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躲在被窩里蜷縮著身體,緊緊的抱住被子,伴隨著高燒后身體酸軟的感覺進(jìn)入夢鄉(xiāng)。
另一邊帝都大學(xué)的某個課室中,地上鋪滿著一張張五顏六色的色彩試卷。
而帝都藝術(shù)系教授們正打著哈切,拿著棍子在一張張色彩試卷中劃過。
其實也不是教授們不認(rèn)真看,而是這些試卷雖乍一眼看上去各有不同,但本質(zhì)還是按照套路畫出來的應(yīng)試試卷。
而這樣的試卷缺少的是真正藝術(shù)者們需要的創(chuàng)新,和畫面的生力。
就在張教授在打盹間,無意瞥見課室墻角的一張畫面。
其實他會注意到這張試卷也是被它好看的色調(diào)所吸引,雖然色調(diào)蠻好看的,造型基礎(chǔ)和構(gòu)圖都是蠻不錯的,但整張畫主題卻略顯平庸,畫面畫的是晚飯間擺滿熱騰騰飯菜的場景。
正在張教授覺得它平平無奇,沒有創(chuàng)意,準(zhǔn)備看向下一張的時候,他突然看到畫面中餐桌后面的那面鏡子,鏡子里照出來的餐桌上居然是坐滿了人影。
但奇怪的是鏡子背面有個模糊的身影,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的。張教授久久的盯著畫面,他突然明白畫面的意義。
他喊來了其他教授們,其他教授看見這幅畫的第一面都是和張教授一樣反應(yīng),等張教授解釋后,大家都陷入沉思,最后都統(tǒng)一給出了最高分。
幾天后,安然也從醫(yī)院里出來了,也投入了和每個高三生一樣忙碌的生活中。
伴隨著高考的臨近,學(xué)校也跟著安排了最后一次信心考。
安然正在書桌前整理著考試的錯題,“嗡嗡”放在書邊的手機震了震。
安然手拽著筆,看著手中的題目,拿起旁邊手機看了看。
當(dāng)看清手機上的字,“啪”的一聲清脆的筆落在地上的聲音在空中炸響。安然不敢置信的巴扎著眼睛看著手機里的字,她,她居然過了帝都美院的??迹?p> 安然臉上揚起開心的笑容,拿起手機就往房門外沖,“爸、媽,我過帝都美院的??剂耍 ?p> 沙發(fā)前的安母臉色并沒有安然想象中那么激動、開心,而是瞪了眼安然,緩聲道
“這就是我教你的禮儀?過了個考試就咋咋?;5?,不就是帝都美院嗎?安然為人要知道處世,不可像你一樣,有點成就就到處炫耀。你看看你妹妹,這么小還在初中便是帝都藝術(shù)團(tuán)的青年組正式的芭蕾舞成員。她可有咋咋?;??可有像你這樣大聲喧嘩?安然媽媽不是不想夸你,只是怕你太過驕傲了。知道嗎?”
安然看著眼前永遠(yuǎn)都妝容精致的母親,之前沖出房門揚起地燦爛笑容,慢慢也落下,漂亮的眼睛里滿上一絲委屈的情愫,沒有握著手機的手小幅度地揪著褲子,低聲道“我只是……”
安然話還沒說完,便被走出書房的安父打斷“好了然然,別可是,我們家不喜歡狡辯,愛找借口的人,下次注意就好。先回房間吧,好好復(fù)習(xí),這次考試的結(jié)果我和你媽媽還是挺不滿意的?!?p> 安然垂下頭,看著腳下的地板,我只是想和你們分享下喜悅,不是炫耀,也不是驕傲。
安然最終只是無聲的張了張嘴,手緊緊的握住手機,輕聲道“好。”
安然推開房門坐在書桌前怎么也看不進(jìn)去題目,一種無力的失落一直蔓延在心間,為什么沫沫考入帝都舞蹈中學(xué)時是父母先知道的,父母明明那么開心,為什么到她……
安然用手用力地揉了揉有點泛紅的眼睛。
不行,安沫是她妹妹,而且還在讀中學(xué)需要父母的鼓勵。
她長大了,應(yīng)該更加成熟懂事,而不是在這里亂想。
她可能是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了,對,就是壓力太大了。她需要出去透透氣,出去透透氣就好。做姐姐的這么大的哪有和妹妹吃醋的呢?
想到這安然便拿起鑰匙,隨便尋了個借口快步離開了家門。
安然家并不算太富有,因為供妹妹讀書和芭蕾培訓(xùn)已經(jīng)花了很多錢,平時生活還是蠻拮據(jù)的。
所以安然家也是落座在一個老舊的小區(qū)中,因為在舊城區(qū),基礎(chǔ)設(shè)施并不是太好,有很多小道都是黑乎乎的,沒有路燈。
安然一般晚上很少出門,偶爾出門也是安父陪著的。今天一時沖動,跑了出來散心,沒有注意到是晚上。
安然看著眼前格外的漆黑的小道,深吸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一鼓作氣跑回家的。突然聽到旁邊巷子里傳來奇怪的聲音,安然望過去驚呼一聲……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writer/p1/contentv2/photo_default.png)
時嗯吶
額,那段對安然色彩試卷的描寫是自己編的【寫的不好請大家見諒】,額,對于寫美院改卷啊、什么畫面啊,都是劇情需要。真正的美院改卷我也不是很懂,嗯。 最后今天沒放男主出來,不要太想他,明天就有他的戲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