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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的不正經(jīng)

第三章

喜歡你的不正經(jīng) 傲嬌黑咖啡 3543 2020-10-08 15:46:17

  冷夏是個很宅的人,沒有必要經(jīng)常不出門。兩天的時間對她這個過的渾渾噩噩的人來說,快到眨眼就過。

  兩天一過,冷夏如約陪著元司辰出席酒會。

  高一的那一年,元家從小小的煤廠轉(zhuǎn)做房地產(chǎn)開公司,沒想到越做越大,如今已是南城舉足輕重的富豪世家。

  妥妥的煤老板出身。

  作為元氏未來的繼承人,元司辰的出場備受關(guān)注。

  銀灰色的卡宴停在會場門口中央。

  一身剪裁得體考究的手工西裝,身姿挺拔不凡的元司辰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引得媒體陣陣驚呼。

  他從卡宴踏出后,走到副駕駛,拉開車門,紳士的支出手掌遞給下車的人。

  素白纖細的手優(yōu)雅的放進他的掌心,夢幻的水晶高跟鞋踩在紅毯上,亮的連腳踝皮膚都變得透明粉嫩。

  粉藍色的抹胸A字裙身,襯出冷夏盈盈一握的細腰,抹胸上衫是單層透明的薄紗,既清純又性感。自然卷的及腰長發(fā)沒有做過多的造型,只在右耳側(cè)上方別了一個精致的星型鉆石發(fā)卡。

  美麗的出場,驚艷了一片媒體記者。

  “哇,冷小姐簡直比明星都好看?!?p>  “那可不,人家可是集千寵萬嬌于一身的冷氏掌上明珠?!?p>  …

  冷夏清麗純美的小臉上揚著官方的名媛笑容,挽上元司辰的臂彎,身高樣貌樣樣匹配的兩人成為今晚的焦點中心。

  “冷氏獨女和元氏少東家,真的好般配,看來傳聞是真的了。”

  “看元少的眼神,寵溺滿滿啊?!?p>  聚集在門口的媒體抓到機會一窩蜂的涌上前,連環(huán)炮式的發(fā)問:“元少,請問你和冷小姐什么時候結(jié)婚呢?”

  “你們交往這么久都沒有訂婚的消息,是不是逢場作戲呢?”

  …

  冷夏不言,所有的問題都丟給元司辰,她只要負責(zé)美就好。

  一路假笑,好不容易進入會場的冷夏,瞬間如霜打茄子,沒了力氣。

  “應(yīng)酬什么的真是要人命啊?!?p>  踢了踢腳上的高跟鞋,她苦著臉抱怨。

  “高跟鞋穿的難受死了。”腳上不舒服,她站立的姿勢就歪歪斜斜,幾乎整個上身都蹭到元司辰的手臂上。

  元司辰不自然的緊繃身子,卻沒有舍得推開她,反而眼神無奈又寵溺的看著她不悅的小臉:“我不是給你選的平跟鞋嗎?還有,我送的禮服也沒有這么…”這么性感…這么漂亮…

  冷夏撅嘴嘟囔:“我還不是想到十周年慶典,打扮的更漂亮點,給你充場子啊,免得說你女朋友不重視你們家,是不是假的交往啊什么的。”

  “本來就是假的?!?p>  “嗯?”說話被拆臺的冷夏挑眉瞪著元司辰:“哎喲,那看來是本小姐杞人憂天了?”

  小臉一沉:“那我走了?!?p>  元司辰連忙開口哄著:“別,我說錯了,好不好?”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站在那里的小動作,就像打情罵俏的情侶。

  斗嘴的間隙,一身黑色西裝的修長身影走到他們面前。

  “司辰,好久不見?!钡统列愿杏植皇Ц蓛舻恼泻袈曧懫稹?p>  聽見這個聲音,背對著來人的冷夏汗毛倒豎,為之一顫。

  殷祁然,他怎么在?

  元司辰對于他的出現(xiàn)也挺驚訝:“祁然,你回國了?”

  “嗯。”

  “什么時候回來的?”

  “上個禮拜?!?p>  冷夏不想跟他們聊天,尤其是殷祁然,趕緊找個借口:“你們先聊,我去休息室沙發(fā)坐一會兒。”

  打完招呼,她就朝著休息室走去。

  元司辰?jīng)]有注意到冷夏的不自然,以為她只是腳痛。

  他的目光跟隨她的背影,語氣對著面前人試探:“那是冷夏,咱們的高中同學(xué),你不會出國這么久不記得了吧?”

