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虎看著他,下一刻,竟然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朝他的額頭眉心處沖去。
杜安康驚叫一聲,意識一片昏暗。
猶如百獸之王的威勢在他周身開始緩緩擴(kuò)散。
如果仔細(xì)去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胸膛處,出現(xiàn)了一只白虎的烙印。
許久許久,杜安康也不知過了多久。
他方才從這種震撼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那一刻,雙眸猶如嗜血的白虎。
四象之中,白虎主殺伐。
是最為窮兇極惡之徒。
他目光灼灼的環(huán)繞著四周,手中的獸皮上面的文字沒有了神采,白虎圖案也不見了。
這四象神法修練十分的嚴(yán)苛,必須有白虎烙印才行。
否則就算把這獸皮給別人,他們也無法修練。
而且修練這種事,一旦出錯,對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就會留下暗疾。
杜安康將獸皮收了起來,雖然沒用了,但可以拿著忽悠別人。
緊接著他又看向其他基本武技。
從得到配角無敵系統(tǒng)后,杜安康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那就是無論什么功法,什么武技他只要看一眼,就能夠?qū)W會。
之前的黃庭經(jīng)是,現(xiàn)在的四象神法白虎篇亦是。
當(dāng)他看向其他幾本武技時,果不其然,那一本本武技仿佛活過來般。
在他的眼前演練著,一招一式仿佛刻在了他的記憶里。
在天之陸中,每本武技的熟練程度也是有明確的劃分的。
初登、玄妙、彼岸、圓滿。
這是武極掌握的四個境界。
而杜安康這一眼便能修練成功,而且是直達(dá)圓滿之境。
正所謂窺一豹而見全身。
這種能力杜安康也不知是如何獲得的。
只能感慨系統(tǒng)的強(qiáng)大。
《弈劍術(shù)》是一本尊級的武極。
天之陸的武技也是有嚴(yán)格劃分的。
道、荒、神、古、皇、尊、空、靈、凡。
一共九個等級,道最強(qiáng),凡最弱。
至于四象神法完整級別應(yīng)該是神,只不過如今他只得到其中的白虎篇,無法評級。
弈劍術(shù)猶如圍棋的博弈,每一劍下,就猶如天元棋子下棋,要想好未來幾劍的軌跡。
其中的博弈十分高。
而碧落劍法則是一本水系劍法。
水至高則無形,以無形化有形,可剛可柔。
追云步是步法武極,不過靈級,但目前也夠他用了。
《一劍擎天》屬于空級別的武技。
這武技只有一劍,可當(dāng)必殺使用。
雖然許多武技杜安康一眼看過便會,但身體總要有何感悟、適應(yīng)的過程。
因此這一整天他都在山洞中修練著。
外界的雨淅淅瀝瀝的落下。
整個天庚山都被一層朦朧的霧色給遮擋住了。
正在這時,杜安康突然聽到了一道女子的聲音。
“師姐,前面有個山洞,我們?nèi)ツ潜苡臧伞!?p> “小心點(diǎn),山洞極有可能是妖獸的老巢?!?p> “放心吧,山洞看上去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p> 兩道聲音響起,伴隨著的便是腳步聲。
杜安康暗自責(zé)備自己的大意。
之前進(jìn)來時,竟然忘記用藤蔓封住洞口。
他連忙將黑盒子埋進(jìn)地底,將尋寶現(xiàn)場掩藏了一下,唯有那具骷顱沒法處理。
兩名女子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山洞內(nèi)。
下一刻,六目相視。
這兩名女子皆是身穿白色的月牙袍。
杜安康認(rèn)識,這是琴殤谷特有的服飾。
左邊的女子一頭青絲,長發(fā)全是青色的,梳妝的精致披散在雙肩上。
她溫文爾雅,落落大方,就仿佛江南煙雨的柔弱女子。
讓人不禁生出想要保護(hù)的想法。
而右邊的女子,扎著兩個丸子頭,有種小哪吒的既視感。
帶些嬰兒肥,雙眸明亮。
“你是誰?”右邊的女子開口,警惕的問道。
“兩位莫要誤會,我也是來這山洞躲雨的,”杜安康笑道。
“你是流云宗的?”左邊的女子聲音柔弱的問道。
“流云宗杜安康?!?p> “琴殤谷左默,琴殤谷殷落魚?!?p> 幾人互相報了姓名。
“你就是流云宗那個紈绔子弟?”聽到杜安康的名聲,丸子頭女子左默詫異的說道。
“我的名聲這么響亮嗎?姑娘聽說過我?”杜安康笑道。
“誰不知道你,天庚山二害之一,一個流云宗杜安康,一個劍靈宗楚天宗,”左默淡淡的說道。
“你們二人的名聲,可以說名震整個天庚山的三宗之內(nèi)。”
“原來我這么有名啊,”杜安康擺手,不好意思的笑道。
“都是大家給面子,虛名、虛名罷了?!?p> “又不是什么好的名聲,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左默淡淡的說道。
提到這天庚山二害,大多數(shù)人的感官都不是很好。
哪怕沒有打過交道之人,也是人的影樹的皮。
“默默,你們認(rèn)識嗎?”旁邊的殷落魚疑惑的問道。
“殷師姐,你常年在宗閉關(guān),有些事不是很清楚,”左默說道。
“離這人遠(yuǎn)點(diǎn),盡量不要打交道?!?p> 殷落魚看向杜安康,大大的眼睛中帶著些許疑惑。
杜安康則回了一個自認(rèn)為很帥的笑容。
“我聽說你們琴殤谷的女子,終生不得與男子成婚,”杜安康問道。
“不知是不是真的?”
“確有此事,”殷落魚點(diǎn)頭回道。
“你想干什么?”左默警惕的問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杜安康搖頭嘆息道。
“殷姑娘,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在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時,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我們未來兒子的名字?!?p> 殷落魚抿嘴笑了笑,倒也沒有回答。
“你這人,真不要臉,”旁邊的左默生氣的說道。
“你最好不要打殷師姐的主意。”
“那你是想讓我打你的主意?”杜安康反問道。
“不、不行,你也不能打我主意,你要是敢做什么,我就告訴師尊去,”左默緊張的說道。
“你看如今的天色,陰雨綿綿,黃昏已至,這里又是深山老林,破舊山洞,孤男寡女的,”杜安康嘖嘖著嘴巴。
“但凡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有點(diǎn)想法吧?!?p> “你要是敢往前一步,別怪我不客氣,”左默拔出腰間的長劍,兇巴巴的回道。
還沒等杜安康回話,這時山洞外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