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再次運轉(zhuǎn)滄海經(jīng)……
消耗下品靈液。
靈根樹逐漸變強(qiáng)。
丹田逐漸變強(qiáng)。
不知過了多久,王鼎頭頂,一道魂魄飛出,直沖天際。
整個身體,得到了全方位的提升。
魂靈境,提升九重靈魂之力。
每一重的提升,都是靈魂的一重升華。
表現(xiàn)形式,便是擺脫凡胎,舊魂升天,新魂產(chǎn)生。
“終于,第二重了。”
王鼎的目標(biāo),是第二重圓滿。
于是,按照滄海經(jīng)第四層的奧義,繼續(xù)修煉。
第四層,便是為第三層的鞏固。
沒有多余的輸出技能,只有修煉功法。
在心境“生一”的加持之下,王鼎仍舊在瘋狂的吸收下品靈液。
不知過了多久,王鼎才再次起身。
伸手,收回帝凰。
周圍的水,早已被王鼎吸干。
王鼎的身影,消失不見。
鳳凰樓,薛漫住處。
王鼎現(xiàn)身。
“??!”
“??!”
“??!”
......
“額......”
王鼎尷了個大尬。
這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方水池。
水氣氤氳。
其中,數(shù)位女弟子,正在沐浴......
中間的,是薛漫......
王鼎真的噴出了兩道鼻血。
下意識的趕快轉(zhuǎn)過身子。
眾女從水池之中紛紛躍起,穿好衣物,運功將水氣蒸干。
“師叔莫怪,書香樓的規(guī)矩,便是每日一浴?!?p> “洗去身外濁物?!?p> 薛漫悄然漫步,走到王鼎面前,恭敬行禮。
剛出浴的美人兒,清秀之中帶著成熟。
“那,我豈不是壞了規(guī)矩?!蓖醵πΦ?。
“師叔每日都在水中修煉,便算作沐浴了?!毖β?。
“不知師侄女是否找城官去理論了?”王鼎問道。
“自然,城官果然開了價格?!?p> “八千萬兩銀子。”
“折合八十立方米下品靈土?!?p> “師侄女把自己的那份下品靈土,拿出了部分,送給了城官?!?p> “現(xiàn)在,巖城的兵卒,正在向下挖掘地下水。”薛漫道。
“好,那你便不夠了。”
說著,王鼎握住薛漫的手,向薛漫手上的儲物戒指之中,補(bǔ)充了100立方米的下品靈土。
“這些,算作對你的獎賞。”王鼎道。
薛漫感受著王鼎的贈與,喜出望外,急忙向王鼎連連拜謝。
“本師叔要出去一段時間,開天大會之前,定會回歸?!蓖醵Φ馈?p> “好,如若師叔有什么需要幫助之處,盡管和師侄女說。”
“用不用帶幾名弟子作為隨從?”
“免了,關(guān)鍵時刻,還不夠本師叔救她們的?!?p> “那師叔早去早回?!?p> “師侄女恭送師叔?!?p> “恭送師叔祖。”
王鼎,消失。
并不是王鼎不想帶,誰不想帶著幾個美女做保鏢,跟在自己身邊呢。
這可是王鼎穿越前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場景啊。
只不過他感受到了,合成器倉庫之中,貓兒傳來的濃濃恨意......
求生欲驅(qū)使著王鼎,還是不了吧......
紫羅軒。
“王師叔大駕光臨,本姑娘有失遠(yuǎn)迎啊?!?p> 面前,葉紫羅曼妙妖嬈的身形,出現(xiàn)。
手中,仍舊拿著酒葫蘆,體態(tài)微醺,好不誘人。
“你怎么也叫師叔了?”
“本姑娘與薛樓主以姐妹相稱,薛樓主稱你為師叔,本姑娘自然要跟著稱你為師叔了。”葉紫羅慵懶的道。
“你怎么不稱自己為老娘了?”