  殷祁然笑笑,呡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怎么會忘呢?!?p>  *

  進到休息室,冷夏把自己整個人扔進沙發(fā)里,順便松開了腳下踩著的高跟鞋。

  呼,終于舒服了,穿高跟鞋實在太痛苦了,早知道就不要美了。

  整個人一放松,她就有點困倦想睡覺,撈過旁邊的抱枕抱在懷里,把頭一擱上去,就瞇上了眼睛。

  夢里,她又回到了高中時代。

  開學(xué)后的一個多月,因為腿還沒恢復(fù)好,升旗早操體育課,她都沒有參加。

  上廁所都只能上午第二節(jié)下課才去,因為那段課間休息時間最長,有二十分鐘。

  寧江高中當(dāng)時因為本部園區(qū)太小,學(xué)生太多,就分為兩個園區(qū)。高一在分部,高二高三在本部。高一校園的環(huán)境比較差,廁所也比較簡陋,要走出教學(xué)樓,往西邊停車場的位置過去。

  她走的慢,自尊心促使她不愿意總麻煩同班女同學(xué)陪她。

  偏偏廁所外面是大石板路,搖搖晃晃特別不穩(wěn)。試想她一個瘸子,走起來得有多費勁。

  還記得那天,她正在去廁所的路上,剛走到石板路。突然,從后面沖進來一個男生在擁擠的窄道上慌跑而過,她被他撞到手臂,一個趔趄朝右邊偏去,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到了右邊受傷的腳上,那感覺仿佛萬只螞蟻撕咬著她的右小腿一樣難受,眼看她承受不住,就要栽到花壇里。

  一只有力的手臂快速的從她右邊腋窩下伸出,把她架住,這才沒有摔倒。

  驚魂未定的冷夏雙手死死扣著那只手臂,呼呼喘氣,心臟跳的咚咚咚的,都來不及跟扶著她的人道謝。

  清晨一樣干凈舒朗的聲音在她的左耳側(cè)響起。

  “你的心跳的好快。”

  像是贊同他的說法,冷夏點點頭,她也覺得她的心快要蹦出來了。

  等等。

  她氣急敗壞的推開這只賊手向后怒瞪過去。

  細碎蓬松的短發(fā)下,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像是會說話,正眸光發(fā)亮的看著她,一邊嘴角似有似無的勾起,總讓人覺得他不懷好意。

  殷祁然?。?p>  居然是她后桌那個男生。

  開學(xué)有兩天了,但冷夏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過。卻沒預(yù)料到第一次打招呼是這種方式。

  兩人正對視著。

  遠遠的,教學(xué)樓門口正有人喊他:“殷祁然,快點,我們?nèi)バ≠u部買可樂?!?p>  殷祁然朝那邊揮了揮手,松開了摟著她的手,笑著跟她說了句:“慢點走,我的前桌。”

  然后頭也不回的瀟灑跑掉了,就好像前一秒贊嘆她身材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是故意的嗎?可他又幫了自己。他是無意的嗎?可他明明欠欠的,還…

  冷夏捏緊了拳頭,忍不住啐了口:“臭流氓?!?p>  也不知道是夢里說的,還是做夢的冷夏說的。

  她被自己的夢氣醒了。

  睜開眼,昏暗的房間里有股淡淡的酒味。

  冷夏疑惑,她沒有端酒杯進來啊。

  正準(zhǔn)備起身出去,她的手臂被人一拽,拉回了卡座里,整個人仰倒在沙發(fā)上。

  她嚇得驚呼,一只手迅速捂上了她的嘴:“別叫,是我?!?p>  熟悉的聲音在即使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在黑暗里仍然明顯可辨。

  殷祁然?

  我艸,那才最應(yīng)該叫好嗎?

