子不是個平凡人,要不是蔣家的司機,我真想把他挖來?!?p> 老者笑了笑,道:“難得聽你夸一個人,我倒是很想見見這個沈彬彬,看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讓我們的水果大王都對他贊不絕口?!?p> “等你見了,絕對不會失望的?!毕暮赀h一臉自信的道。
老者笑而不語,作為省商會的會長,這位名叫康正信所的老人掌握的資源多不勝數(shù)。雖然資產(chǎn)上可能比不上一些龍頭企業(yè)家,但論人脈,誰也不敢小看他。
和夏宏遠一樣,他也是性子十分執(zhí)拗的那種人,很少會主動夸贊誰。
蔣巧說的這句來自于網(wǎng)絡(luò)的玩笑話,蔣昌宗也經(jīng)常上網(wǎng)沖浪,自然后知道這個梗。
“中午不會出事”意思是早晚會出事。這讓蔣昌宗氣的咬牙切齒,最后罵了兩句臟話,也沒有辦法改變事實,就出去了。
那名女秘書滿臉畏怯的看著蔣巧,她沒敢像之前一般囂張,在公司呆的久了,什么情況是好,什么情況是壞她還是分得清的。
眼下蔣巧的位置坐的更穩(wěn),她在囂張,無異于找死。
雖然是花瓶,但是做一個副總的秘書,這點腦子還是有的。
“蔣總,如果沒什么事,我,我也先出去了。”女秘書有些結(jié)巴的道。
蔣巧撇撇嘴,一臉厭惡的揮揮手,連跟她對話的興趣都沒有。
會議室里瞬間清靜了許多,喬四爺走上前來,笑著道:“恭喜蔣總,喜提商業(yè)代表。”
“就你嘴貧!”蔣巧說歸說,臉上的笑容卻是抑制不住。
能成為商會的代表之一,絕對是出乎意料的,哪怕做夢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爭過蔣昌宗。
而這一切,都是喬四爺給她帶來的好處。如果沒有這個男人,現(xiàn)在的蔣巧可能已經(jīng)被停職了。
“你真想做總經(jīng)理助理?”蔣巧忽然問。
“當(dāng)然,起碼工資也比司機高吧。”喬四爺?shù)馈?p> “行,等會我給人事打個電話,把你的職務(wù)變更一下。”蔣巧說著,然后伸出手,表情很是認(rèn)真的道:“不管怎么樣,這次還要多謝你了?!?p> “不客氣?!眴趟臓斝θ轁M面的和她握在一起。
會議室外,蔣昌宗疾步跟上了蔣柏光,很是不甘的道:“三叔,你真的就這樣走了?”
“不走干嘛?留下來讓人笑話?”蔣柏光瞪了他一眼,罵道:“你不是說打聽好了,采購的事情要黃?商會代表也一定是你?怎么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蔣昌宗哭喪著臉,他也很納悶,怎么一夜之間,好像全世界都對自己充滿了惡意。
能感覺的到,有哪里不太對勁,可蔣昌宗就是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
“廢物!”蔣柏光再次罵出聲來,道:“連一個旁系的女人都收拾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蔣昌宗被罵的抬不起頭來,也不敢反駁,只能苦哈哈的跟在后面,把蔣柏光送出公司。
直到蔣柏光坐車離開,蔣昌宗臉上僵硬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他滿面陰沉的罵了幾句,然后轉(zhuǎn)過身,抬頭看向蔣巧的辦公室位置。
“你這個臭女人,給我等著瞧!”蔣昌宗惡狠狠的道。
作為直系子弟,竟然被一個旁系如此壓制,對蔣昌宗來說,實在太過恥辱。傳出去,怕是要被其他人笑話死。
這樣的恥辱,他受不了,必須找機會把場子討回來!
而對蔣巧來說,今天卻是極其美好的一天。這是不只是她的勝利,更代表著旁系對嫡系的勝利。
如往常一樣,喬四爺在六點左右直接下班,蔣巧則由第二位司機送回家。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榮升總經(jīng)理助理,不再是司機了。六點下班,也沒有人能說他什么。
這個時間珊珊一般都已經(jīng)放學(xué),被吳新蕊接到工作的服裝店里去了。
不過距離吳新蕊下班,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想了想,喬四爺覺得今天好歹是自己“榮升”的日子,理應(yīng)帶著娘倆去享受一頓大餐。左右無事,便直接朝著吳新蕊工作的服裝店而去。
服裝店距離公司并不是很遠,沒多久,喬四爺便到了。
然而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
他站在門口一看,卻是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只見吳新蕊捂著臉,被一個稍胖的婦女指著鼻子罵,旁邊有店員安慰她,也有人拉住那婦女。
珊珊則在柜臺附近被一名店員抱住,小丫頭看起來十分生氣,沖那婦女喊著:“你是壞女人,不準(zhǔn)打我媽媽!”
“珊珊,別亂說話!”那名抱住珊珊,不讓她上前的店員低聲呵斥道。
而婦女則指著吳新蕊叫罵個不停:“你個臭婊子,以為長的漂亮就能當(dāng)狐貍精了?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吳新蕊滿臉委屈和憤怒,卻只捂著臉沒有說話,透過手指縫,可以看到她的臉頰紅腫,顯然剛被人打了耳光。
也算她運氣不好,剛才來了幾個客人,其中一名男子見吳新蕊長的漂亮,就夸了她幾句。那個稍胖的婦女可能是吃醋了,沖過來罵男人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
吳新蕊好心想勸說兩句,誰知那婦女直接一巴掌打過來,然后就罵開了。
這樣的事情其實并不算太少見,開店時間長了,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見著。
店里的人也都習(xí)慣了客人無理取鬧,在她們看來,吳新蕊確實受了委屈,但為了店鋪的生意著想,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如果跟客人較真,甚至對罵,那么吃虧的絕對是他們。
以前也出過類似的事情,老板非但沒幫他們,反而為了跟顧客和解,免受工商方面的責(zé)難,扣了全店所有人的工資補償給客人。
用老板的話來說,顧客就是我的金主,金主罵你們,就聽著,誰敢還嘴就直接滾蛋!
大家出來工作就是為了賺錢的,誰也不希望因為某一個人受了委屈,連累全店人都跟著受罰。
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