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大戰(zhàn)前夕(中)求推薦票~
據(jù)江湖傳聞,天機閣收錄江湖各種秘聞,能夠立世江湖七百二十余年,靠的便是瓊?cè)A山懸崖峭壁、易守難攻的自然天險。而如今僅僅雌雄大盜夫婦二人能夠輕易從天機閣玄牢逃脫,必然幕后有高人指點。
林琊打算先回天武門修整一宿再做打算,便邀空空兒進宗門赴客,借機發(fā)問道:“莫非雌雄大盜還在外面活動?會在哪兒?”
空空兒一臉洋溢著喜悅的神情,“哈哈哈……林琊,你這次總算可問對人了,我知道怎么去找他們。”
“那你還賣關(guān)子!你有門路?該不會也是去找……洛城四方貨棧的九姑娘吧?”林琊一臉質(zhì)疑地望著空空兒說道。
“九姑娘?你是說那個……好??!你這小子沒想到日子過得怎么滋潤?。≌O,林琊,這任姑娘這么大方?”空空兒一臉興奮地望著任飛雪,心里的思緒早已翱霄九天。
林琊望了一眼任飛雪又瞬間看向空空兒,故意壓低了聲音,“她大方?上次買消息的錢都沒帶夠,我還差點死在擂臺上!”林琊說罷,眼神都在質(zhì)疑著空空兒的那番話。
這時林琊對面坐的空空兒收回了腦海中的想法,吞了吞口水,“不是,林琊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
一旁坐著的任飛雪突然站了起來,林琊連忙將椅子往外挪開,“夠了!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林琊、空空兒二人見狀便沒再敢說話,江叔將那老太安置在東院客房,那三人依照江叔的指意煥然一新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三人齊整跪下,林琊急忙上前去,“這又做些什么?”
“多謝掌門收留,在下郝佑,義州武圣人郝氏叩見掌門!”那男人雖洗去了面目以及身上的泥垢,但還是抵不住歲月留下的痕跡,烏蓬蓬的發(fā)絲有些發(fā)黃遍布夾雜著白發(fā),眼神暗淡無光,臉色略顯發(fā)青,黝黑的臉上有道傷疤,雜亂無章的胡須和那長滿老繭的雙手多出了幾分滄桑。
任飛雪知曉女人生性愛美,便將隨身攜帶的一些胭脂水粉與唇紙托江叔遞交于姐妹二人。自是感激不盡,“婢女同丈夫義州武圣柳氏乳名永貞,叩見掌門?!蹦桥艘膊⒎鞘谴蠹议|秀,并不太注意外在的打扮,長發(fā)像是三五下便盤好的樣子,長的不算太出眾但也不算太差。隨意將木質(zhì)的頭釵隨處一插,身上所換的衣物更像偏向于男性的打扮。
“婢女義州武圣人郝氏名為娟,掌門直呼其名即可,郝娟叩見掌門?!遍L得還算清秀,五官精致,濃抹一字眉卡姿蘭大眼睛但并不光亮,身穿的衣物更像是一位大家閨秀,若是不展現(xiàn)原本的習慣習性,單單從氣質(zhì)上在他人看來與某家千金大小姐別無二致。
這時江叔穩(wěn)重地端上來一盤“五香雞內(nèi)金”瞬間吸引到眾人的目光,一口咬下去清脆Q彈,不肥不瘦,非肥非瘦,撲之以鼻,誕之入口,五味陳香,然至心腹?!敖澹┲┲ā@是何物?又脆又香,怕是不便宜吧?!咯吱咯吱……”林琊問道。
只見江叔喜笑顏開,找到一把座椅坐下,便用手指著那道“雞內(nèi)金”說道:“掌門真想聽聽其中的緣故?”
“江叔但講無妨,咯吱咯吱……”林琊有些急切應聲道。
“哈哈哈哈……這雞內(nèi)金可大有說頭,雞內(nèi)金雞內(nèi)金便是雞的內(nèi)臟。在民間通常稱作化食膽,也就好比人的胃,雞類不像人般它們沒有牙齒,只能依靠膽囊來消化食物。因此稀少所以被稱為雞內(nèi)金,也就是雞中的金子,因為味道與口感獨特被江湖中的食客所推崇,一直流傳至今。關(guān)于雞內(nèi)金江湖中流傳著一個悲涼的故事,也就是在一千多年前,當時紈朝還未建立,統(tǒng)治者為虞王朝。在天和十二年,新帝羽保繼位,下令讓御膳房廚子此后每日三餐雞類均不得重復,羽保喜愛吃雞且每頓必不可少,又規(guī)定不得重復。命令一下,御膳房數(shù)百位大廚此皆傻眼,菜譜上記錄關(guān)于雞類的做法不過百種,既如此大廚們沒日沒夜地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但很快菜譜上關(guān)于雞類的做法全部都已經(jīng)嘗試過,這下大廚們可為了難,于是便用重復的做法企圖蒙混過關(guān),但羽保拿起筷子嘗了一口,便將手中的筷子摔至地上。羽保差人拿來了一本厚折子,原來羽保將吃過的雞類全部詳細地記在了折子里。憤怒地命令御林軍將御膳房的大廚與伙夫押解到刑場,二百多名廚子與伙夫喪生在劊子手的刀下……又在十三州發(fā)布告示,招民間大廚去國都大河御膳房當差,一開始自是絡(luò)繹不絕,后來聽聞都已命喪黃泉,后來見能夠返鄉(xiāng)的人果真寥寥無幾,人們才深信不疑。也因此羽保大怒,增瑤賦稅、又讓官場搜刮民財、亂判錯案抓配充軍……后來有一自稱來自天府州的一位為盧氏卻沒留下名字的勇夫,揭下告示便被送至國都大河。盧氏向羽保提出了三個條件:一是佑國安民,二是減輕賦役,三是向十三州五年來冤死的亡魂和那二百多名御廚修建墓陵并廣布天下。羽保并沒有多想一口答應,封賞盧氏為御膳房門長一職、蜀錦三千匹,做的菜便是雞內(nèi)金。試嘗后,羽保贊不絕口,令盧氏將做法和秘方寫下賜封金牌一品菜肴,盧氏升為了總長……從此盧氏的悲劇開始了,在御膳房待了數(shù)月見羽保的承諾至今毫無音信。盧氏便進宮去尋羽保,欲問此事,進入大殿后見羽保坐在龍椅上左摟右抱兩邊各有一個裸露的女人和羽保在嬉戲,殿內(nèi)兩旁大臣不敢直視個個低頭不語。盧氏望此情景大罵情色誤國,帝王昏庸!皇帝大怒便將盧氏車裂而亡,此后傳至十三州各地,各地隨后大規(guī)模爆發(fā)起義,于祥和五年洛無錫率大軍攻破虞朝最后一道防線——靜夜,虞安帝在大河光陽殿自殺?!?p> 眾人聽罷此皆驚諤,“想我泱泱大國歷代之中竟有如此帝王!”