  她想扒拉開他的手,準(zhǔn)備繼續(xù)出聲呼叫,奈何他力氣更大:“再掙扎我就親你了?!?p>  連威脅她的語氣都跟以前一模一樣。

  他的頭倏然靠在她的左肩:“你別動,我就靠一下?!?p>  肩上多來的負重讓她有暴跳如雷的沖動。

  冷夏做了個深呼吸,告訴自己要淡定。

  我是誰?我是冷夏,我是散打高手,為了這個臭流氓特地學(xué)的,你忘記了嗎?他要敢出手,你就弄死他。

  這么想著,她就冷靜多了。

  捂著她嘴的手突然卸了力氣一樣放下,整個人都快依附到冷夏身上去了,并且不斷散發(fā)著不正常的熱度。

  冷夏裸露在外的手臂觸著他臉頰的部分也變得滾燙滾燙的。

  “喂,你怎么了?”她抬起手抹黑拍了拍他的臉。

  觸手的溫度讓她嚇了一跳。哇,好燙!發(fā)高燒都不帶這么燙的吧。

  “殷祁然?你怎么了?”

  感覺到冷夏小手帶來的涼意,殷祁然像是喚醒了神,大掌抓著她的手捂上臉,脖子,胸口。

  一寸一寸的滑嫩觸感,冷不丁的激起她全身的雞皮疙瘩。突如其來的被迫吃人豆腐,冷夏整個人都呆住了。

  抿唇吞咽了口口水,什么情況這是?

  殷祁然似乎不滿足這點涼意,臉頰開始在她的手臂和肩頭來回磨蹭。

  意識到自己被侵犯了,冷夏指上匯力,掐著他的臉:“你干嘛!小心我打你?!?p>  殷祁然似夢似幻的聽著,好像真被她恐嚇住了的樣子,老老實實的沒有再有任何舉動。大約隔了十幾秒,他帶著熱浪的氣息吹在她肩頭的肌膚上,弱弱的答:“我被人下藥了?!?p>  嗯?

  她正想開口問他,門外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有男有女的悄悄話也從門縫里傳進來。

  “人呢?我明明看到他喝了下過藥的酒?!?p>  “那藥那么猛,他能跑哪里去?”

  “媽,是你答應(yīng)我能讓我得到殷祁然的?!?p>  “琳琳別慌,絕對能成,你們?nèi)ツ沁呎艺?,看看這幾個休息室有沒有?!?p>  門口的腳步聲四散開來。

  糟糕!查休息室遲早查過來,殷祁然被抓不說,萬一被發(fā)現(xiàn)他倆單獨共處一室。

  元司辰不得頂著一整片草原???

  怎么辦?打電話?可是她的手包在元司辰車上。

  殷祁然有沒有?

  冷夏輕聲呼喚著不知道還有沒有神志的某人。

  “殷祁然?你帶了手機嗎?”

  “哈嘍?”

  靠著她的人一動不動,跟死豬一樣,還是得了豬瘟在發(fā)燒的死豬。

  唉,只能自己找了。

  沒有開燈,房間里黑的出奇,冷夏順著他的腦袋往下摸索。

  上衣口袋,沒有。

  繼續(xù)往下摸。

  摸到胸部,哇,好結(jié)實。

  摸到腹部,哇,好緊實,還是六塊呢。

  再往下,等等,臭手,摸什么正下,左側(cè)左側(cè)。

  把手伸進左側(cè)口袋里的冷夏,感覺里面更加滾燙,布料薄透的能摸到他緊致的腿部肌膚。

  意識到自己找手機變成了覬覦男色。

  她立即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空蕩的左側(cè)口袋沒有手機。

  那只能翻右側(cè)了,可是,右側(cè)他壓住了。

  冷夏把他頭擱到沙發(fā)上,使了吃奶的力把他扳正平躺在沙發(fā)上。

  這下可以摸右側(cè)口袋了。

  果然,右側(cè)一伸手就摸到了手機。

  她的右手被抓住,沙發(fā)上的人一個使力把她帶趴到他身上,順勢一翻,她整個人陷落在沙發(fā)里側(cè),與他面對面。

  按住她胳膊的手掌在發(fā)抖:“摸電話就摸電話,別瞎摸別的地方,我已經(jīng)很努力在克制藥性了。”

  “額…”

  “電話我打過了,等著?!?p>  “你不早說?”害她白費力氣。

  “剛才藥勁兒上來,沒力氣?!?p>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你別再動了,求你…”

  “好…”

  面對隨時會因為藥性爆發(fā)的禽獸,她也不敢再動了啊。

  黑暗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伴著他灼熱沉重的呼吸聲傳播出來的空氣因子也有藥物作用力似的,冷夏再一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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