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柄飛刀擋在了陳穩(wěn)心臟的前方!
“叮當”一聲,飛刀將小桃木劍彈開。
“王寶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青龍營的人!”人未到聲先至,一聲暴烈的怒吼傳來!
別墅內(nèi),盤膝打坐的王寶國內(nèi)心咯噔一聲,卻也依舊底氣十足的開口:“程林,休要胡言!你青龍營的人在哪呢?”
“這陳穩(wěn),便是我青龍營海威分部的一員!”話畢,便見一道雄壯的黑影急速沖進了別墅內(nèi)。
“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陳穩(wěn)的身份,你們什么時候招收散修了?”王寶國皺眉。
“老東西!我們青龍營招人還要特意告訴你一聲?你是找死!”
程林此時已經(jīng)來到王保國身邊,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兩人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來,那飛刀跟小桃木劍也在半空中相互撞擊著!
“這里面有誤會?!蓖鯇殗贿厬?yīng)戰(zhàn)一邊解釋。
“誤會個屁!老子揍死你!”
“你這個瘋子!”王寶國氣急敗壞的說道。
別墅里,雄壯的程林跟清瘦的王寶國,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轟隆聲不斷。
兩人都是可以嫻熟、靈活運用靈力的強者,表面上有點勢均力敵的意味,但還是程林要略強于王寶國。
這程林能來東山省,主要目的也是為了預(yù)防這王寶國作亂,牽制、抗衡他,像他這種有實力、還有影響力的散修,是非常大的不穩(wěn)定因素。
觀景臺上。
有目瞪口呆的公子哥開口:“這......這反轉(zhuǎn)的也太快了。”
另有人附和:“也太刺激了,他是青龍營的人?”
“聽這意思應(yīng)該是啊,我們不會有什么麻煩吧?”
“我們又沒對他干什么,牽扯不到我們吧,這都是馬三挑的事。”
“但愿如此,這程林都親自來了,事應(yīng)該小不了?!?p> “這事得跟家里說一聲吧?!?p> “對,最好是說一聲,有備無患。”
這些個公子哥們,齊齊掏出手機,跟家里聯(lián)系。
依舊坐在那里的齊凌,皺眉問身邊人:“程林?青龍營在東山省的總負責人?”
他的身邊人點頭:“是他?!?p> 在公子哥們跟家里人聯(lián)系的空檔,青龍營南濟分部的大部隊人馬趕了過來,迅速控制了現(xiàn)場。
青龍營現(xiàn)場負責人喊話:“所有人待在原地等候,擅自離開者,殺無赦!”
同時有專業(yè)的醫(yī)療隊員來到了陳穩(wěn)身邊,簡單搶救包扎一下,將進氣少出氣多的陳穩(wěn)抬上擔架,火速送往青龍營醫(yī)療部。
已經(jīng)一片狼藉的別墅三樓,程林依舊跟王保國難舍難分的搏擊著。
急于脫身的王寶國,疾聲開口:“程林,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老東西,你傷我青龍營的人,還敢說我過分?”話畢,程林加快了攻擊的頻率。
疲于應(yīng)對的王寶國再次開口:“好!好!這事算我錯了,怎樣才可以解決?”
“解決?老子先揍你一頓再說!”
“你是在逼我!”
“逼你又如何?”
“你考慮好后果!”王保國怒吼!
程林身形一頓,皺眉思索了一會,開口道:“把你的桃木劍給我?!?p> “你做夢,你這是敲詐?!?p> “那就沒得談了?!痹挳?,程林再次加快了攻擊頻率。
又苦苦支撐了一會,實在支撐不太住的王寶國,抱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心理,吼道:“我同意!”
聽聞此話,程林停下了進攻的身形。
王寶國松了一口氣,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卻不想,這時候的程林卻又再次突然發(fā)難!
王寶國只來得及驚呼一聲,本能的做防守姿態(tài),然后程林那砂鍋大的拳頭,便重重招呼在了他的身上。
“噗嗤”王寶國噴出一大口鮮血,狼狽的摔在了地上,表情痛苦的顫抖著,同時不停的咳嗽。
停下攻勢的程林,來到王寶國身邊,冷漠的說道:“再有下次,定斬不赦!”
然后便收回飛刀,并且?guī)ё吡送鯇殗男√夷緞Γx開了別墅。
趴在地上的王寶國怨毒的望著程林的身影,重重一拳錘在了地上:“可惡!”
這飛刀及小桃木劍都是流傳、保留下來的靈器,注入靈力后,猶如神兵,目前來講不可多得,珍貴異常。
而普通的兵器并不足以承載靈力的附著,用了不如不用,所以這也是目前眾修真者都不用兵器,而是靠拳腳的原因,不是不想用,是真沒有,太稀缺。
至于程林不殺這王寶國的原因,是青龍營目前的政策是推廣全民修真,向所有的散修傳達善意,鼓勵散修出來登記身份、檢測修為,立于明面,更深層的意義是為了便于管控。
這王寶國則在全國散修中的名望極高,除非罪大惡極,否則輕易不能殺他,殺了他青龍營前面做的一切努力也都就白費了,散修們也會因為懼怕,警惕,重新躲在暗處,不利于大局的管控不說,也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
南濟青龍營總部,醫(yī)療急救室,陳穩(wěn)正直挺挺的躺在手術(shù)臺上,一眾白衣天使正圍在他的身邊,全神貫注的搶救著他。
“血壓多少?!?p> “沒有血壓?!?p> “腎上腺素兩毫克?!?p> “好?!?p> “注射強心劑,準備電擊?!?p> ......
南濟青龍營總部門口,一輛越野車風(fēng)塵仆仆的開了進來。
車還沒停穩(wěn),唐超唐主任便跳了下去向著里面跑去,后面的郝遠也趕忙跟著跳了下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快跑跟了上去,并喊道:“唐主任您等等我?!?p> “快點!陳穩(wěn)要是出了什么事,有你好看的?!碧浦魅螞]好氣的回道,但還是放慢了腳步。
唐主任向執(zhí)勤人員出示了證件以后,兩人被帶到了陳穩(wěn)所在的急救室門口,程林已經(jīng)早早站在了這里。
唐超一看到程林的身影,快步上前挺直腰桿敬禮道:“班長!”
這唐超以前是程林的兵。
程林淡淡的回道:“來了?!?p> “來了,這小子怎么樣了?!碧瞥绮絹淼匠塘稚磉?,焦急的問道。
“不太樂觀,還在搶救?!?p> 跟在后面,同樣一臉焦急的郝遠開口道:“一定要挺住?。 ?p> 聽聞此話,唐超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嚇得郝遠縮了縮脖子。
唐超之所以怪罪郝遠,是因為他是完全按照陳穩(wěn)當時對他的囑托,在陳穩(wěn)發(fā)出信號后半小時,再將他所去的位置告訴唐超的。
總算還不算晚,陳穩(wěn)還有一口氣,但也多少有點晚......
了解了全部來龍去脈的唐超,內(nèi)心也是有很大的愧疚的,如果他不拖陳穩(wěn)這么長的時間,也許這場悲劇便能夠被阻止。
雖然董毅安慰他說,他已經(jīng)提前給了陳穩(wěn)信息,讓他回家了,這件事跟他沒關(guān)系,都是命數(shù),但他還是感到對陳穩(wěn)的愧疚,也是在第一時間打給了他的老班長,懇求他的老班長一定要過去保住陳穩(wěn),并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一定要挺住?。 碧浦魅文臑殛惙€(wěn)鼓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