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直接驚呆了,蘆薈還有這作用?她一直以為只是看著不丑的花草而已,沒想到功能還挺強大的。
“月嬌,蘆薈你從哪里弄的,聽說蘆薈特別好養(yǎng)活,我也去弄一棵養(yǎng)著,我這臉抹了雪花膏也不管用啊,你看耳朵邊這里…都起皮了,流點汗都疼……”
錢月嬌心下撇撇嘴,面上卻依舊笑瞇瞇的樣子,“錄蘆薈啊,不太好弄到,我也是機緣巧合才弄到兩小棵,養(yǎng)了幾個月,總算是沒養(yǎng)死,唉,我可算是知道就是一株花草都不容易養(yǎng)……”
劉玉本來聽小姐妹說她有兩棵蘆薈,想跟她要一棵的,又聽她說不好養(yǎng),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不好養(yǎng)活的東西定會很珍貴,怎么可能會送人,她怕是要不到了。
想到這里,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錢月嬌淡然的看著前邊,不在意的說道:“我那盆里分出來一棵小的,送給你吧,回頭你找個盆栽上,就是太小了,得養(yǎng)一陣子呢?!?p> “真的么?謝謝你啊月嬌,小點不怕,我一定會仔細養(yǎng)著,總會長大的。”劉玉一聽,高興的笑了起來。
“一棵蘆薈而已,沒什么的?!?p> 劉玉笑嘻嘻的,“對你來說大概不算啥,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臉曬黑了還好說,曬傷了可難受了,你這可是救我于水火之中啊~”
錢月嬌笑了笑,一棵花草而已,就高興成這樣,要是給塊金子還不得高興瘋了啊,沒見識的土包子,她一邊吐槽著,心里微微有些悵然。
她有些懷念后世了,后世的日子多方便啊,想吃啥有啥,想去哪玩兒就去哪玩兒,還有人伺候著不用干活,也不缺錢花,那日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到了上工的地方,兩人是一個組的,今天的任務是給麥地里拔草,她們很慶幸不是去玉米地里,玉米葉子可鋒利了,一個不注意就劃一道,又癢又疼的特別難受。
下午下工后,錢月嬌直接找了村長請了一天假,順便來了兩張介紹信,她明天要去鎮(zhèn)上有很重要的事,大概要幾天時間,所以多開了一張。
第二天一大早,錢月嬌吃過早飯,九點多的時候,她揣上錢票還有介紹信直接步行去了鎮(zhèn)上。
等到了鎮(zhèn)上,已經臨近中午了,錢月嬌也有些累了,可再累也跟她的事比起來,一點也不算啥,她得趕緊辦完了事才放心,要不然她就一直吊著,不上不下的。
最重要的是,她怕再忘了,她稍微歇了口氣,直奔黑市去了,到了黑市,她也沒做晃,直接找到了負責人。
“你就是這黑市的負責人?”錢月嬌眉頭緊皺的看著眼前的黑臉大漢,有些納悶的問道。
梁九看著面前的小丫頭片子,嘿嘿笑了,“咋的,你找我干啥?”
錢月嬌看著他一口大黃牙,有些到惡心,“你就說你是不是吧,不是的話別耽誤我找人。”
“說吧,小娘們兒有事就說,你管我是不是負責人,沒事就滾蛋,這里可不是你這小釀皮子該來的地方?!绷壕趴刹皇悄切┏衾暇牛夂玫娜_踹不出個屁來。
錢月嬌暗自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心下罵了兩句,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姓孫?或者這里有沒有一個姓孫的?我找他有事。”
姓孫?
“你找姓孫的干啥?說來聽聽~”梁九想了想,他這里好像沒有姓孫的。
不過他對于這個小娘們兒跑到黑市來找人,挺好奇的,不過看這女人的樣子,該不會是他這里的人睡了她,又把她拋棄了吧?
梁九這么一想,有些我勒個大草的感覺,干他們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guī)矩,誰要是敢破壞了,那就是找死的節(jié)奏,他么的,是誰這么大膽敢頂風作案,這要是給他逮出來,看他不廢了他。
“你不姓孫?那我和你說不著……”錢月嬌皺著眉頭,既然這里沒她要找的人,那她就沒必要呆在這里了。
她扭頭就往外走,一點也不管其他人的臉色是不是好看,會不會對她不利。
“誒,小釀皮子,你跑啥?話都說不清楚,跑啥,當老子這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也不看看這是啥地方……”梁九看她還挺有脾氣的,趕緊招呼人把人攔住,可不能把她放走了,事情還沒弄明白,走啥走。
“滾開,你們干啥,想綁架么,在不松手我喊人了……”錢月嬌被人攔住,心里慌得一批,臉上卻故作鎮(zhèn)定的喊出這些話,嚷嚷著要報警。
梁九聽到這女人嚷嚷的話,更加確定是他這里有人耍流氓了,他氣的不行,讓手下的人捂住她的嘴,直接拖屋里去,這可是在露天底下,可不能給人聽到,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把人拖到屋里,梁九坐在上位,看著給手下制服的女人滿眼都是驚恐,他微微皺了皺眉,沉聲說道:“小娘們兒,老子問你話,你只管點頭搖頭,不許出聲,要不然……”
他說著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又加上他長得跟棕熊似得身塊,黝黑的大臉龐,說著狠話的時候,特別像要吃人一樣,嚇得錢月嬌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