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她就更懊悔了,當(dāng)初嘴賤,說什么不好,居然說自己被家暴,還不如說自己被敲詐勒索了呢。
“哦,那個其實也不算家暴啦,我們也沒住在一起過,就談了場戀愛,中途發(fā)生了一點小矛盾而已?!?p> 陸之褚點了點頭,也沒有深究下去。
看到他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松了一口氣。
“話說好像和你來的還有一個女孩子,你不見了那么久,和你來的那個女生會不會找你?”
“她有事回去了?!?p> “哦,那她是你女朋友咯?”陸輕輕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一問。
“不是?!彼卮鸬酶蓛衾?。
陸輕輕故作淡定地說:“啊,那還真是可惜,我感覺你們挺登對的,還以為你們是男女朋友?!?p> 要說虛偽,可能說的就是陸輕輕這種人吧。
“她有喜歡的人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p> 陸之褚莞爾一笑,但是只顧著那句普通朋友的陸輕輕卻沒有注意到他眼里淡淡的神傷。
這時,恩恩已經(jīng)出來了,看樣子是好了很多。
恩恩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在他們之間來回轉(zhuǎn)動,“叔叔,你別怪漂亮姐姐,是我自己要吃的。”
陸輕輕心頭一軟,究竟是誰家的孩子不僅長得像個洋娃娃還那么貼心,這又騙得她想要生女兒了。
陸之褚一把抱起女孩,眼里都是寵溺,這不禁讓陸輕輕想到,如果他有個女兒肯定也會這樣寵愛她的吧。
“嗯,小貪吃鬼,我們回家?!?p> 陸輕輕跟在一邊,一左一右,男人抱著孩子,這樣子乍一看像是一對年輕夫妻帶著孩子看病。
“今天晚上麻煩你了,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不介意的話我送你回家吧,你一個女孩子在家也不太安全?!标懼野讯鞫鞣胚M(jìn)車?yán)?,轉(zhuǎn)身對她說。
“那就麻煩你了。”
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呢。
陸輕輕跟著恩恩一起坐到了后面。
恩恩看到陸輕輕跟自己一起回家,心里可高興了,整個人都忍不住向她靠近,“姐姐,你的衣服好漂亮啊!”
小女孩的嘴巴很甜,性格又好,很是討別人的歡喜,陸輕輕溫柔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恩恩的衣服也很漂亮啊?!?p> 聽到了贊美的恩恩歡快地晃蕩著自己的小腿,“姐姐,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見到你嗎?”
“嗯……這個……”她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畢竟她跟她家人也不熟,不想就這樣騙了她。
“不可以嗎?”恩恩皺著一張小臉,滿臉的不開心,“可是我好喜歡姐姐,希望可以像天天見到叔叔一樣見到姐姐呢?!?p> 小孩子的喜歡就是這樣快,但是也很純粹。
陸輕輕看了看開車的男人,想要求救。
陸之褚通過后視鏡,看到了她求救的目光,開口,“恩恩,我們是一家人所以才天天見面的?!?p> “那姐姐也可以成為我的家人啊!”
陸輕輕忍俊不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傻瓜,我怎么能成為你的家人,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恩恩驕傲地抱胸,抬頭,“誰說的,我可是知道怎么讓你成為我的家人的呢!”
“哦?是嗎?”陸輕輕似信非信地看著她。
“對啊,而且還很簡單,就是你成為叔叔的老婆,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陸輕輕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偷偷瞅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男人,只看到一個好看的后腦勺,不知他臉上的神情如何。
“恩恩童言無忌,你別放在心上?!蹦腥说匦χ?。
但是恩恩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哼,叔叔沒有女朋友,姐姐也沒有男朋友,不是剛好可以在一起嗎?”
陸輕輕看著這娃年齡挺小的,但是懂得倒是不少,真是人小鬼大。
突然,她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這樣吧,你有電話手表是嗎?告訴姐姐你的號碼,你要是想我了,就可以跟我打電話。”
很快的,她們兩個人就交換了電話號碼。
一個小時后,陸輕輕就到了家里。
在陸之褚返程之時,恩恩的電話突然響起。
恩恩驚叫一聲,“是漂亮姐姐,沒想到姐姐這么快就想我了呢!”
陸之褚無奈地笑了笑,他可不會認(rèn)為是她想她了。
溫柔的女聲從電話里傳出,“恩恩在嗎?我不小心把包包落在車上了,你看到了嗎?”
這時陸之褚才注意到車上還有一個女士包包,但是他們之間的路程簡直是南轅北轍,還有幾分鐘他們就要到家了,從他家到陸輕輕的家里最少要一個半小時的路程。
“那我現(xiàn)在給你送過來吧?!?p> “不用,太遠(yuǎn)了,留個聯(lián)系方式,明天我剛好沒事就去找你拿包?!?p> 陸輕輕其實一下車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包落在車上了,但是一點也不著急,包里也就一些化妝品什么的,重要的是有了這個理由她就可以再見到他了。
所以她是故意等了一個小時之后才打電話的。
陸之褚也同意了,告訴她自己的電話號碼。陸輕輕躺在床上笑開了花,沒想到這么快就把電話號碼要到了,本來還以為要周旋一番。
另一邊,等慕知珩到了家一個小時之后,接到了一個電話。
“先生,不好了,安小姐出車禍了,現(xiàn)在在中心醫(yī)院?!?p> 簡舒冉洗漱完下樓喝水,就看到了慕知珩一邊接電話,一邊朝外走的背影,在后面喊了他一聲,但是沒有回應(yīng),可能是距離太遠(yuǎn)的緣故吧。
隨后,從外面?zhèn)鱽碥囎訂拥穆曇?,車速很快,?yīng)該是有什么急事。
第二天,簡舒冉破天荒的起得很早,準(zhǔn)確來說是她失眠了,一整夜慕知珩的模樣都在她腦子里飄蕩。
有白衣黑褲的清雋模樣,也有清冷疏人的溫淡模樣,還有偶爾戲謔她的時候儒雅中帶著點痞痞的模樣。簡舒冉頂著黑眼圈下了樓,發(fā)現(xiàn)餐桌上沒有一個人,只有清姨一個人在廚房忙碌的影子。
她努力地睜著自己有些浮腫的眼睛,看了看墻壁上的鐘。沒錯啊,是六點鐘啊,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是剛鍛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