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痞出言發(fā)難之前。
潘安大步走到他面前,緊緊抓住他一只手。
“我本來還以為巴大哥是來以大欺小,專門欺負我的。
以為此次必死無疑,剛才情急之下,竟然魂力大漲。
莫非痞哥有意借此激勵我修煉的意志,助我一臂之力嗎!
痞哥太謝謝你了,幫助我的目的,你做的非常成功”
巴痞驚魂未定,直愣愣看著潘安。
潘安一雙眼睛情真意切看著巴痞。
比起那些懇求巴痞把賭債展期的賭徒,不知道真誠多少倍。
心道“我就是來打你的你看不出來嗎,莫非這姓潘的腦袋有問題?”
“忽然就突破了嗎!”
吳大奎在一旁聽了,瞪大眼睛看著潘安。
這個廢材有多少斤兩,吳大奎當然知道。
三天前才經(jīng)過他親手檢測。
當時他還以為這小子仍然逃不掉潘家數(shù)代的宿命。
吳大奎走過去,伸手掐住潘安的手腕,測試他的魂力。
巴奎穩(wěn)定心神,惡狠狠看著潘安,正要走過去,繼續(xù)和潘安切磋切磋。
自己剛才只是猝不及防,才吃了暗虧。
但是自己有武魂,那廝剛剛晉升,根本沒有武魂。
換出自己的白虎,這一次定然打的他連親爹都認不出來。
蕭玲瓏已經(jīng)走到他的面前。
“巴痞你可以走了,如果還沒有過癮,我倒是想要領教領教你那只小貓”
蕭家家主的名頭縣里普通人不知道。
他們巴家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連自己父親都惹不起的人。
雖然使用武魂,他又九成把握擊敗蕭玲瓏。
但是蕭家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巴痞不是野狼幫那些笨蛋。
他不想和蕭玲瓏發(fā)生沖突。
“蕭小姐,山水有相逢,你總不能一直跟著這小子吧”
撂下一句場面話,巴痞轉身向外走去。
潘安推后一步,對吳大奎說。
“別測了,我展示給你看”
蕭玲瓏魂力侵入魂脈潘安還勉強可以接受。
被一個糙老頭侵入那么私人的地方,他可不太喜歡。
吳大奎一愣,才覺得自己有些急切。
魂力超過一千,完全可以展示出魂環(huán)。
“好,你盡管全力施為”
潘安運轉功法。
身后出現(xiàn)兩個閃耀白色光芒的圓環(huán)。
還有第三個圓環(huán)隱隱可見,其中十分之一是實體,剩余部分只是虛影。
“好好,你小子竟然進展如此神速”
吳大奎對圍在周圍觀戰(zhàn)的學徒們道。
“你們就應該以潘安作為榜樣。
他雖然天賦不佳,但是苦練不綴。
多年積累,終于破繭而出。
只要像他一樣有恒心,人人都有機會更上一層!”
周圍那些武徒都是潘安多年的同徒。
幾乎每個人每個月都要碾壓潘安幾次。
親眼看到一拳之后,潘安廢材變寶材。
發(fā)生在眼前的奇跡,無人不信以為然。
于是這間演武大廳里立即掀起一場新修煉高槽。
因為他們采用了一種全新的修煉方法。
在外出試煉之前,又有人幾人獲得不小突破。
也算是潘安無意間做出的一件功德。
蕭璋臉生無可戀的看著潘安。
“我超過你才一個月,你就不能讓我多開心一段時間嗎!”
潘安還沒有說話,蕭玲瓏先一步開口。
“就是要早點告訴你,你才能夠盡早打起精神。
你看你最近修煉時,那種敷衍的態(tài)度,我看著就來氣。
你的魂力是怎么漲上去的,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姐姐大人,小弟知道錯了”
蕭璋看著蕭玲瓏手里那根不斷晃動的棍子。
他伸手摟著潘安的脖子。
“小安子外出試煉在即,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魂力吧”
吳大奎又看了潘安一眼,對蕭玲瓏道。
“玲瓏,關于你的魂獸我又有了幾個新的想法,我們?nèi)ド塘可塘俊?p> “好的,館主大叔”
吳大奎帶著蕭玲瓏離開演武大廳。
周圍的武徒一起向潘安圍過來。
紛紛向他打聽剛才是如何突破的。
魂力已經(jīng)超過一千甚至二千的武徒自然想要更進一步。
至于還在一千上下徘徊的,也把潘安的“經(jīng)歷”當成一個新的希望。
潘安剛才為了戲弄巴痞才心口胡說。
讓他再欺騙這些同徒,就是在誤人子弟了。
潘安只好向周圍的同徒們拱拱手。
“大家聽我說,我剛才那樣說,只是為了糊弄巴痞那廝。
其實我是中午在家睡覺時,忽然突破的,和剛才巴痞動手全然無關”
大部分武徒對潘安的話將信將疑。
因為被人逼迫下突破,比起睡覺時突破,更加靠譜一些。
“切、潘安你這樣做就不上道了,好像是怕大家知道后,會超過你似的”
“不錯,以往你雖然有些廢材,但是好歹為人還算誠懇,原來如此自私”
“我們就是要試試遭人痛毆之時,因為壓力過大,忽然魂力大增的滋味”
除了少部分武徒相信潘安,大部分對潘安如此“自私”表示不滿。
這些武徒立即找到相熟的同徒,在演武大廳捉對廝殺起來。
幾乎人人都比以前下手狠辣。
不像同徒切磋,更像是私人尋仇。
一個個出手之前,極力懇求對手把自己當成追債的仇人。
被對手重拳擊中的武徒,不但不因為對手出手過于狠辣而被激怒。
反而對痛打自己的對手感激涕零。
有些甚至站立不動,任憑對手痛毆自己。
他們都想要在被對手暴揍的時候,獲得意外突破,魂力更上一層樓。
看到這些同徒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仍然催促對手再用力些。
潘安都有些害怕,這些人如此亡命,或許會當場死上一兩個。
蕭璋正坐在那里看熱鬧,不時為某人開口喝彩。
潘安看的直皺眉頭,倒也不是心疼他們。
而是為己和家人生命安全擔憂。
按照這些人的劣根性,別看現(xiàn)在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
若是玩出了人命,或者斷胳膊斷腿了,必然要怪到自己身上。
萬一他們家里的人一起跑到潘家園去。
誣陷自己當場指導他們自殘,到時候,給自己一家徒增煩惱。
可是自己已經(jīng)極力阻攔他們了,還能怎么樣。
演武大廳已經(jīng)是非之地,盡早離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