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的聚會是在宴賓樓2樓某個豪華包廂,渣哥到的時候那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
座位上全是十六七、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并沒有老頭子。
渣哥以為走錯了,卻被一個少女叫住了。
“怎么才來???大家都到了,就等你呢。”那個聲音如夜鶯一樣甜美,那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馬杏兒。
“呃呃呃…等我?”
渣哥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里是高級場所,能來這里的絕不是一般的人,自己一個小保安,何德何能被這幫公子小姐等著?
“沒錯,過來吧!”
“哦?!?p> 渣哥走進了包廂之內(nèi),發(fā)現(xiàn)有兩個認識的人,除了馬杏兒,還有秦若曦和黎志雄。
“很抱歉,讓大家久等了?!?p> 渣哥看見了秦若曦才知道沒有走錯,秦老爺子說他孫女過生日,主角在這里呢。
“你誰呀?”一位少年不悅道。
所有人都到了,早就應(yīng)該開席,據(jù)說是等一位很重要的人,沒想到卻是一個穿著很普通的少年。
“我叫鄭毅,鄭毅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抱歉抱歉?!?p> 滿座少男少女一臉黑線。
這什么人?。孔屗腥说戎?,還如此理直氣壯。
“要抱歉就拿出點誠意來,把那壇酒喝了?!崩柚拘弁蝗徽f道,面色不善。
“是啊,是啊,黎少說的對,喝了,喝了,別整些虛頭巴腦的?!?p> 一些少男少女們附和道。
“叮,村西桂花釀,重量6.8千克,體積7.06升。”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
我屮艸芔茻!
足足14斤酒,就算是啤酒也喝不完。
在地球上,渣哥頂多能喝七八瓶啤酒,這一壇子下去,還不得爛醉如泥。
喝不了也得喝,面對咄咄逼人的黎志雄,絕不能慫。
我有系統(tǒng),我怕誰?
“絕對不行,一壇酒怎么能表達我的誠意呢?能不能換個方式呢?”渣哥表情得很為難。
“哼,沒種就是沒種,找什么借口?”黎志雄哼了一聲,面露不屑。
“叮,來自秦若曦的好感度-12?!毕到y(tǒng)提示音再次響起。
此時秦若曦面色陰沉,眉毛擰成了一條線。她不明白爺爺為什么要讓她認識這個保安,還說那小子對自己很重要。
“算了算了,大家不用理他了,我們開始吧,別因為一個慫包壞了大家的心情?!绷硪蝗苏f道。
“大家別誤會,我是說罰一壇酒怎么能表達我的誠意?我要罰十壇!”渣哥豪氣的說道,然后他提起了那壇酒,撕開封口,直接端了起來。
“什么?十壇?我沒有聽錯吧?!?p> “你沒有聽錯,大家都沒有聽錯,我要來十壇!”
渣哥的話,讓所有人驚呆了。
“鄭毅,能喝多少喝多少,讓大家看見你的誠意就行了,不用逞能。”馬杏兒非常擔心,一邊說話一邊給渣哥使眼色。
渣哥仿佛沒有聽見一般,舉起了酒壇,張開嘴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所有人都以為他慫了,沒想到他真的喝了。
但即便渣哥真的喝了,也沒有人把他的話當真,這酒的勁氣很足,就算他胃有那么大的容量,一壇子下去,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開始的幾口是真喝。
這酒的味道還真是不錯,不比82年的拉菲味道差,甘香醇厚,口味綿長。
“ It's delicious!味道好極了?!?p> “儲存!”渣哥心念一動,灌進去的酒液直接儲存進了系統(tǒng)的器皿之中。
他的喉結(jié)一直在動,他要表演的像一點,甚至他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想大家已經(jīng)看到你的誠意了,鄭毅,停吧,別喝了!”馬杏兒有些著急了,沒想到他這么能喝,咕嚕咕嚕已經(jīng)喝了半壇子了。
“誠意?我還沒看到,他說十壇,現(xiàn)在連半壇都沒到。”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突然開口了。
“大黃,你別太過分了?!瘪R杏兒生氣道。
“怎么了?你心疼了?”大黃挖苦到。
“你…”
“傻子?”馬杏兒嘆了一口氣,這小子太軸了,就不會變通一下嗎?
“咕咚咕咚咕咚…嗝~~”
一壇子酒下去了,還打了一個酒嗝。
對面一位少年,錦衣華服,容貌俊美,他笑呵呵的看著渣哥,微微點頭,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羅晉。
“酒量不錯,有些膽識!”羅晉暗忖,他給大黃使了一個眼色,大黃會意。
“鄭毅,你倒是挺有種,接著來。”大黃又在旁邊端來了一壇酒,直接把封口撕掉。
除了馬杏兒之外,都等著看鄭毅的笑話,這是一個逗逼,給自己挖了一個那么大的坑,本來他的表現(xiàn)可以順利過關(guān),他卻說要喝十壇,這只能怪他自己腦殘。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這一次渣哥喝得更猛,偶爾有酒液從嘴角流出,順著脖子流進了衣襟,但絕大多數(shù)的酒進入了他的肚子里面。
除了馬杏兒,沒有人有勸阻的意思,都等著他撐不住的那一刻。
人的胃容量是有限的,終究有裝滿的那一刻,自己裝過的逼,就要自己去買單。
“咕咚咕咚咕咚…嗝~~”
一聲悠遠的酒嗝聲,一壇桂花釀再次干掉。
行??!
海量啊!
怪不得他敢這么說話呢。
這一次徹底的驚呆了眾人。
顯然他已經(jīng)到了極限,這一次眼淚被嗆出來了,而且流出了一些酒液。
當所有人認為這事已經(jīng)揭過的時候,大黃又端了一壇子酒,撕開了封皮。
渣哥面色微寒,已經(jīng)記住了這個猥瑣的小子,真TM壞啊。
“好酒,來!”渣哥一只手抓住了壇沿,另外一只手托起了壇底。
昂起了頭,張大了嘴巴直接把酒液往嘴巴里灌。
臥槽!還能喝?
不要命了吧?
這小子不要命了。
他只是在硬撐而已,馬上就不行了。
“咕咚咕咚咕咚…嗝~…嗝~~嗝嗝嗝~~”
一壇子酒又被干掉了,渣哥把空壇子扔向了大黃,大黃接住了空壇子,噔噔蹬蹬,向后退了6~7步才站穩(wěn)腳跟。
“大黃,再去拿酒!”渣哥怒喝,他的身形已經(jīng)踉蹌,眼眸之中,怒火升騰。
此時已滿座皆驚,看來那少年不僅有實力,也有膽色,修為也不差。
“好啦好啦好啦,鄭毅,我叫羅晉,有膽色,坐下吧,我想,大家已經(jīng)看到你的誠意了。”
“是啊是啊,好樣的,請坐請坐,宴會可以開始了?!?p> 既是羅少開口,誰又敢不給面子?一片附和之聲響起。
秦若曦瞪大了眼睛,她并不是因為渣哥的酒量而驚,而是她發(fā)現(xiàn)了那雙熟悉的眼睛,昨天在藥理學院,她就感覺到一雙猥瑣的眼睛在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