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暗戰(zhàn)悟青天
“‘圣杯戰(zhàn)爭’的本質(zhì),你知道嗎?”她問。
“難道不就是……”陳晨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了不尋常之處。
‘圣杯戰(zhàn)爭’是一場殺戮游戲,它讓人們自相殘殺,源動力卻只是三個只能由一人擁有的愿望,原因極有可能是:
這是一場大型的、大規(guī)模的人類消減計劃。
但為什么只局限于“靈人”(擁有靈法的人)?
她微嘆口氣,身子坐的更筆直些:“算了,收拾好東西。”
陳晨傻站著,一時摸不著頭腦。如果想要保護好他,難道不應該讓他日夜待在家里,為何還要出去?
她不想過多的解釋什么,伸手披上她的黑紅色制服,腳不沾地的出去了。
“搞什么?”
他穿上鞋子,小跑出去,追上她問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她蔑視地瞧了陳晨一眼:
“‘女皇’?!?p> [新瑞停車場]
停車場?這算什么?
“我們繞這么多彎兒,就到這?”蒙臘停車場也不少,單是221號筒樓附近就有3座停車場,如果她想費氫氣的話,大可以圍著蒙臘跑個十圈八圈。
“跟著我走。少說話?!彼龥]看陳晨,徑直向停車場中心走去,陳晨連忙跟上她。
她蹲下,看著的是地下的開普勒國標。一段藍光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了,掃描后發(fā)出一聲驗證通過的“叮咚”聲,“pong”的一下,停車場裂開了……
里面竟是人山人海,尖叫聲此起彼伏――這是一所地下黑拳場。
陳晨呆住,他還沒搞清情況。
神他媽停車場!
“哦!哦!噓……”女皇剛下臺,拳場的主持人就注意到了她,他連忙穩(wěn)住嘈雜的現(xiàn)場,很夸張的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現(xiàn)場竟然真的安靜下來,由此可見,此人的控場能力非同小可,不然便是此人的身份足以讓全場畏懼。
“看是誰來了!”他沙啞著嗓子喊道:
“女皇??!”
人群再次沸騰,更有甚者開始高呼“女皇”,一聲高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只在一瞬間,全體默契的站起來,同時呼喊著她的名號。
她的名號這么大?!
“都靜靜?!彼降恼f,“我今天只帶我的朋友打比賽?!?p> 他先是一愣,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不可思議的話,然后他很是不屑的環(huán)視全場,
“同志們,聽見了嗎!”他摸起話筒,仰頭大笑。
“軍方和黑拳做生意!牛逼!牛逼?。?!”
人群中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他即時止住了,
“滾蛋?!?p> 看來他們有些不歡迎她,之間指不定發(fā)生過什么摩擦。陳晨揣測。
“哈哈哈哈!……”人群中再次嘈雜起來,有人唏噓,有人嘲笑。
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和軍方?jīng)]關(guān)系,私人要求,可以開始了嗎?”
靈法迅速運轉(zhuǎn),竟在女皇的控制下覆蓋全場,一切都變得安靜。
這強烈的威壓!
“不要在我的場子里鬧?!彼牡?。
“這里是屬于國家的。”
“我們是屬于自己的,走……叛徒?!蹦腥艘Я讼伦齑剑坪鯇ψ约簞偛诺难哉Z不滿意,而且煩躁。
陳晨貌似嗅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兒,真不妙。
“嗯……我說,呵哈……”這么寂靜的氣氛,陳晨的一句慫話成功吸引了全場的注意,他成了全場焦點――“我要和誰比賽?”
他神經(jīng)質(zhì)的撇了眼瘦弱的陳晨,暫時放下個人恩怨,“給他安排一個弱的。友誼賽,別把他弄死了,雙方都不自在?!?p> 接下來,陳晨就被推搡進了大鐵籠里,爬進來的是個惡心的長舌人,一條活蹦亂跳的大舌頭著實嚇到了他。
接著就被吊打一番……
可女皇仍不停手,要求再打一次,決定權(quán)不在陳晨手上,他只好答應。
這一場是指甲伸出半邊天的男人,等打起來的時候,陳晨才知道他的指甲到底有多硬,配合著有些功底的擒拿術(shù),撓人完全不輸給某個女子。
陳晨實在挺不住了,狼狽的趴在地上緊急叫停,大吐苦水。
這場景讓薇薇看見能笑一輩子。
拳場里的人一個個都看得津津有味,過足了癮。
“靠!真疼!”
車上,陳晨邊擦血,邊在心里罵著。上次那個盾牌男這么壯實,我都能把他打倒,怎么這次換成一個比我還瘦的長舌怪我就打不過了呢?
真是納悶,淦。
“怎么樣?”她啟動自動駕駛模式,雙手抱于胸前,問道。
“有何收獲?!?p> “身上多了好些道子,除此之外,我弱小的心靈也受到了不小傷害……”
“少貧嘴,你該從中了解些東西。”
陳晨不理解她的意思,聳肩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她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你的靈法,不,是冷凍癥――賜予你的是極致的模仿能力和超強的大腦。”
僅此而已了吧,陳晨心想。
她語氣一轉(zhuǎn),“杜老賜予你的――是凌駕于科技之巔的技術(shù)?!?p> 她不再解釋,靜靜的看著陳晨。
豁然開朗,一語驚醒夢中人!
一時間他恍然大悟。
對極了!我的模仿能力只能模仿表面,深層次的,例如思維、靈法這些高層次的東西我完全模仿不到。
但有了杜老的鍛造技術(shù)就不一樣了,開普勒的科技如此發(fā)達,完全有可能依靠科技力量達到模仿靈法的目的。
反觀部分靈人,他們沒能力沒技術(shù),即使有獲得鍛造材料的能力,可在這[理想主義社會],想找一位會全面鍛造的技術(shù)師,談何容易。
我不同,我的優(yōu)勢是極為明顯的,我有他們所沒有的能力與技術(shù),有科技助力,我可以模仿一切。想到這,陳晨的自信回來了。
“我明白了!”陳晨露出一個笑容,說:“請回杜老家里一趟。”
她只是輕輕一皺眉,沒再說什么,駕車去了。
呼,這一天天,真是腦仁疼啊。模仿能力,也不算是很費的靈法吧,但女皇,她和我歲數(shù)差不多大,年紀輕輕就如此有為,杜老的遺愿讓她完成不好嗎?必須是我?我不認為自己有多大能耐。
陳晨不再去想這些,今天的謎團夠多了,他得消化消化,他已經(jīng)暗下決心要閉門深造了。