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果然感冒了,慕輕在薛寶陶的注視下,喝了整整一碗的姜湯,精神蔫懶,比沒喝的狀態(tài)更差了。
“你好好的跟馬管家鬧什么別扭,還把自己給淋感冒了,媽媽給你錢,你打車去學(xué)校?!毖毺瞻@,從錢包里拿出了張五十塊。
慕輕沒要,薛寶陶追上去,肉疼的又拿出了張十塊的,一起塞到女兒手里:“乖輕輕,路上買個早餐吃吧。”
慕輕愣了一下,回過神薛寶陶已經(jīng)又拿著錢包出門打牌了。
薛寶陶喜歡打牌,因為這娛樂,既能賺錢又能跟上流社會交際,自從慕輕爸爸沒了之后,慕輕就是靠著她打牌贏來的錢活到了今天,現(xiàn)在雖然落腳在葉家別墅,但吃吃花花也要錢,薛寶陶仍然心疼錢包。
慕輕坐在出租車?yán)?,想到了從前的葉熙容,她的親生母親,是跟薛寶陶完全不同的女人。
下車一進校門,毫不例外的就撞上了宋央。
一副熬夜打游戲,眼袋要掉在地上的死樣子,還不忘狐假虎威的拿出學(xué)生會副會長的派頭。
宋央吃人似的瞪著她,帽子歪戴在腦瓜上:“又不穿校服。扣分!”
說完扭頭就走。
算一算,連扣了三天,學(xué)生個人分十分,今天剛好扣了九分。
慕輕掃了眼宋央離開的背影,目送他走進高三四班。
進教室上課,慕輕把課本立在桌上,用手機登錄了東明附中官網(wǎng),保存了高三四班的課程表。
許清梧今天速寫的是桌上水杯,抬頭正好看到了慕輕躲在課本后邊玩手機,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頗有意見的瞇了一下。
慕輕從手機屏幕的鏡面里,眼神正好對上了他的視線,平靜的拿起筆,在翻立的課本上寫下一行字。
——你也一樣。
慕輕上課玩手機,許清梧上課練筆畫畫,一樣是不務(wù)正業(yè)。
許清梧不這么認為,他畫畫是對學(xué)業(yè)的規(guī)劃,慕輕才是不學(xué)好,一個是天賦異稟的天才,一個是游手好閑的廢柴,這怎么可能一樣。
“少拿我比?!彼蹇∫粡埬樌涑粒崎_目光。
慕輕云淡風(fēng)輕的合上書本,她一般不主動挑釁,除非有人自找沒趣。
何冬臨“啊”了一聲,停下記筆記的手看許清梧:“你跟誰說話?什么?”
許清梧沒回答。
何冬臨習(xí)慣了他的脾氣,打了個哈欠,正好下課鈴聲響起來,他拉著許清梧出去買瓶水喝。
慕輕手里筆尖圈住剛抄下的課表,下節(jié)課高三四班體育,她起身離開座位,告訴魏北幫她請病假。
東明附中的體育場分為室內(nèi)跟室外,昨天下雨濕了室外,今天的體育課就只能在室內(nèi)上。
宋央身為學(xué)生會副會長,體育課經(jīng)常渾水摸魚,上到一半就跑出去,體育老師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慕輕從校醫(yī)處拿了兩包感冒藥,接了熱水吞了兩片,去學(xué)校網(wǎng)吧找宋央,用手機拍了視頻留證。
她從校群里找到了宋央,沒匿名,直接用自己的賬號發(fā)給了他。
——逃課上網(wǎng),教務(wù)處扣幾分?
論玩兒手段,慕輕沒怕過,就是葉氏集團那群老狐貍,在她面前也得乖成小白兔。
水墨嫣青
重要的事說三遍,紅豆紅豆紅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