江叔笑著搖了搖頭望了望林琊,“孩子,等你以后自然就會明白了,好了快吃吧!”江叔離開椅子朝門外走去。
事畢,“我知道一個人,他應該知道一些關(guān)于雌雄大盜的一些線索,”空空兒向林琊說道,空空兒引眾人來到洛城東市的一家當鋪。
“喂,空空兒,我們來當鋪做些什么?我可沒有什么可以當?shù)臇|西,”林琊疑惑地說道。
“當然是來調(diào)查關(guān)于雌雄大盜的行蹤的,又沒讓你付出點什么,瞧你給機靈的……”在一旁的任飛雪掩住小嘴巴偷偷地笑了笑?!斑@當鋪老板人稱王胖子,收得一手好臟,跟雌雄大盜可是鐵搭檔,而且這老板我熟,”空空兒說著面對林琊將大拇指朝向自己。
林琊、任飛雪、空空兒三人見當鋪內(nèi)客人倒是沒有一個,倒是幾名帶刀身穿黑衣服的人在搜找著什么東西,“我說空空兒,這當鋪好像有點麻煩。這些打手是哪來的,好像在搜當鋪。王胖子呢?”周圍的打手此皆向林琊身上瞟了幾眼,突然一個領(lǐng)頭的罵喊道:“竟然什么也沒找到,這死王胖子敢騙六爺,回去有他好看的!哼,兄弟們,我們走!”
空空兒思索了一會兒,連忙上前笑著叫住那幾名打手,“等等,這王胖子是不是在你們手里?”
一名打手朝空空兒喊道:“你什么人,滾開!”
空空兒隨即將那幾名打手干翻在地,將一名打手將頭按在當鋪的柜臺上用一柄短三尖叉抵在那名打手的喉嚨上問道:“現(xiàn)在我問你王胖子在哪兒?”
那名打手一動不動地望著那柄短三尖叉,身體直打顫,“大俠饒命!我說我說,人、人、人被六爺帶走了……在、在后街北苑,”那打手臉上直冒汗珠,空空兒這才收起武器,那人蹲坐依靠在柜臺下一臉蒼白,直喘著氣,從褲襠里流出些許水來。
三人笑了笑便向后街北苑趕去,門前有一打手攔住去路,“什么人?”
“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我們要求見六爺,”空空兒朝那人說道。
那人在三人身上掃視一眼,隨即將眼撇開,“六爺在見客,沒空。就你們這窮酸模樣還想見六爺,切!”
空空兒突然朝那人身后打招呼道:“嘿,六爺您來了!”
那人回頭見身后并沒有人,卻不料空空兒一把抓住那人后背往開著的一扇門上一磕,右手往那人后腦勺一打?qū)⒛侨舜驎炤p輕地放在地上。
林琊望著嘆了一句:“簡直不要太痛,惹誰不行非要惹他……”
“我本來只想打暈他的,這家伙直接給我來個狗眼看人低,就當讓他買個教訓吧!”空空兒說道。
眾人走進一看,庭院錯落有致,花花草草青翠可見且整齊劃一讓人眼前一新,紅墻金瓦,院內(nèi)有一荷塘水凈明清,陽光直射水底,亭臺樓閣倒映其后,水下魚兒紅綠些許,時沉時起,躍水嬉戲。眾人回顧著庭院四周,讓林琊不得不感嘆一句:“這宅子夠氣派,這六爺?shù)降资鞘裁礃拥娜税。俊?p> 空空兒朝著林琊、任飛雪二人比了個手勢,“噓……小聲點,洛城的地頭蛇,明面上是做生意的,實際上……什么生意都做!”空空兒壓低了聲音,感覺身后有動靜,急忙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裝著若無其事地樣子望了望四周。
見一人從大堂內(nèi)走了出來,用深沉地聲音說了一句:“空空兒,是你在我這里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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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大大的砥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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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大標題,包含副章節(jié)名稱。大戰(zhàn)前夕(中)尋蹤雌雄大盜是完整章節(jié)名,就不打在上面迷惑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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