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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有點(diǎn)甜

第三十九章 圓房太難了

將軍夫人有點(diǎn)甜 笑一個丿 3566 2021-08-31 08:10:00

  入夜,許云瑤坐在院子里享受著夏夜微涼的晚風(fēng),覺得很是清爽,這些日子折騰得秦戰(zhàn)也是夠嗆,誰讓他有事不告訴自己,還惹得她平白生氣的。

  “又在這吹風(fēng),你可別貪涼快受了風(fēng)寒。”秦戰(zhàn)剛從書房出來,想著看看她在做什么,誰知又在這吹涼風(fēng)。

  “天氣炎熱,好不容易才涼快一會兒,你也要抱怨我。”許云瑤看著秦戰(zhàn)過來,不滿的嘟囔了幾句,怎么這么啰嗦呢。

  “走吧,回屋子?!鼻貞?zhàn)將她從凳子上拉起來,說不動,行動總行了吧。

  “才不要,我說原諒你,可沒說讓你回屋子?!痹S云瑤死死拽著他的手,不愿意與他回屋,這幾天與他鬧脾氣慣了,都成了本能反應(yīng)了。

  秦戰(zhàn)靠近她,一把將人抱了起來,顧不上她反抗,“回屋給你答疑解惑去?!?p>  聽了秦戰(zhàn)的話,許云瑤這才安分了,早說嘛,早說自己就不鬧騰這出了,她早就想聽聽秦戰(zhàn)的這些事情了,秦戰(zhàn)抱著許云瑤回了屋子,現(xiàn)在他敢坦誠相待是因為府里全部換成了自己的人了,不怕消息泄露出去。

  “說說吧,想知道什么?”秦戰(zhàn)將許云瑤放在床上,自己也坐在旁邊,看著瑩兒關(guān)了門。

  許云瑤活動了手腕,這才嘟著小嘴不滿的問著:“你什么時候知道那女人的事的?”

  “一開始就知道?!鼻貞?zhàn)本就知道這些事,從一開始她設(shè)計來到自己身邊就知道了。

  “那你還把人留在身邊,還裝做很是寵愛的樣子做什么?”許云瑤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胳膊放在腿上,好奇的看著秦戰(zhàn)。

  “太子與我都懷疑晉王當(dāng)年的死有問題,所以才將她留在身邊,沒想追查了三年都沒什么結(jié)果。”

  當(dāng)年晉王自盡于那場大戰(zhàn)之中,他自焚于營帳中,最后找到的也只是一具燒焦的尸體,面目全非,身上帶了證明身份的玉佩,太子與秦戰(zhàn)一直覺著他不可能就這么死了。

  他在最后時刻愿意用自己的親衛(wèi)軍送莫紫鴛離開,證明這個女人在他心中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若是他活著,說不定會主動來找她,所以這么多年將人留在身邊,就是為了引出他。

  “那就是說映月是晉王送上門的?”許云瑤早就覺得這事背后不簡單,沒成想竟然是因為這樣。

  “是,不過這只是猜測,想著他既然走了這步棋,大概就是想要借你的手把莫紫鴛逐出府。”這事是在上京那段時間與太子所商議的結(jié)果,既然這么久他都不出現(xiàn),不如順了他的意,將人送出來。

  “所以你利用我,故意與我親近,以此來激怒她,迫使她對我下手,好讓我名正言順的將她逐出府?”許云瑤想到這竟然有些生氣,這個男人能陪著莫紫鴛演戲,那就能陪自己演戲,那他對自己肯定不是真心的。

  “確實(shí),但是她對你下殺手這事,是我考慮不周,確實(shí)是我的錯?!鼻貞?zhàn)確實(shí)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惡毒到對許云瑤下殺手的地步,所以先前對她的保護(hù)松散了些,沒成想差點(diǎn)釀成了大禍。

  “那你之前說喜歡我,也是故意說給那些晉王的探子聽的了?”許云瑤不滿的看著秦戰(zhàn),難不成他對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喜歡,都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吧!

  “故意,也是真心?!鼻貞?zhàn)看著她那不信的樣子,走到梳妝臺,拿起了其中一塊手絹,遞到許云瑤手中。

  許云瑤仔細(xì)看著上面的圖案,上面繡著的是茉莉花,許云瑤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是東宮的那個侍衛(wèi)?”

