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任非煙不解中,姜太虛取出隨身攜帶的檢測體質(zhì)的法器,當場檢測。
“體質(zhì),血脈,白銀初級;體魄,青銅高級;綜合,白銀初級頂尖?!?p> 一陣風(fēng)吹來。
任非煙凌亂了,懵圈了:“你白銀初級的血脈怎么來的?”
姜太虛懵了:“我、我也不知道?。∥揖褪亲咧咧?,突然體質(zhì)就提升了!”
懵了好久,他才回過神,面露激動之色,丟下包袱,道:“師尊,我去閉關(guān)了!”
這一天。
飄渺仙宗很多弟子,發(fā)現(xiàn)了一個詭異的現(xiàn)象。
平時飛來飛去的宗主,這一天,一點都不飛了,到哪去都是靠腳走路,一步都不停。
偶爾從她嘴里聽到“走啊走啊走的,機緣就來了”之類莫名其妙的話。
不少人滿目擔(dān)心,宗主會不會是得了失心瘋?
走著走著機緣就來了?
想屁吃呢!
翌日清晨。
陸云在外務(wù)堂領(lǐng)了端木家族勢力范圍招募優(yōu)秀弟子的任務(wù),便在任非煙驚訝的目光中,操縱著望月靈舟離開。
距離飄渺仙宗數(shù)百里之外。
嚴道安臉色稍稍和緩的打量趙皇業(yè),道:“你真要拜入我天刀宗?”
趙皇業(yè)傲然道:“我趙皇業(yè)說話算話!你給我足夠資源,他日,我踏平飄渺仙宗!”
嚴道安露出喜悅之色來,失去兩位心愛弟子的痛苦一掃而空,重新振作:“好!今日,我就收下你為親傳弟子!”
“多謝師尊!”趙皇業(yè)微微一笑,依舊意氣風(fēng)發(fā)。
嚴道安更是高興。
論體質(zhì),趙皇業(yè)不輸于兩位弟子,甚至還要略高一籌,三年后又是一位頂尖弟子!
嚴道安道:“聽說你是白銀體質(zhì),不知具體是什么特異?”
趙皇業(yè)伸出手:“師尊檢測便知,會讓師尊驚喜的?!?p> 三目蛟龍血脈,在白銀的體質(zhì)之中也算是稀有存在,諸多能力頗為神奇。
嚴道安倍感興趣,婀娜靈也投來好奇目光:“被飄渺仙宗宣傳為未來宗主繼承人的存在,不知到底是什么體質(zhì)!”
一旁的鄭晶楷笑瞇瞇道:“保證會讓嚴宗主滿意?!?p> 取出法器,嚴道安當場檢測。
一串文字蹦出。
“檢測者,體質(zhì)空白,為無體質(zhì)者,無法修煉?!?p> 四人面色僵硬。
趙皇業(yè)都愣?。骸拔业娜框札堁}呢?師尊,你的法器出問題了吧?”
嚴道安面色稍緩,重新拿出一個法器。
結(jié)果是一樣。
嚴道安臉色黑下來,斜睨著他:“你耍我?”
趙皇業(yè)略微皺眉,心中也甚為奇怪,道:“師尊稍等,我施展出來便是。”
他按照以往那般,發(fā)動三目蛟龍血脈,在掌心凝聚出一團黑霧。
然而,掌心空白,血脈內(nèi)也沒有從前的滾燙之感。
再施展一次,還是如此。
鄭晶楷冷汗直流,催促道:“皇業(yè),干什么呢?嚴宗主當面,不可胡鬧!”
在嚴道安逐漸黑下來的臉色里,趙皇業(yè)連續(xù)施展了七八次,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臉色有點蒼白,哆嗦道:“我、我的體質(zhì),好像消失了!”
啪——
回答他的是嚴道安一巴掌,直接將趙皇業(yè)給抽飛。
“你他媽玩我呢?”嚴道安怒道。
婀娜靈妙目轉(zhuǎn)了轉(zhuǎn),皺眉道:“切磋時,我好像聽飄渺仙宗的弟子討論過,說陸云是暗影,是真正栽培的弟子,趙皇業(yè)只是表面上對外宣傳的?!?p> “莫非這個趙皇業(yè)其實什么都不是,他的存在是為陸云擋去外宗的吸引?”
嚴道安臉色陰沉下來。
別的宗門或許不太可能,但任非煙那個女人,太喜歡算計了!
這種事,她還真做得出來!
婀娜靈又猜測:“任非煙那么精明,會沒有察覺到趙皇業(yè)跑出來投靠咱們嗎?我猜,她知道,但卻裝作不知道?!?p> “目的就是奚落你,讓你失去兩位白銀級別的弟子,再送你一個空白體質(zhì)的弟子補償?!?p> 她一說,嚴道安便信了九分!
他怒火滔天,殺機驚人的瞪向趙皇業(yè):“任非煙嘲笑我就算了,你算什么東西,也配來譏笑我?”
趙皇業(yè)大驚失色,連忙跪地求饒:“師尊,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我是蛟龍血脈,我是白銀體質(zhì),我是誠心拜入師尊你門下的啊?!?p> 師尊兩個字,在嚴道安看來,異常刺耳。
他怒從心中起,屈指一彈:“給我死!垃圾!”
轟——
趙皇業(yè)直接化為了肉泥!
鄭晶楷嚇得面無人色,轉(zhuǎn)身就逃。
嚴道安看也不看,隨手就是一指點過去。
砰——
鄭晶楷炸掉半邊身子,一顆圓溜溜的金丹從尸體里飛出,沖入云霄中。
“金丹出竅?”婀娜靈道:“要是我天鬼宗的人得到金丹,那就是好寶貝了。”
嚴道安討好道:“您要不要?”
婀娜靈擺了擺手:“罷了,一兩顆沒什么大用?!?p> 如此,嚴道安才作罷,懶得去追一顆金丹。
他道:“我再去探查一次吧,看望月靈舟有沒有被鎖定?!?p> 婀娜靈正要頷首。
忽然,他們頭頂一黑。
仰頭一看,一艘巨大的飛船從他們頭頂不疾不徐的飛過。
“望月靈舟?”婀娜靈大驚失色:“它沒有鎖定,還被人流暢的操控?不可能,絕不可能!”
真正的操縱之法,只有宗主和她的幾位夫人知道。
外人是不可能操縱得了望月靈舟。
然而,它就活生生從自己的面前飛舟。
嚴道安也是震驚不已,道:“你不是說,他們不可能操縱的嗎?”
當即他便沖天而起要追上去。
奈何望月靈舟速度極快,不比元嬰修士弱。
嚴道安實力大不如從前,所以沒能追上,眼睜睜看著它溜走。
婀娜靈氣的渾身發(fā)抖,指著嚴道安的鼻子,像罵畜生一般:“都是你這個窩囊廢出的注意,現(xiàn)在好了,你弟子沒了,我的望月靈舟也沒了!”
“等宗主回來,看他饒不饒得了你!”
這注意可是嚴道安出的,天鬼宗宗主發(fā)怒的話,嚴道安跑不掉。
聞言,嚴道安面色煞白。
話說陸云。
他手中握著一顆金丹。
他有點懵逼。
操縱著望月靈舟從此飛過去呢,忽然靈舟撞到一個東西,所以才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