“呵,真當(dāng)我紫羅軒不懂禮數(shù)不成,哪有在師叔面前自稱老娘的?!?p> “長話短說,避水珠,我拿到手了。”
“你,可以跟我做生意了吧?!?p> 說著,王鼎從合成器倉庫之中,召喚出避水珠。
放到葉紫羅面前。
葉紫羅伸手欲拿。
王鼎直接收回了手。
“師叔什么意思?”
“避水珠再怎么說,也是書香樓的鎮(zhèn)樓之寶?!?p> “若是之前,我王鼎或許還會屈尊交付與你。”
“今日,既然姑娘你也承認(rèn)我是你的師叔,本師叔就更沒有理由,把避水珠給你?!蓖醵Φ?。
“那,師叔不想和紫羅軒交易了?”
“非也,我沒說給,但可以借?!?p> “你用避水珠做事,必須得我在場?!?p> “也就是我使用避水珠,幫你做事?!蓖醵Φ?。
“喲,師叔幫師侄女做事,師侄女何德何能呀?!?p> “這是師侄女的榮幸吶?!?p> 葉紫羅忽然向前靠近,柔軟溫暖的肌膚,緊緊貼著王鼎的前胸。
王鼎咽了口唾沫。
“哼......”
女人,輕哼了一聲,帶著輕佻傲慢的語氣。
王鼎猛地一摟。
葉紫羅纖細(xì)的腰肢,完全被緊緊包圍。
“......”
葉紫羅沒想到,竟然有男人,會在自己的道行之下,沒有喪失理智,竟然還想攻克自己的防線?
這位師叔,實在可怕。
葉紫羅竟然下意識的,向后躲了躲。
可惜王鼎力量極大,無法掙脫。
“怎么,怕了?”王鼎冷笑一聲,道。
“笑話,老娘什么時候怕過?!?p> “我,想要道蘊(yùn)丹,想讓我怎么幫你,盡管說?!?p> 王鼎的臉,幾乎快要貼上葉紫羅絕美的容顏,十分霸道的說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嗎?”合成器酸道。
葉紫羅:“......”
“就怕你沒命幫?!?p> “笑話?!?p> “只管說來?!?p> “師叔,聽說過水牢么?”
“這倒沒有?!?p> “那請小筑一敘?!?p> “此地說話,多有不便?!?p>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
“不怕不等于不要臉啊......”
葉紫羅拿出一道符,雙指夾住,引燃。
二人消失。
下一刻,二人出現(xiàn)在一個竹子捆綁編筑的房屋之內(nèi)。
滿眼之間,一片竹綠之色。
“這是在暗示我不能和她結(jié)交嗎,注定要收貨這種顏色?”
“師叔看茶?!?p> 葉紫羅從里屋端出一尊茶海,放到王鼎身旁的石桌之上,為王鼎斟滿一盅茶水。
“沒想到姑娘風(fēng)騷的外表下面,還蘊(yùn)藏著如此清新雅致的心。”王鼎端起茶盅,輕飲一口,道。
“師叔說笑了?!?p> “風(fēng)騷,是給別人看的。”
“淡雅,卻是給自己人看的?!?p> “咱們長話短說,道蘊(yùn)丹,本姑娘可以贈與師叔?!?p> “但務(wù)必請師叔幫師侄女這個忙?!?p> “這個忙,關(guān)乎到開天大會的進(jìn)展?!?p> “關(guān)乎到,書香樓的命運。”
“本姑娘雖然不是書香樓弟子,但與薛樓主故交甚深?!?p> “是么?”王鼎有些不信。
“權(quán)且相信吧?!?p> “這水牢之內(nèi),關(guān)押一人?!?p> “名為?!?p> “符祖?!?p> 王鼎一愣。
“五祖?”
“剩下三個不是死了嗎?”
“難道墨祖的消息,不準(zhǔn)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