  秦戰(zhàn)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還記得那個假山后哭泣的聲音,那幾次的偷偷會面,她的鼓勵,她的禮物,雖然依著規(guī)矩兩人不曾見過,可是她一直在自己心中有著特別的位置。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是我的?”許云瑤握著手絹,害羞的垂下頭,不再看他。

  秦戰(zhàn)懷里掏出香包,是那個許云瑤讓秦靈送給他的香包,“我請人比對了繡樣,而且你身上的特殊的香味,我忘不了?!?p>  “那你為何不告訴我?”許云瑤雙手握著拳,錘了他幾下,似乎很是生氣。

  “身邊耳目眾多,我怕影響大計,這才瞞著你,瑤兒可別生氣?!鼻貞?zhàn)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抽出來,靠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

  “你還留著?我還以為你忘了。”許云瑤這才明白,難怪那段時日之后他便消失了,難怪自己找不到他,原來他來了嶺南。

  “一直都留著,其余的幾樣也還在,只是我讓繡娘將繡樣繡在戰(zhàn)服的內(nèi)襯,隨著我一起上戰(zhàn)場?!鼻貞?zhàn)想著一開始知道婚訊時,還以為自己終究是要辜負(fù)她了,沒想兩人緣分不淺,自己的夫人,竟然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你都留著?!痹S云瑤順著他的手,靠在他的懷里,心里說不出的甜。

  “都留著,每每想你的時候,就摸摸袖口,這樣便能心安?!鼻貞?zhàn)摟著她,總算能與她相認(rèn)了,這下她總該相信,自己心里是有她的。

  “不害臊。”許云瑤現(xiàn)在別說心里有多甜了,原來他一直都記得,從沒忘記過。

  “你現(xiàn)在是我的夫人,說想念自己夫人有什么可害臊的?!鼻貞?zhàn)心里也是高興的,畢竟現(xiàn)在可以肆無忌憚的疼愛她,不必再陪著誰演戲了。

  “我先前以為你就是個無情無義的,你要是再不與我相認(rèn),非得和你和離不可。”許云瑤先前以為他是個糊涂的,有了自己對莫紫鴛就這么無情,只怕以后對別人有情了也會辜負(fù)自己,現(xiàn)在知道了他以前都是演戲,這心里才平衡了些。

  “不怪瑤兒,只怕這府里人人都這么覺著?!鼻貞?zhàn)將她拉起來,撩開她的頭發(fā),“只要瑤兒以后別再誤會為夫就是。”

  “嗯,不會了?!痹S云瑤點(diǎn)點(diǎn)頭,與他對視著,不知為何總覺得今夜的秦戰(zhàn)很不一樣。

  秦戰(zhàn)靠近她,貼在她的臉頰,“瑤兒,大婚之后,咱們還有一事未做呢?”

  “夫君說什么,瑤兒聽不明白?!痹S云瑤側(cè)過臉,不敢再與他親近。

  “瑤兒不用明白,好好感受就行?!鼻貞?zhàn)的嘴唇慢慢從她的臉,移到了她的唇邊,吻了下去。

  兩人正在屋里溫情帳暖時,殊不知屋外有兩個身影翻身進(jìn)了院子,暗衛(wèi)看著是這兩人,也不知該不該阻攔,一時之間犯了難。

  景謙跟她解釋了許多次,她總也不明白,只能帶著她來看看,什么才是毀了清白,兩人躡手躡腳的趴在窗戶上,慕容南歌趕緊拽了景謙,小聲的說著:“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你就看著就是,有什么不好的,讓你看清楚,省的你總是追著我說要砍了我?!本爸t說著在輕輕打開了窗戶的一個縫,對著慕容南歌說道:“別出聲,爺今個帶你漲漲眼。”

  他倆掀起一個縫,直接兩人擁吻在一起,隨后一同倒了下去,秦戰(zhàn)松開許云瑤,一只手放在她的衣襟上,靠在耳邊溫柔的問著:“先前總說沒有準(zhǔn)備好,今夜可準(zhǔn)備好了?”

  許云瑤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朝著他靠了靠,溫柔的反問著:“你不知道嗎?”

