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空洞可以讓你們回到虛瀾星?!?p> 多日以后,在黑白無常的帶領(lǐng)下,眾人被帶到了一處荒野。
多日之前,與黑白無常達成交易后,眾人就一路跟隨黑白無常。
在這段時間內(nèi)也并非沒有沖突發(fā)生。不服氣的楊刨慫恿自己的助理挑事,結(jié)果白無常只是打了個響指,楊小妹就身魂俱滅,永遠的消失在了天破星。
月將實力的人就這么被輕易滅殺,這讓眾人乖得不能再乖。
圣癲與黑白無常的交易自然不會和眾人說起,眾人只是知道這和尚和對面兩個魔頭有些淵源。怪不得這禿驢知道的事情這么多。
“小和尚,希望你沒有騙我們。”
“東西就在那里,兩位師叔去了便知?!?p> 空洞出現(xiàn),隨后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時消失的還有來自虛瀾星的八人。
“師兄,你說這小鬼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年的大戰(zhàn)他描述的和我們經(jīng)歷的相差無幾,應該不假?!?p> “這小鬼油嘴滑舌的,我還真有些不放心?!?p> “要是敢騙我們,哼,虛瀾星,我們又不是去不了。”
“也是,稍微離開幾日,相比師尊也不會怪罪?!?p>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歷,再一次的虛空穿梭,圣癲熟練了許多。
也是依賴黑白無常的法力加持,使得眾人在虛空內(nèi)不至于昏迷。
“這次的意外之行,倒是獲得了不少的信息?!痹谄岷谝黄奶摽諆?nèi),和尚盤腿而坐,心中盤算著,原本還是一片迷茫,這一趟走下來,對前路突然有了豁然開朗的感覺。
第一,這個星系雖然被各種功能各異的星片統(tǒng)治著,不過看來在星域內(nèi)各個角落里還是存在著人族先天修士。
是的,和尚自說自話,把吐納天地靈氣的老派修士定義為先天修士,而把這五百年來靠著星片縱橫天下的人稱為后天星士。
當然,和尚也不會刻意去和這些先天修士打交道,未知的風險還是不要輕易去冒的好。
第二,這次的意外之行確認了,當年懲罰自己的七弟子到天破星禁閉,同時也是為了人族在此駐守。這么多年來看他還真是乖乖的留在了這里,連帶著把自己最得意的兩個弟子也困在了這個地方。
那么就是說,上一世的自己留在這里的圣器也還在這個星球上。
第三,那個天魔族的神秘女子出現(xiàn)在星河谷絕非偶然??磥碛蛲馓炷б惨呀?jīng)掌握了滅門的規(guī)律,暗中必有所圖。
當然了,以圣癲目前的能力,也懶得去管這些事,還是穩(wěn)扎穩(wěn)打的茍一段時間再說。
既然自己現(xiàn)在是巳靚的小助理,那么這才是和尚現(xiàn)在的本職工作。
當圣癲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整個世界豁然開朗,蔚藍的天空,清新的空氣再次擁抱眾人。
“這是怎么回事?”
眾人從黑白無常布下的護體光圈內(nèi)走出,暈乎的大腦和抖顫的心臟還沒完全平復下來,再次被眼前的情形給鎮(zhèn)住了。
天空是蔚藍的,沒錯,空氣是清新的,也沒錯,錯的是,眾人腳底下的大地狼藉一片,看范圍,方圓至少百公里內(nèi)河道決堤,房屋倒塌。
“我們這是又到哪個危險地帶了?”
“不對,我們現(xiàn)在就在虛瀾星上。你們看,那里還掛著虛瀾國的國旗。”
大概三五公里之外,一棟原本該是氣派非凡的古堡式建筑,此刻卻是石壁倒塌,閣樓倒懸,一副隨時要轟然倒塌的樣子。
“那對男女沒有騙我們,他們確實把我們傳送回虛瀾星了?!壁w容拿起通信設備一通擺弄,“雖然沒有信號,不過大概位置還是能定位。”
“我們現(xiàn)在在哪,我要讓人來接我?!?p> “看方位,應該是虛瀾國南疆的玉海市,我們現(xiàn)在站的地方是玉海山?!?p> “呀,離虛瀾市有好幾千公里呢。”
“中妹,快去聯(lián)系我們的人,別磨蹭,這種地方我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p> “趙姐,我跟著你一起離開吧,有一個多月沒洗澡了,身上都臭了?!?p> 在一伙人商議如何離開又一個災難之地時,圣癲把正在向著遠方眺望的巳靚拉到一邊,“我們先別走?!?p> “為什么呀,這里看著明顯不安全,萬一再碰到黑白無常那樣的人怎么辦?!?p> “那倆變態(tài)哪里這么好碰到的。”
“好哇,你在背后這么編排自己的師叔?!?p> “切,有本事你告訴他們?nèi)?。?p> “我才不要再見到他倆,尤其是那個面笑心不笑的白無常?!?p> “你這是嫉妒她的美貌?!?p> “屁,本姑娘難道沒她好看,會去嫉妒她?!?p> “相貌嘛,是不輸,不過身材就差了些?!?p> “那是本姑娘還沒張開?!?p> “說正緊的,我們暫時留在這里?!?p> “為什么?”
“看情形,這里是發(fā)生地震了?!?p> 巳靚順著圣癲的話向山腳看去,大地多處開裂,確實想是和尚說的那樣,“那我們還要留在這里?”
“剛才趙容說這里的虛瀾國最南端的玉海市,既然是一個城市,少說幾百萬人口還是有點?!?p> “那又怎么樣?”
“現(xiàn)在下面有好幾百萬人受難,你難道不想去幫助他們嗎?”
“恩~?!甭牭胶蜕械脑?,巳靚歪著腦袋想了會,“想是想,可我一個人能做什么呀,再說我自己才剛從災難中逃出來?!?p> “不是你一個人,還有我?!?p> “賊和尚,實話實說,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一個月前,巳靚還喜歡把“臭和尚”掛在隨便,天破星一行后,丫頭已經(jīng)改口稱“賊和尚”,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這個和尚歪點子太多了?,F(xiàn)在突然要留在這里,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邪門的主意。
“就問你一句,萬一一個破爛不堪的乞丐被泡在水里,需要你上去拉一把,你會不會去?”
“廢話,這事有什么好考慮的?!?p> “有你這句話,事就成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天機不可泄漏,哈哈哈!”
“和尚,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圣癲的突然大笑把正在商議怎么離開的眾人吸引了過來。
既然如此,圣癲也不愿多廢話,走到眾人面前,“巳靚剛才和我商量了一下,她現(xiàn)在還不想離開?!?p> “小姑娘,這里可不安全?!?p> “趙姐,我有一個好朋友住在這里,我想去找他?!?p> “以后再去找他不行嗎?”
“正因為這里不太平,所以我更想去找他,看到他安全了我才放心?!?p> “難道是巳靚你的小姘頭!”
對于朱翔的言語輕薄,巳靚也懶得搭理,“趙姐,你們先走,不用擔心我們兩個。”
就這樣,隊伍分兩撥下山,一撥從山陰離開玉海市,一撥從山陽向著玉海市走去。
“要不是知道你的老底,我還真以為你在這里有朋友?!?p> “還不是為了配合你的鬼主意。話說,賊和尚,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去賑災啊?!?p> “就靠我們倆?”
“別忘了我的百寶囊?!?p> “在官家和軍隊來維持秩序之前,我的物資絕對能派上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