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尤生了個女娃,鄔氏姐妹等人的心思又活絡(luò)了,主子沒‘志向’,可以把希望放在小主子身上,于是給提議了各種飽含深意的名字,糾纏得左宣分身乏術(shù),不能去照顧司尤。
最后一錘定音,“都閉嘴,我女兒的名字就叫左右,不再討論,都散了?!?p> 自己千辛萬苦生下的孩子被取了個草率的名字,司尤哭了。
兩年前,左鳶就退伍回來了,左宣見她閑不住,就把自己的產(chǎn)業(yè)生意全交給她了,可謂給了全部信任,后來名正言順的和祝松完婚了,大家住在一起。
祝松也懷上了,正是喜歡小孩子的時候,司尤沒法親自照顧女兒,就是他幫忙的。
在知道左宣起了左右的名字時,祝松也無語了一會兒,但是司尤都哭了,他的無語只得放一邊,先寬慰人再說。
所以,左宣過來時,祝松用眼神狠狠的譴責(zé)她一番才出去。
左宣從未見過他如此大膽無禮的眼神,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你為什么要給女兒起那樣的名字?你是不喜歡女兒還是不愛我了?”司尤抱著孩子哭著質(zhì)問。
嗯,左宣了解情況,把情況說了,“你瞎說什么呢?比起左統(tǒng)、左稷等名字,我覺得左右這個名字挺好?!?p> “嗯?”司尤止住了眼淚。
左宣無奈的解釋,“是鄔寧帶著人給我搞事,一時給我搞煩了,我就化‘煩’為簡了?!?p> 有事情起因,司尤沒再怪她,只是他還是想爭取一下,“名字真不能改了嗎?”
“左右真的不好嗎?”左宣從司尤懷里抱過孩子,孩子睡得很安穩(wěn)。
見她那樣,司尤猶豫了。
最后,左右這個名字定下了。
后來的某一日,左思帶著妹妹玩,司尤忽然靈光一閃。
每日纏著左宣,勢要懷孕再生個孩子。
某晚的事后,兩人清洗好身體躺在床上,左宣給他按摩著,司尤舒服之下又開始不安分了。
左宣抓住他作亂的手親了親,然后問出自己的疑惑,“這些日子你怎么了?老纏著我?!?p> “唔~”司尤扭動身體,讓自己和左宣貼的更緊,“你是我妻主,我為什么不能纏著你?”
“沒說不能,只是……”左宣轉(zhuǎn)頭認(rèn)真看著他,“以前你都是嫌累,不讓我和你頻繁親密,現(xiàn)在卻截然相反,這讓我不得不多想?!?p> 司尤想了想,好想是這樣,左宣在房事上太生猛,還好幾次沒把握住度,把他累的起不來,他受不住左欒等人的曖昧眼神,勒令左宣修身養(yǎng)性、清心寡欲一點。
司尤想不出理由搪塞,只得把實話說了,“我想再懷個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p> “嗯?”
“叫左想,跟兩個孩子的名字合為左思右想,那樣,左右的名字就不顯得那么草率了?!?p> “都半年了,你還對這個名字有意見呢?”
“你就說給不給吧。”司尤此時不想聽她講道理。
左宣一默,覆身上去,“我的夫郎都這么說了,我豈有不聽的?”
“唔。”
——
現(xiàn)在,但凡左宣跟司尤意見不和,司尤都會說一句“你不愛我了”,這原因呢,也是有的。
當(dāng)年司尤懷著左思,左宣習(xí)慣跟他親近,親密之余兩人又不得疏解,就保持了距離,免得兩人都難受。
就是這距離讓鄔寧拿來開玩笑了。
說左宣是皇女,就算讓了皇位,失去了三宮六院,但是作為親王,三君六侍還是可以有的。
司尤懷孕不能伺候左宣,左宣正好名正言順納人進(jìn)后院。
在鄔寧說出三宮六院、三君六侍這種話時,左宣就明白她是在開玩笑,純屬找樂子,就沒在意,隨她胡侃胡說去了。
問題在于,這話不知怎么的,傳到了司尤耳中。
司尤懷孕本就清閑,閑著沒事的人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容易胡思亂想,這不,一聽到那些就仿佛天塌了,氣急回了娘家。
可他娘家沒實力為他撐腰,只開導(dǎo)他,教他要取得妻主歡心,大度的夫郎才不會被輕易休棄,有妻主疼愛信任,往后夫侍進(jìn)門,他才能壓住他們。
這一勸導(dǎo),司尤更是傷心欲絕,懷疑起兩人感情有裂痕?;叵脒^往,都是他追著纏著左宣,左宣只偶爾回應(yīng)他一兩回,這是不是說他其實可有可無?
司尤是中午回到娘家的,被一番勸解后,沒等他傷心到暈過去,當(dāng)天晚上左宣就追來了。
司尤閉門不見,岳父端坐正堂郁郁不言語,司語不敢責(zé)罵,只陰陽怪氣幾句。
左宣聽著不對勁,回想近日的樁樁件件,一拍額頭‘嘖’了一聲,明白了。
然后她去翻窗戶,抱住司尤不許他掙扎,強行解釋。
解釋清楚后,司尤原諒了她,但記恨上鄔寧了,加上婚前鄔寧還警告過他,這下新仇舊怨一起算。
司尤猛吹枕邊風(fēng),左宣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安排各種事情把鄔寧折磨的夠嗆。
后來經(jīng)人提醒,鄔寧去給司尤負(fù)荊請罪才算完。
——
荷城賞花月到了,各種集會層出不窮,左宣一家子便到荷城小住。
有了孩子后,司尤不好在孩子面前對左宣使性子,雙人游玩常常被破壞。
這次賞花月,司尤想和左宣單獨出去,但又怕兩個孩子找,一時間猶豫不決。左宣知道后,把倆孩子放到了太傅家里,又把太師太保叫過去,讓她們?nèi)丝春⒆印?p> 司尤冷汗:“這樣不好吧?”
“沒事。”左宣很無所謂的說,“她們很會帶孩子的,我就是她們帶著長大的,交給老師們,你就放心吧?!?p> 太傅府里,三人對著倆孩子發(fā)難。
“軒兒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或許是那個意思?”
“不會吧?真是那個意思?”
“嗯,也許不是,如果是那個意思,就不符合軒兒現(xiàn)在的意思了。”
“那……此舉會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軒兒離開那個位置后,她的意思越來越難猜了?!?p> “不對吧,離開那個位置后,軒兒的意思更好猜,只是你們不想相信而已。”
“嗯,說得對,我們不想相信,所以不按她的意思來了?!?p> 此時,正在照顧本想纏著自己畫丹青卻忽然孕吐的司尤的某人,并不知道老師們給她整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