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說的,晚輩怎么能做這種事兒?!?p> “咱們這也不興包辦婚姻?!?p> 薛漫:“......”
“晚輩只是有個請求?!?p> “如今師父和您破入上界,云天宗和書香樓便沒有了主心骨。”
“晚輩的意愿,是將云天宗和書香樓,合宗,不知師父和師娘意下如何?”王鼎道。
“合宗?”
“你的意思,是書香樓歸屬為云天宗?”薛漫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是兩宗合并,二位選擇一人統(tǒng)領(lǐng)?!?p> “此人是云天宗也好,是書香樓也罷,悉聽尊便?!?p> “這......”
于天罡與薛漫四目相對。
于天罡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王鼎身上。
王鼎心說:“師父,這次可別再選錯了。”
于天罡心領(lǐng)神會,緩緩道:“這合宗,是好事。”
“領(lǐng)導(dǎo)者,自然是要從書香樓之內(nèi)選擇?!?p> “不管怎么說,我云天宗也是落沒宗門,日后還要仰仗書香樓的扶持?!庇谔祛傅?。
王鼎偷偷給師父豎了個大拇指。
“這,不太好吧。”薛漫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看可以,現(xiàn)在,就聽師娘一句話了?!蓖醵Φ?。
“嗯......”
薛漫陷入了沉思。
許久之后,薛漫咬緊牙關(guān),道:“也罷,本樓主如果破入上界,書香樓也沒了主心骨。”
“就算重立新主,也需要一定時日的休整磨合?!?p> “有了云天宗的扶持,或許會早日重歸巔峰。”
“這合宗一事,本樓主便應(yīng)了。”
“不過至于領(lǐng)導(dǎo)者,還需要從長計議?!?p> “師娘,都快進入上界了,還怎么從長計議啊,現(xiàn)在就得選啊?!蓖醵Φ馈?p> “哼,想讓本樓主從書香樓中選得繼承者,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只不過,師叔,您能不能不一口一個師娘?”
“如果師叔肯答應(yīng)這件事,那書香樓,可出領(lǐng)導(dǎo)者?!毖β?。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蓖醵o奈。
“這還差不多。”
薛漫運轉(zhuǎn)靈識,擴散進入書香樓,她帶來的三位弟子意識之中。
三位弟子心領(lǐng)神會,一個瞬移,出現(xiàn)在薛漫面前。
“這三人,是本樓主的親信,更是書香樓之中,實力前三的佼佼者?!?p> “無論是修為實力,還是心智城府,都遠超旁人?!?p> “是本樓主著重培養(yǎng)的弟子?!?p> “這領(lǐng)導(dǎo)者,可在這三人之中選擇。”
“師侄女選擇便是,鄙人對這三位弟子,也不是太了解?!蓖醵Φ馈?p> “如師叔不棄,便以此女為主,她叫做謝柔?!?p> “額,蟹肉......”合成器道。
“......”
“謝柔見過師叔祖?!迸㈤L相清秀,看樣子年不過二十,此女便是之前有意無意便多看王鼎兩眼的女弟子。
王鼎對此女,印象深刻。
她也是三位弟子之中,顏值最高的。
“謝柔聽令?!?p> “是?!?p> “今日起,以本樓主之名,云天宗與書香樓合宗,宗主為兩宗之中輪流選拔?!?p> “首任,為我書香樓弟子?!?p> “下一任,則是從云天宗選拔得意弟子?!?p> “選拔權(quán),則是上一任宗主。”
“而今,謝柔繼承本宗主意志,成為兩宗合宗之后的首任宗主?!?p> “徒兒謹(jǐn)遵師父教誨,定將書香樓發(fā)揚光大。”謝柔對薛漫行了三拜九叩之大禮,道。
謝柔將右手拇指戴的紅色扳指,交到謝柔手中。
于天罡也將手中的白玉扳指拿下,交到謝柔手中。
“云天宗,便交予你了。”于天罡十分鄭重的說道。
“前輩放心,弟子定會全力扶持云天宗?!?p> “這兩宗合并,需要有個新名字?!?p> “否則無論用哪一宗的名字,對另一宗都是不平等的。”王鼎道。
“那就請師叔祖賜名吧?!敝x柔向王鼎深施一禮,道。
“這,合適么?”
“怎么不合適,你是云天宗的大師兄,又是書香樓的師叔祖。”
“只有你和兩宗都有關(guān)系,你可是兩宗的紐帶?!庇谔祛傅馈?p> “這新宗的名字,你取再合適不過?!?p> “你說呢?”于天罡看向薛漫,道。
“不錯,于宗主說的有理?!毖β?。
“好,書香樓,云天宗?!?p> “云天宗沒了宗門,只能暫居書香樓?!?p> “便以樓字結(jié)尾吧。”
“那便做云書樓,如何?”王鼎道。
“甚好,甚好?!?p> 云字,是云天宗的首字。
書與樓,本就是書香樓其中的二字。
云字為首,卻只留一字。
這樣排列,兩方都不吃虧。
而且云書,比書香更有意境。
這個名字,薛漫也很是滿意。
“也好,自此,書香樓與云天宗合宗,變?yōu)樵茣鴺恰!?p> “謝柔,便是云書樓的首任樓主。”薛漫道。
“你二人要好生輔佐樓主,明白么?!毖βχ溆喽慌茏?,說道。
“弟子明白,請師父放心?!?p> 三位女子,同樣站在了王鼎的身后。
面前,界主已經(jīng)開始打哈欠了。
王鼎有些不好意思,這開天大會,本來應(yīng)該是界主的主場,如今自己卻喧賓奪主了。
“界主大人,我......”
“嗯?你的事兒辦完了?”界主好像沒有任何責(zé)怪的意思,反倒是一副自己本就應(yīng)該等待王鼎的樣子。
“呵呵,您這為老不尊的樣子,倒是有些可愛?!蓖醵πΦ馈?p> “這整個靈武界,也就你配與我這樣說話?!?p> “好,那么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界主道。
“你是不是看過謙哥的魔術(shù)?”王鼎吐槽道。
“魔術(shù),為何物?”
“有機會我變一個給你看看?!?p> “好?!?p> “來了來了,激動人心的時刻,終于要來了?!?p> “上界之門,終于要大開了么?”
這樣的陣勢,王鼎也從未見過。
六十年一次,很是難得啊。
界主大手一揮。
打了個哈欠。
“......”
“這就是奇跡?”眾人看向蒼天,并沒有任何動靜。
“嗯?”
“我就是打了個哈欠啊?!?p> “......”
“說好的奇跡呢?”
“等著啊?!?p> 界主大手再次一揮。
......
還是沒有動靜。
“你開玩笑呢?”王鼎道。
界主此刻也有些納悶。
低頭看了一眼手指。
“哦,不好意思,戒指忘帶了?!?p> “......”
界主,消失。
眨眼之間,再次出現(xiàn)。
“六十年才有的機會啊,界主,你這么玩,可不厚道?!蓖醵σ卵恕?p> “你急什么,都等了六十年了,這么一會兒,都等不起?”
“將來何談被我重用?”
“額,我剛才什么都沒說?!?p> “......”
“你不是說不一定用我呢么?是不是說走嘴了?”
“那么好,接下來,真正見證奇跡的時刻,要來了?!?p> 界主強勢打岔。
王鼎:“......”
界主大手一揮,手上的儲物戒指之中,出現(xiàn)一道淡藍色的強烈光芒。
“上界之門,要開啟了嗎?”
“然而,并沒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