  “那為夫這就來咯,瑤兒可別一會兒又反悔了?!鼻貞?zhàn)用支起身子,準(zhǔn)備解開她的衣服。就在這時候,許云瑤卻喊了停。

  “怎么了又?”秦戰(zhàn)真覺著自己若是在這么經(jīng)歷幾次,肯定要被嚇得斷子絕孫不可。

  許云瑤雙手抵住他,將他推開了一些,“等我先把發(fā)飾摘了,都膈疼我了?!?p>  “那好,為夫幫你。”秦戰(zhàn)說著自己先起了身,再把許云瑤拽了起來,許云瑤一起來就看到窗戶那的兩個眼睛,嚇得她一聲尖叫。

  秦戰(zhàn)一看一個掌風(fēng)掃過去,窗戶直接磕在兩人額頭上,兩人吃痛的甩了出去,景謙趕緊起身,抓著慕容南歌的手,“快跑,被發(fā)現(xiàn)了?!?p>  可兩人一步也沒走出去,就被秦戰(zhàn)攔住了去路,“你兩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干什么呢?”

  “散步,散步?!本爸t站起來,指了指天空,“今天月亮不錯,出來看看。”

  “是嗎,你們孤男寡女,夜深人靜就是為了散步,也不怕傳出去壞了彼此的名聲?”秦戰(zhàn)可不吃這一套,這兩人破壞了自己的好事,正找不到出氣的對象呢。

  “是景謙,他說帶我來看看什么才是毀人清白,他說他沒有毀我清白?!蹦饺菽细鑿牡厣吓榔饋恚蚯貞?zhàn)告著狀。

  景謙一聽,馬上退了幾步,準(zhǔn)備逃跑,誰知被秦戰(zhàn)一掌拍過來,掌風(fēng)直接拍斷了他身后的樹,景謙嚇得跳到了一邊,看來之前他和自己打架沒有出全力啊,還好自己剛剛躲得快,不然就跟那棵樹一樣了。

  一旁樹上的暗衛(wèi)立馬移動了位置,他可不想被自家主子殃及到了,還是躲遠(yuǎn)點(diǎn)好,主子這次是真生氣了,越王殿下還是自求多福吧。

  “喂,慕容南歌,你還不來幫我,咱兩一起偷看,你覺得他收拾了我,還能放過你不是?”

  聽了景謙的話,慕容南歌一想確實(shí)如此,只是她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逃走不是,只不過她做不出這種事,畢竟她和景謙是一起來的,可不能丟下他不管。

  慕容南歌抽出鞭子,沖過去甩了幾鞭子,秦戰(zhàn)被迫退開,趁著這個機(jī)會,她將鞭子勾住對面的橫梁,兩人躍起跳上了房頂,快速跑遠(yuǎn)了。

  “看來這事還是做不得啊!”景謙站在房頂,看著秦戰(zhàn)院子的方向,大口喘著粗氣。

  “都是你這個混蛋王爺,明知這不是好事還帶著本郡主去偷看,真是混蛋?!蹦饺菽细枵f著拍了景謙一掌,跳下屋頂,回自己屋子去了。

  景謙揉了揉自己胸口,看著南歌的背影,這個刁蠻郡主真是半點(diǎn)都沒有女人樣,也不知天下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女人,一言不合就要打人,真是粗魯至及。

  秦戰(zhàn)看著離開的兩人,真是氣不過,一掌拍向?qū)γ娴氖^,那塊石頭瞬間碎裂開來,石頭后面的暗衛(wèi),嚇得身子一顫,咋覺得主子是沖著自己來的呢。

  許云瑤卸了妝,坐在梳妝臺處,看著秦戰(zhàn)氣鼓鼓的進(jìn)來,直接躺倒在床上,許云瑤走到他身邊坐下,看著秦戰(zhàn)問道:“怎么,打贏了還不高興?”

  “不高興。”秦戰(zhàn)握拳錘了一下床板,摟住許云瑤的腰,靠躺在她的身上。

  “那要怎樣夫君才能高興?”許云瑤看著如孩童般的秦戰(zhàn),摸著他的腦袋詢問著。

  秦戰(zhàn)很是無奈的松開她,躺倒在床上,攤開雙手,氣餒的說著:“不過就是圓個房,怎么就這么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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