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從出生那一刻起,出生在什么樣的家庭,將來成為什么樣的人,會經(jīng)歷什么事,走的是哪一條道路,會碰到什么樣的人,都早已有了定數(shù)。
我要講的故事,是發(fā)生在我所經(jīng)歷的,聽完后,可能會讓你覺得不可思議,但我更希望能讓你對人生的思考有幫助,能夠好好的活下去,懂得生命的真諦。
故事開始了,這要從我兒時說起,我叫田顧遠,來自一個南方的農(nóng)村家庭,我是家里第二個小孩,我還有個大我7歲的哥哥。哥哥是一個普通人,跟其他人沒有任何區(qū)別,為什么要這么說呢,因為,我不一樣,從我出生那一刻起,很多事情就變得詭異了,我的家庭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后來聽到村里的老人說才得知,我出生的時候沒有哭,臉色發(fā)白,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人看,看得人心里發(fā)毛。
我出生的那一天,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好好的天說變就變了,才午時,整個天都黑了,壓得人喘不過氣,接下來就下起了雨,說起來也怪,這么大的風和雷電,下起的雨也不大,軟綿綿的,說是雨,更像是老天在哭,像那種嘶吼后,無助的哭。
從我出生以來就沒有哭過,直到我記事起,臉色才有點紅潤了,但和其他人看起來還是很白,嘴唇發(fā)白,頭發(fā)也少,而且全身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
小時候經(jīng)常在村子里玩,那個時候大伙經(jīng)濟能力都不好,能圖個一家人吃得飽穿的暖就不錯了。
村子有五十多戶人家,不是很大,也還算團結(jié),老一輩人湊了點錢,修了條馬路,一條很細長凹凸不平整的馬路,馬路兩邊就是一排排房子,大多數(shù)都是泥土造的,也有四合院,這都是祖輩留下來的,屬于那種條件較好的人家。
中間馬路,兩邊房子,周圍就是山了,山的旁邊有小溪,整個村子也算是依山傍水了,靠山的吃山,靠水的吃水,每每早晨,村子里的人起來干活,燒水煮飯喂豬養(yǎng)雞鴨,一股股濃煙伴隨著雞鳴狗吠從山間升起,倒也添了幾分淳樸和快意。
兒時經(jīng)常和我一樣大的小孩玩伴在山上玩,抓老鼠,這里蹦那里跳,跌倒了受傷了也不哭,比較奇怪的是,每次受傷,傷口的愈合很快,上午劃傷了一個口,下午就愈合了,連口子都找不到。
逐漸我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跟其他人不同,不會哭,不喜笑,臉色白,頭發(fā)少,全身冰冷,所以哥哥也從來不帶我,認為我跟平常人不一樣,跟家人也不一樣,經(jīng)常欺負我尋開心,父母親也從不攔著,其實在父母親眼里,我的確是個很怪異的孩子,雖然嘴上不說,但也總是向我拋來嫌棄的眼神。
之所以這樣,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
我能經(jīng)??吹絼e人看不到的東西,就如我們村口有一顆百年大樹,大樹底下圍著一個木條凳子,晚上大人小孩都會坐在那嘮嗑玩耍,有好幾次我就會看到之前去世的老人也坐在那兒,以為他們回來了,拉著母親過去指著他們說:“母親你看,李阿婆,王大伯,張奶奶回來了,坐在這看我們哩!”
母親立馬打了我的手,又給了我一巴掌:“不許瞎說!”
可我的確看到了,他們經(jīng)常鐵青著臉坐在那兒,我也會和其他小伙伴說,那些小伙伴跟我一樣擁有孩子的童真,也高興他們回來了,興沖沖的回去告訴父母親,可想而知也挨了打。
這種事說了多了,小伙伴們就被父母親阻攔不跟我玩。
漸漸的就剩我一個人在山上跑著蹦著了,一個人的滋味很不好受,何況是正需要玩伴的小孩呢?
那顆大樹底下晚上坐著玩的人也漸漸的越來越少,最后就剩我一個人。
也不算我一個人,因為有李阿婆,王大伯,張奶奶他們陪我一起坐著。
我跟他們說話,問他們離開村子的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嗎,他們還是不說話,還是這樣靜靜的看著我,只是臉色不鐵青了,眼光里都是滿滿的慈愛,這也是我不害怕他們的原因。
可是為什么他們看著自己兒女的時候,都是憤怒惡狠的眼神呢,這個恐怕只有他們兒女知道了。
后來我再也沒看到他們坐在那兒了,村里叫來了一個法師,敲鑼打鼓揮著木劍嗚哇哇的做了場法事,聽說是李阿婆兒子家出了怪事,跟李阿婆有關(guān),具體是什么,也就不盡人知了。
村口做了場法事后,法師臨走時扔了一句:“村子里有個不祥之物,才會把先人給招回來!”說完急匆匆的就走了。從那以后村里人更認定我就是這個不詳之物,認為是我把李阿婆她們帶回來的,甚至對我家人也開始不待見了。
父母親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沒有怪我,母親對我的打罵也少了,并不是心疼我,而是怕對我打罵多了,會招來更大的事,反而對我客氣了起來,有時會呆呆的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一絲驚恐,這種感覺給我很微妙很奇怪,現(xiàn)在想來,更多的是傷心的感覺吧。
但是,怕會出更大的事,終將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