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您一直沒來我們這邊吃飯,我爹仵作不干了,開了這家酒樓呢。”
“宋小二,這是什么情況,這是你找的酒樓。”
“掌柜的,我以為你知道呢,這就是何九開的酒樓,他家的飯菜真是一絕,絕對好吃啊?!?p> 李掌柜臉色陰晴不定,張員外卻招呼何寶玉一起坐,雖然剛才有點(diǎn)小小不愉快,但生意人嘛,利益為先。
“大官人,我先去后廚看看爹娘菜準(zhǔn)備好了沒,等上好菜再來給您敬酒?!焙螌氂褚膊幌氍F(xiàn)在得罪張員外,說不定以后會有合作呢。
一會兒,何寶玉親自把菜端上來了,張員外和李掌柜都沒見過這樣的菜品。
“何兄弟,你家這菜有些不一樣啊。”張員外雖然是京城來的,但是也沒見過這樣的菜。
“大官人您嘗嘗看,肯定好吃?!?p> “聞著倒是很香,這做法不一般啊?!?p> 張員外、李掌柜先后動筷,不論是見多識廣的張員外還是對吃不感興趣的李掌柜,吃了以后都贊不絕口。
“真是沒想到,何兄弟不僅會配藥,家里面還有這手藝,了不起啊?!?p> “大官人您見笑了,這不論是藥還是菜,不都是入口的東西嗎,我也就會點(diǎn)滿足人口腹之欲的手藝罷了?!?p> “哈哈,有意思,小兄弟,會說話?!?p> “你這店如果開在京城,我敢說一定爆火?!睆垎T外直接說到,“怎么樣,何兄弟只要想去,我愿意出錢給你在京城開個大酒樓?!?p> 看來這個張員外還是不死心啊,不過何寶玉暫時還是不準(zhǔn)備去京城。
“謝謝大官人美意,小人暫時不打算進(jìn)京?!?p> “你爹娘怎么考慮,要不要你爹出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張員外覺得這酒樓是何寶玉家的,肯定是爹說的算。
“不用了,大官人,在這事上,我爹肯定聽我的?!?p> 看到何寶玉這么說,張員外倒也沒有再勉強(qiáng),幾個人也沒再提這事,吃吃喝喝倒是挺搞笑的。
臨了,張員外要掏錢,李掌柜的趕緊要墊上,但是最后還是沒拗過何寶玉,都在自己家吃飯了,讓人掏錢沒必要。
“行啊,何兄弟,不管藥方的事情如何,以后你要去京城,一定來找我,我?guī)阍诰┏呛煤猛嫱?。?p> “好的,一定一定,那我就先謝謝大官人您了!”
幾人走后,何寶玉開始琢磨吳月娘說的話,要對付李掌柜,恐怕沒那么簡單,雖然他好賭,手腳也不干凈,但必須要抓住證據(jù),一擊必中。
要想對付一個人,必須從他的弱點(diǎn)下手,李掌柜的經(jīng)營多年,估計也不會讓人輕易抓住把柄,何寶玉想了想,準(zhǔn)備從賭場和宋小二下手。
雖然今天第一次看到宋小二,而且這個宋小二也經(jīng)常不在藥鋪,但是看得出來,宋小二和李掌柜關(guān)系不一般。看著宋小二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估計也是個經(jīng)常在賭場廝混的主,說不定會知道李掌柜一些弱點(diǎn)。
第二天去藥鋪的時候,宋小二再次缺席,李掌柜也沒有來,聽樂哥講,是給張員外備藥去了,這種與外面人打交道的事情,主要還是李掌柜自己來。
“來,樂哥,一起過來吃點(diǎn)?!焙螌氂駨木茦怯謳Я它c(diǎn)心。
樂哥看到吃的,立馬就很精神了,趕緊過來吃。
“樂哥,這宋小二怎么又沒來?!?p> “誰知道呢,八成是晚上賭太晚,今天就不來了。”
“那掌柜的也不管管他啊。”
“哎,掌柜的跟宋小二關(guān)系才好呢,再說了都是學(xué)徒,也拿不了什么錢,如果不是想在這留下,就算不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個宋小二也喜歡賭錢?。俊?p> “喜歡著呢,要不然掌柜的和他關(guān)系好呢?!?p> “那今晚咱也過去看看怎樣,樂哥,我還從來沒有進(jìn)過賭場呢,你帶我去開開眼。”
“去賭場?”聽到這個,樂哥明顯有點(diǎn)擔(dān)心。
“兄弟,我可給你說,這個賭場輕易去不得,去了我怕你就離不開了?!?p> “怎么會呢,我肯定控制的住。”
“我看懸,兄弟,就看你拿的這點(diǎn)心,就知道你家有點(diǎn)錢。我這么跟你說吧,我家如果不是實在太窮了,我肯定會經(jīng)常去賭場玩的。這玩意去一次就上癮?!?p> 沒想到,這樂哥居然把去賭場都做了歸納總結(jié),看來這樂哥憨是憨了點(diǎn),也不傻嘛。
“沒事,我就去看看,也不一定玩,反正晚上沒事,就去看看唄?!?p> 在何寶玉軟磨硬泡之下,樂哥終于被說服了。
今天李掌柜的居然一天沒有來,應(yīng)該是被張員外拿藥的事情給絆住了。
藥鋪打烊以后,何寶玉就拉著樂哥去賭場,為了表示感謝,何寶玉還給樂哥買了兩個肉餅,就當(dāng)做晚飯。
進(jìn)到賭場以后,何寶玉還是有些吃驚的,盡管在電視上看過這種古代的賭場,但是真正進(jìn)來的感受還是不一樣的。
首先就是人特別多,特別吵,還有幾個大漢走來走去的,估計是維持秩序的。其次是里面的味道特別大,夾雜著腳臭汗臭,還有飯菜肉的味道,混雜在一起,何寶玉差點(diǎn)嗆一個跟頭。再有一點(diǎn)就是暗,古代沒有電燈,只能靠油燈維持照明,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一些人吆五喝六,熱火朝天,說不出的詭異。
樂哥倒是沒在意這些,反而有些興奮,一進(jìn)去眼睛就放光了,在一個押大小的臺子旁邊就邁不開腿了。
“掌柜的也都是在這邊賭嗎?”
“是啊,基本上就在這邊,因為只有這一家每天都開?!?p> 何寶玉四處都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李掌柜,估計今天他在忙張員外的事情,所以就沒來。
雖然李掌柜沒有看到,不過何寶玉卻看到了宋小二,宋小二那桌子是在斗蛐蛐,人人都在為蛐蛐吶喊助威。
“小二哥,你也在這玩呢?”由于昨天一個桌子上吃過飯,大家也算是熟悉了。
“呀,寶哥你也好這個?以前沒見你來過啊?!?p> “我不行的,我就過來隨便看看,你說這蛐蛐哪只能贏啊。”
“我賭的那只應(yīng)該沒問題,咬它,對,對快躲,再咬它!”宋小二兩眼主要盯著蛐蛐,都沒怎么搭理何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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